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茵茵此刻臉上的冰冷和哀傷已經消失殆盡,她連連嘆氣,道:“小耗子,這件事情你必須按照二伯說的做。雖然劉家現在的確遭受滅頂之災,可是如果二伯想要迫害你的家人和朋友,那僅僅只是一個命令,一句話而已。”
劉茵茵所說之話我心中全然明瞭,這也正是我心中煩惱所在,如果不按照劉毅的要求做,只怕父母和小楠的性命難保,而且我自己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可如果幫劉毅,我的道行明顯不足,而且對方有四個精通蠱術的高手,劉毅又不肯和四大族長一致對外,這就很難辦了。
劉小波安慰一句:“大師,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順應天命,我想老天不會這樣玩我們的,總有一線生機!”
二虎撓了撓頭一副沒有聽明白的模樣,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沒人搭理他,劉茵茵扶著白皙的額頭片刻,道:“不如你先答應二伯,到時候我們聯絡彭飛,木月月,殷天三人再作打算?”
我左思右想良久,微微嘆氣,道:“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劉茵茵拍了拍我肩膀,沉聲道:“小耗子,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那個穆雷你暫時不要擔心,雖然劉家現如今遭受大難,外界其他勢力也得到了此等訊息,但他們並不知道實情。所以一時之間也不會妄下結論只能胡亂推測,不敢對我們下手。但是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消滅中血咒的女子然後穩定劉家內部,這樣才能更加確切的保證你親人朋友的安全。”
我忽然想到了殷天不經問道:“殷天也是陰陽眼,他為什麼不學習道術?如果潛心學習,道術肯定一日千里!”
劉茵茵解釋,道:“劉家的祖先的確是道士但現在學習道術之人除了三伯就再也他人。殷家卻是武術,木家是風水定位,彭家則是醫術。所以殷天想學卻也沒有絲毫辦法。”
聞言,我這才明白,於是點頭,道:“為什麼劉家會讓你二伯來當副族長?是以實力來當選還是輩分?”
劉茵茵忽然面色難看,片刻後黯然道:“大伯已經去世,你師傅是我三伯也去世,我父親是老四,也在當年那個女子騷動之際被害得去世,我母親也因此悲傷過度繼而離世,所以劉家只剩下二伯一個輩分高,之後便是我和小波兩個晚輩。”
聞言,我驚訝不已,同時心裡有點過意不去,道:“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
劉茵茵偷偷擦掉眼角一滴眼淚,嫣然一笑,道:“沒事,我已經習慣了。”
我低頭不語,劉茵茵心中定是苦不堪言,外表卻是極力偽裝,也不知道這偽裝持續了多久,看著她這個模樣我決定先收拾了這中血咒女子,然後走一步看一步。
“走吧,是時候該回去睡覺了,不知不覺都已經11:00了。”我臉上也是一笑,催促道。
劉茵茵和劉小波心情都不是很好,便自行離開。二虎這傢伙卻還在吃,剛剛被自己嘴裡的白酒噴了一桌子,他可不在乎,畢竟是自己嘴裡的東西,也不嫌棄噁心。
我拖拉著二虎的衣服,無奈道:“我們走了,下次再吃!”
二虎嘴裡不停的喊到還要吃,我根本不理他直接拖著上樓。
走出房間,一個體質柔弱,面色略微蒼白的族人帶著我和二虎來到五間房間的第二間,對這族人說了句謝謝我關上門後便修煉起來。
二虎聲稱要去洗澡,我也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練習起了五鬼顯靈術,此術的威力我可是見過的,讓我影響深刻,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熟練手印,然後試著召喚第二鬼,或者讓中方五鬼之一的姚碧松的魂體變得凝實,上次召喚我就注意到,它的魂體時隱時現。
練習兩個小時後,我揉了揉已經快僵硬的雙手又拿出茅山手札默記起來。
二虎這傢伙洗了澡便躺在床上睡覺,剛開始還好,維持了幾個小時的安靜,到了3點鐘時忽然傳出驚天動地的呼嚕聲,搞得我也沒了讀茅山手札的心情便揉了揉眼睛熟睡起來。
時間無聲無息流逝而走,第二天卯時,二虎早就迫不及待的拉我起床,在一番簡單的洗漱後我和他來到別墅外面,經過一個小時後的鍛鍊,我逐漸發現如今這種訓練強度已經不適合我,於是我考慮再三準備等這次事情過去之後重新增加鍛鍊強度。
二虎僅僅是簡單的跑步也讓他上氣不接下氣,額頭上的汗珠豆大一般刷刷往下掉,他喘著粗氣,道:“大哥,你……你不……不累啊?”
我做了一個仰臥起坐淡淡回了一句:“不累,我早就習慣了,你如今還沒有習慣,所以你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