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芳看著眼前的江啟,臉上有幾處帶著淤青,那模樣簡直慘不忍睹頓時把她給心痛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未來女婿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追問,很明顯是被女兒給打的。
一時間,
各種情緒席捲而來,從對女婿的內疚到對女兒的惱怒,於曉芳的心情很複雜,這究竟怎麼回事?兩人到底發了什麼?怎麼女兒出手那麼重?竟然把小江揍成這個樣子?
就算是女婿犯了天大的事情,那也不能打動手吧?再說女婿怎麼可能犯錯誤肯定是那個死丫頭因為某些小事情,然後突然鬧起脾氣,然後就把女婿給打了。
“小江?”
“你這你這怎麼了?”於曉芳滿臉心疼地說道:“臉上怎麼還有淤青啊?”
被未來丈母孃問起臉上的傷,江啟頓時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遇到的情況,畢竟說出來有點丟人,被東西給絆倒了,然後撞倒邊上的貨架,接著貨架就塌了這要是被丈母孃給知道,肯定覺得自己毛手毛腳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女婿都是毛手毛腳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那個”
“我不小心絆倒了,然後撞倒邊上的貨架,被貨架的東西給砸了。”江啟一臉尷尬地解釋道:“嬸嬸沒事的沒事的,您別擔心我的問題,我身子骨挺硬朗的,這點小傷很快就好了。”
聽到自己女婿的這番解釋,於曉芳是一萬個不相信,什麼絆倒然後撞上貨架,被貨架的東西給砸了,哪有這麼寸的事情,這明顯是在幫女兒開脫責任。
剎那間,
於曉芳的心更加沉重,同時也更加的內疚,這件事情明明是女兒的問題,結果女婿還那麼的袒護她,女兒上輩子是修了多大的福氣,這輩子才遇到這麼好的男人,結果死丫頭不好好珍惜,竟然動手打人家
於曉芳快要被氣壞了,知女莫若母她太瞭解女兒的個性,那是屬於絕不吃虧的型別,再加上從小被家裡人給慣的天不怕地不怕,雖然成年後有所改變,可那骨子裡的暴脾氣依舊還存在。
“嬸嬸。”
“我給您和叔買了點水果。”江啟拎著兩個水果籃子,笑嘻嘻地說道:“我知道您家裡不缺東西,也知道您希望我兩手空空的來,但最基本的禮貌還是要到位的,所以您就別介意了。”
看著未來女婿手裡拎著的水果籃子,於曉芳羞愧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又尷尬又內疚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呀真不知道該說你些什麼好,先進來門口別站了。”
把女婿邀請進門,於曉芳急忙衝廚房裡的宋國平喊道:“國平!小江來了!”
詢問的宋國平從廚房裡走出來,當他看到受傷的江啟,整個人也被驚呆了,眼神中帶著一絲詫異,以及難以置信的表情,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這臉上的傷怎麼回事?”宋國平迫切地問道。
“意外!”
“純屬意外。”江啟尷尬地說道:“不小心被東西給絆倒了,然後就撞倒邊上的貨架,接著被貨架的東西給砸了,叔您不用擔心我的,過兩天就能痊癒。”
然而,
面對江啟的這番解釋,宋國平可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默默地看向女婿邊上的於曉芳,夫妻倆對視了眼,彼此看到對方眼神中的憂慮和愧疚。
“小江呀”
“你先自己坐一會兒,嬸嬸去廚房幫你叔打打下手。”於曉芳溫柔地衝江啟說道。
“我來了!我來了!”
身為女婿的他深知進廚房的道理,這可是重要的加強印象分的環節,豈能隨隨便便放棄,江啟急忙站起身子,結果就在這時哎幼一聲,隨後捂著右臂。
“你胳膊怎麼了?”於曉芳緊張地問道。
“那個”
“胳膊也被砸到了,就是那些影印紙。”江啟滿臉羞愧地道:“那個嬸嬸,今天我可能可能就進不了廚房了,您和叔多多見諒,等過幾天痊癒後,我親上門給您和叔做菜,然後好好地跟你和叔喝幾杯。”
聽完女婿的這番話,於曉芳的內心深處一股無言的情緒在翻騰著,同時也越來越覺得愧對於女婿,是自己沒有教好女兒才讓他陷入到人生的悲劇中。
“你呀都已經這樣了,就好好地坐著。”於曉芳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叔有治療跌打損傷的壯骨酒,待會兒你喝幾杯,這酒還可以的,具有活血化瘀、舒筋通絡的功效。”
“哦”
“麻煩您和叔了。”江啟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