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那小子,脫我家丫頭褲子的張浩嗎?你怎麼在這?”她轉頭一看,又看見我老爸老媽說:“萬福,淑芬,你們怎麼也在。”
本來挺融洽的關係,被王玲的一句:脫我家丫頭褲子的張浩給破壞,變得有點怪異。
我捏捏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的說:“阿姨,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
王玲也意識到了不妥,輕微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說:“都怪我。”
眾人哈哈大笑著走進了房間,他們在一起說笑著聊著天,他們夫婦二人雖然面帶笑容,但是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愁意卻是顯而易見。
我在他們不注意的情況下雙手成劍指念著咒語點燃一張陰符,我雙肩的陽火瞬間減弱,雙眼在病房四處仔細觀察著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十分鐘後並沒有看見鬼嬰的蹤跡。
我皺了皺眉頭,按照道理說,它不可能遠離周小楠,因為它的怨念就是來自於周小楠,所以它一定會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到了晚上十點,父母說要走,我卻拍了拍胸脯說:“今天晚上我來守夜吧,你們回去休息吧,叔叔阿姨也累了。”
“這!這不太好吧!”周永夫婦說道。
老媽似乎秒懂我的意思,對我眨了眨眼睛看著周永:“孩子的一片心意,你就讓他守著小楠吧。”
周永思索了一會說:“小張,那就麻煩你了。”
“沒事,沒事,你們回家好好休息吧。”
所有人走出了房門,老媽在臨走時又對我眨了眨眼睛露出鼓勵的神色,我知道,她肯定又歪解我的意思了。
這時病房已經沒有人,我可以大膽的拿出隱藏在衣服裡面的純鈞劍。我閉著眼養神,足足等了兩個小時,現在已經凌晨12.00了。
“難道它不來了?”我在心裡暗自疑惑。
就在這時,窗外吹起一股陰風直奔我的身邊而去,因為我使用了陰符,所以能看見正有一個全身腐爛扭曲著面孔,身上並“嘩嘩”的流著大量鮮血的孩童從我身上飄過去,我揉了揉眼睛,發現地上並沒有血,而是鬼嬰製造的幻覺。
我忍住強烈的嘔吐感,雙手成劍指夾著一張陽符嘴裡念著咒語憑空點燃丟向鬼嬰,它看見我丟過來的符籙,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想嚇退我,而我又怎麼可能被它嚇退。當陽符觸碰到身體時,它發出一聲慘叫倒飛出去。
“咦?”我發現它居然沒有死,反而站起來發出無聲的憤怒。
果然,還是我的道行太淺,一時半會滅不了它。
“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間有什麼羈絆,但是你這樣長期待在她身邊,會讓她一病不起,你希望她生病嗎?”我看著一旁說道,不敢看它的臉,太噁心了,我怕會吐出晚飯。
“嗚……嗚!”鬼嬰發出淒厲的哭聲,這個聲音的陰森程度,足以超過我所看過的任何一部鬼片。
“說人話!”我皺著眉頭看著它。
“嗚……嗯嗚……咕嚕嗚……呀哇嗚。”鬼嬰沒有張開嘴巴,但是卻發出了這種詭異的聲音。
我看著它沒有張開嘴,但是卻發出這種聲音,這個聲音讓我感覺心煩,因為我特麼著實聽不懂啊。
“你今天不說人話,那我就滅了你。”我惡狠狠的說。
鬼嬰露出害怕的神色“嗖”的一聲跑掉了,我還來不及阻止。
“誒。”我嘆了口氣,這次讓它跑了,下次它就沒有這麼容易現身了。
我看著周小楠,決定等到明天早上太陽昇起的時候再幫她驅除陰氣,我夾出一張陽符,默唸咒語並憑空點燃恢復自身的陽火。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卯時我睜開眼睛來到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便出去跑了五公里,回來的時候走到周小楠的身邊,雙手成劍指夾出一張陽符默唸咒語憑空點燃貼在她的額頭,這個符籙燃燒的火炎不會燒著人類的**,只對鬼魂有傷害。
不一會,我看著她印堂的黑氣從頭頂緩緩飄出,最後消散。我把窗簾拉開,讓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消除陰氣。
我把純鈞劍藏在衣服裡面,陽光曬了大概十分鐘,外面傳來敲門聲,我以為是周永婦女急忙跑去開門,而當我開門時走進來的卻是兩個醫生。
“呃,你是?”其中一個戴著眼鏡,不胖不瘦,臉上白皙乾淨,穿著白大褂的青年問。
“我是她同學,來看看。”我說。
“請你出去,我要對患者進行仔細的檢查。”另外一位同樣戴著眼鏡,歲數比青年大,臉上些許麻點,估計40歲左右,穿著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