大唐名臣的基本上都有了,但唯獨沒有太子府一系臣子的頭像。
有些不是官員的,比如死於二十年前,隋朝名揚天下的畫師展子虔,李淵就曾稱呼此人為唐畫之始。所以此人頭像的錢幣後就寫有唐畫之始。
而且還是從宮裡找卷宗,依李淵當時的筆跡套印過來的。
“這些少一點,有些就行了,還是我家公主的多作一些鐵模。還有,元貞皇后的制金幣,一萬枚足夠。”
“曉得,只是宮中流傳的畫相不好。”
“動一動腦筋,你照著宮中那些畫個十副,我相信長平公主肯定能看得出那一副最象,然後根據意見你再改改。”
“妙計。”閻立本一拍手稱讚道。
柳木卻是嘿嘿一笑:“是你腦袋反應慢,這有什麼妙計的。”
閻立本抓著柳木的手臂:“你答應我,不許趁我不在這裡的時候,命人壓制秦王錢。”
“安心,我原本想著存個百萬貫,等殿下登基。不過你的話我理解,保證不會衝壓秦王錢,這事或許會害了秦王殿下。還有,這裡的事情,你答應過我不許外傳。”
“不會外傳。”閻立本拍著胸口保證。
柳木帶著獨孤蘭若離開,隻字沒提那工坊內有什麼,倒是裝了一袋子長平錢回去。
長安城在柳木大婚之後恢復了平靜。
東西兩市的高大木牌成了一處風景,每天都會有許多人圍在四周。這裡有最新的朝政要聞,也有市井趣事,還有一則笑話。最後一塊有時會有聞月閣新戲的介紹,沒新戲的時候會介紹一種新的美食,或者是域外趣聞。
這裡可以說是長安市井最受歡迎的地方,這裡賣小吃的都比其他地方生意好。
賽馬場依然還是每旬打一場球賽,每月跑一次馬。
中元節的比賽李淵親自到場,又是一個為期三天的盛典,可柳木卻沒有出現。
突然有一天,長安城東市。
一位富商站在那木牌前看著今日的要聞,看完後搖了搖頭。
“怎麼,有心事。”他的好友問道。
“不,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這東市也沒有了往日的熱鬧,這木牌上的趣聞也變的無味起來。”
“估摸是天氣轉涼,來東市的人少了。”
“不!”那富商輕輕一拍手:“不是,我知道少了什麼。今天是幾號?”
“八月初六。”
“是了,已經兩個多月,長安城中沒一點木小郎君的訊息,自他大婚之後就消失了一般,涇陽那邊除了上個月運來幾百匹牛馬知道是他的生意之外,就再無訊息。”這位富商感慨著。
另一位也嘆了一口氣:“沒錯,這木小郎君就象是我等的明燈,他往那裡奔,商號就跟著去必然可以掙錢。但眼下,卻沒了動靜,讓人心裡空空的。中元節那涇陽的熱鬧,比不得木小郎君大婚那幾日。”
“差的遠了,十不足三。”
這是實話,中元節當天無數人流,還是氣勢,都比不上柳木大婚那幾天的狂熱。
長安百姓開始相信柳木,而柳木這才躲進溫柔鄉僅僅六十天罷了。
宮內,杜如晦正在彙報各地上報的秋收情況,這原本是太子李建成的活,但李建成眼下失勢,管的事是越來越少,大部分的差事都被李世民搶走。
所以豐收的彙報是杜如晦來報的。
“聖人,今年風調雨順,各地都上報豐收。其中上上佳為晉陽等六州,大豐收。最高留種地畝產高粱達到七石,普田最高達到五百五十斤,其中畝產青料均七千斤。”
彙報到這裡,杜如晦將手中本子一合:“聖人,臣為幷州長史竇靜請功,他司農有功,屯田有功,畝產高有功,新式農耕之法有功。”
李淵聽著彙報,突然來了一句:“小木在作什麼?”
“臣沒聽清。”
“我是問,柳木在作什麼。幷州屯田是他推動的,朕已經了很久沒有見到他了,雖然有些胡鬧,但朕挺想他。”李淵坐直了身體,雙手扶在龍案上:“加竇靜縣男爵,授司農卿。具體的門下省議一議。”
“臣記下了。”杜如晦翻開自己的小本記在本子上。
李淵看到後招了招手:“你用的是何物?”
“聖人,這個叫石墨筆。具體怎麼製作臣不懂,但使用卻是非常方便。”杜如晦將筆呈上,李淵看過後問道:“從小木那裡來?”
“正是。”
“你派人去傳旨,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