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芳拿著手裡的兩個神秘小東西,整個人都陷入到不知所措的震驚中,無法想象自己的女兒竟然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關鍵一帶居然還是帶了兩隻。
不過要是換做以前的話,於曉芳的心裡肯定會很緊張,可自從知道江啟是自己的女婿後,面對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似乎也能理解為什麼
沉思片許,
於曉芳決定找自己的女兒聊聊,有些事情必須要叮囑一下,畢竟女兒在這方面的經驗不是很懂,有可能會把女婿給折騰死。
默默地將這兩隻小東西收起來後,於曉芳便洗了個澡,當她洗完澡回到房間時,發現自己的丈夫就坐在床頭,應該是在看公司裡面的報表,緩緩地走到床沿邊,掀開被子坐在了他的身邊。
“老公”
“你看這是什麼?”於曉芳攤開自己的手心,把剛剛收繳到的小東西,給自己的丈夫看了眼。
不明真相的宋國平瞥了眼妻子的掌心,瞬間整個人都掉進了冰窟裡,眼神中充斥著驚恐,以及惶恐不安的表情,甚至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識地吞嚥了下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麼?不是前兩天剛剛”
於曉芳愣了下,頓時滿臉羞紅,氣急敗壞地捶了下自己的老公,惱怒地說道:“什麼和什麼呀,我問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廢話!”
“不是經常在用嗎?”宋國平皺著眉頭,謹慎地詢問道:“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莫名其妙地拿出兩隻平時不都一隻嗎?”
“哎呀!”
“你在緊張什麼啊?”
“又不是讓你幹什麼瞧你一臉惶恐不安的樣子。”縱使大領導於曉芳,此刻也難免有點羞澀,瞪著自己的丈夫嚴肅地說道:“這是我從女兒的褲子袋裡搜出來的。”
宋國平也震驚了,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老婆,張了張口可話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認真地說道:“這也沒什麼問題吧?畢竟女兒已經有男朋友了,做點情侶之間該有的事情,不是挺正常的?再說我們未來女婿是江啟,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而且”
“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子,和咱們以前完全不一樣了,要摒棄過去那些保守封建的思想,這都開放多少年了,怎麼你的思想沒有隨著經濟潮流開放?”
說到這裡,
宋國平盯著自己的妻子,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婆你是咱們市的商務機構大領導,你要把自己的眼光放在前面,不要侷限於這麼一小塊裡面,如果你要是鼠目寸光的話,那咱們市的經濟怎麼辦?”
剎那間,
於曉芳炸毛了,怒火沖天地盯著自己的碎嘴老公,氣得她都想揍人了,這明顯就是藉機在損自己,把平日裡受到的各種欺負,以教育批評的方式在回懟。
“你想幹什麼?”
“不知道家裡誰是做主的?”於曉芳黑著臉看著自己的老公,一字一句地質問道。
一家之主發火了,即便千億富翁也要低下頭,宋國平尷尬地笑了笑,急忙解釋道:“我這不是在提醒你嘛,你是咱們市的經濟關鍵人物,每個決斷都關係著千千萬萬戶家庭的命運”
“這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於曉芳翻了翻白眼,然後仔細研究著手裡的兩隻小玩意,輕聲地道:“其實我也不是那麼的封建,尤其知道未來女婿是江啟後,我並不是那麼的反對,就是就是”
話音到這,戛然而止。
宋國平想了想,頓時恍然大悟,小聲地說道:“你是在擔心我們的女婿吧?”
“是啊。”
“小江一看就屬於那種斯斯文文的型別,而咱們的女兒嘛”於曉芳抿抿嘴,腦海中回想起在廚房裡的對話,女兒那主動又迫切的樣子,頓時面露無奈,繼續說道:“又蠻橫又不講理,脾氣還死犟死犟的”
說完,
急忙衝身邊的丈夫說道:“國平我記得你有幾壇藥酒,要不給小江一罈吧,我擔心他身子真的扛不住。”
“倒是可以。”
“但你總需要個理由吧,這莫名其妙送壇藥酒”宋國平說道:“如果是普通的藥酒也罷了,咱們送的藥酒裡面有你讓女婿怎麼想?你讓女兒怎麼想?”
於曉芳嘆了口氣,手裡的兩隻小玩意翻來覆去,悠悠地說道:“那就再等等吧,對了現在幾點?”
“九點吧。”宋國平回答道。
“嗯”
“再過半小時,我找女兒談談。”於曉芳澹然地說道:“跟她叮囑幾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