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做過太多的錯事。現在一想起來,偶爾還會覺得內疚。
當年出了那事之後,華容徹底地消失在他的生命裡,這麼多年也沒有露過一面。
“容容?你說容容?你在哪看到她了?”姜博強原本平靜的情緒,突然變得有些激動。
顧瑜清臉上流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聲音奇異地變得緩慢而低沉:“容容,華容,果然是她。姜博強,你這一生,到底禍害了多少女人?”
她抬頭看著眼前這張不再年輕的臉,咆哮的聲音溢於口中。
“嫁了你這樣的男人,我認,可你為什麼還要來禍害我的女兒,淺涼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不擇手段,非要害死自己的女兒才甘心?”
“你在發什麼瘋?淺涼好歹也是我的女兒,我什麼時候要害死她了?”姜博強言辭令色,“你今天到底是來說容容的,還是故意找茬?瑜清,你我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糾結著當年的恩恩怨怨,情情愛愛,這有意思嗎?”
“我不跟你這個瘋子說,你去問問你的女人,到底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顧瑜清的情緒仍然比較激動,“我告訴你,下次她還敢對我的淺涼下手,我一定把她的雞爪給剁下來,餵狗!”
姜博強驚愕地看著顧瑜清,兩個人認識那麼多年,她一直都是那個性子溫柔似水,非常溫婉,而且從來不和別人臉紅的大家閨秀。
良好的修養,讓她甚至無法對別人說上一句重話。
當年,他就是利用了顧瑜清懦弱的性子,才徹底地把顧家的財產全騙了過來,掌控了整個企業。
可是今天,連雞這個字都給蹦了出來,可見她氣得不輕。
容容和淺涼有什麼關係?
正想問個清楚,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回頭一看,江美美陰沉著臉,咬牙切齒地瞪著顧瑜清。
“顧瑜清你這個賤人,臭小三,居然還敢纏著我老公。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老公都說不愛你,你也是個有了家室再嫁的女人,怎麼還能這麼恬不知恥地過來勾引他?”
江美美的臉色有些扭曲,恨不得把顧瑜清撕掉。
“美美,你誤會了……”姜博強有些頭疼,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江美美碰到。
“你還解釋什麼?一定是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還對你餘情未了,舔著那張老臉,真替你們家那位感到可憐,居然娶了一個爛婊子?”
“小三?這個稱呼,我原原本本地還給你。”顧瑜清冷笑一聲,突然上前扯住她的頭髮,用力地撕扯。
江美美沒有防備,頭皮幾乎都要被她扯下來。
“顧瑜清,你瘋啦?”江美美實在沒想到,當年溫柔無害如同小白兔一樣的顧瑜清,現在居然會動手打人。
顧瑜清手下的力度加大,一股血氣衝上腦門,這一刻,她恨不得把江美美的頭髮全給撕扯下來。
“我以前是不是對你們太溫柔了,才讓你一直這麼肆無忌憚?覺著我好欺負?”
當年和這個賤人對罵,明明她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卻冠冕堂皇罵自己搶走了她的愛人。
“我是瘋了,我被你們這對狗男女逼瘋的,江美美,你會不得好死的。”顧瑜清咬著牙,抬手給了女人一個重重的耳光,“我讓你滿嘴噴糞,我讓你出言侮辱我,不打你,你永遠閉不上你這張臭嘴。”
江美美尖叫一聲,被一耳光的力道打得甩在地上。腮幫子都被打得麻木,江美美趴在地上,一時間居然都爬不起來。
“姜博強,你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負,難道就不管嗎?”江美美感覺自己都要瘋了,朝姜博強尖叫。
這時——
十多年前那一幕再次在顧瑜清的腦子裡浮現,當年,她好心好意把江美美接到顧家,卻在後花園中看到他們瘋狂地在xx,那一刻,她幾乎不敢相信,這個和江美美忘情痴纏的男人,就是那個對自己溫柔體貼的老公。
她清楚得記得,江美美幾乎已經是赤身裸體,溼法貼在男人身下。
當時,她真後悔看到這一幕,這個她全心依賴的男人,居然和這個她一直以姐妹相稱的女人攪和在了一起。
“欺負?一巴掌就叫欺負嗎?”顧瑜清揪著女人的衣服,一咬牙幾乎把她的裙子撕下來,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響起,空氣侵入她幾乎光裸的身子。
看著幾乎紅了眼的女人,一向強悍的江美美也終於害怕了,放聲尖叫起來。
“你不是喜歡在別人面前光著身子嗎?還在這裡裝什麼純情?你喜歡在別人面前露肉,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