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既狂野且紮實,深入她唇腔的舌頭要求她與他共舞,她幾乎招架不住。
“你為什麼發脾氣?”他吸吮她的豐唇,氣喘吁吁地問郝蔓荻,她也一樣喘不過氣。
“因為……”她不好意思說是因為她以為他又去“地夢得”找白俄女人,那會顯得她心胸狹窄容易吃醋,最重要的是,會讓他誤以為她在乎他。
“嗯?”他沒聽見她回答,只聽見她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那使得他的身體異常興奮,好想立刻要她。
“反正、反正我就是心情不好,想發脾氣,就是這樣!”她才不要讓他知道真正的原因,丟臉死了,她還在抗拒。
“你這任性的大小姐。”他搖搖頭,對她的驕縱一點辦法都沒有。
“哼!”她噘高嘴巴,原想藉此發洩不滿,看在韋皓天的眼裡卻成了誘惑,又低頭給她一吻。
不消說,這個吻必定更深入、更火辣,呼吸更沉重。
韋皓天再也忍受不住慾望,兩手握住她的纖腰,硬是將她從浴缸裡面抱起來,讓她的背靠抵在大理石牆面,再一次熱情吻她。
“嗯……嗯……嗯……”被他的火舌逼到無路可走,郝蔓荻連續發出了好幾個呻吟,不過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想要我嗎,寶貝?”他了解她的痛苦,但又想加深她的痛苦,真是壞得可以。
郝蔓荻無意識地點點頭,現在怎麼對她都無所謂了,只要趕快滿足她就好。
韋皓天從來就捨不得他的小公主難過,就算他再憤怒也一樣。於是他很快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再解掉褲頭,生氣勃勃地進入她的身體。
郝蔓荻的頭髮和汗水統統黏在一起,看起來有點醜,但韋皓天卻覺得美麗無比。
他用手將她臉上的髮絲撥到一邊,趁著這個機會吻她的耳垂,郝蔓荻的心又一次小鹿亂撞。
隔天早上,郝蔓荻渾身痠痛的醒來,韋皓天早已不在身邊。
她掀開棉被,看見遍佈身上的吻痕,嘴角不由得揚起。
昨天自他回家以後,他們就沒有再踏出房間一步。他們在浴室內猛烈做愛,在陽臺邊完全獻出自己,最後又回到大床上徹夜纏綿,她身上這些吻痕,就是這麼留下來的。
回想起昨天瘋狂的行徑,郝蔓荻不免有些氣惱。
她明明就討厭他、恨他,可是身體卻對他索求無度,比最下賤的蕩婦還要來得野淫,她的生理是不是有問題,不然怎麼會做出和心裡完全相反的事?
但他真的很迷人。
腦中浮現出韋皓天強健完美的體格,郝蔓荻不由得猛吞口水。
他甚至不需要完全脫下褲子,她就可以感受他的威力,昨天浴室那兩次接連的做愛,就可以證明一切。
想到自己是如何地趴在地上求他,要求他要毫無保留地帶給她滿足,郝蔓荻就想自殺。
不過她也沒吃虧,回到床上對他又抓又咬,在他身上留下不少抓痕和齒印,也算是報復。
她看看擺在櫃子上的雕花座鐘,才七點,她很難得這麼早起床,還真是破了記錄。
既然睡不著覺,郝蔓荻索性起床,到浴室梳洗、換衣服,噴上幾滴法國香水,確定鏡中的自己仍如往常一樣漂亮,才放下梳子,走出浴室下樓。
客廳裡沒有半個人影,這教她很失望。
原本她想在韋皓天上班前見他一面,看來這願望很難達成,只得悻悻然地前去飯廳。
結果他就坐在飯廳,蹺起二郎腿看報紙,用心專注的模樣,讓郝蔓荻又是一陣心跳加速,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太太,您早。”姆媽瞧見郝蔓荻進來,連忙跟她打招呼。“我正在擺碗筷,您也過來坐嘛,我再去拿一副餐具來。”
“好,麻煩你了。”郝蔓荻一面點頭,一面走向餐桌,韋皓天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是我應該做的。”姆媽被她的客氣嚇著,拚命搖手,反倒引來韋皓天嘲弄的注視。
她反射性地抬高下巴,以為他又想說出什麼諷刺的話,但是他什麼話都沒說,僅是隨意瞄了她一眼,便將注意力又重新放在報紙上,郝蔓荻只好自討沒趣地在他對面坐下。
“怎麼沒有餐巾?”她甫坐下,就四處找白色餐巾,想將它鋪在膝蓋上。
“吃泡飯需要什麼餐巾?”韋皓天一邊翻報紙,一邊反問,高傲疏遠的態度終於引起她的不悅。
“沒有咖啡、牛奶、吐司和果醬嗎?”她生氣地問。“我早上從不吃泡飯,午餐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