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芳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從女婿的褲兜裡,會掏出一雙被撕爛的黑色,而這雙明白被穿過了,至於是誰穿的,又是被誰給撕爛的,想必不需要再去探究,用屁股想都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
江啟整個人都有點昏沉沉的,腦海裡的思緒早就被抽乾了,只剩下吞糞自殺的想法,怎麼都沒有想到俏阿姨居然會把昨天脫下來的,偷偷地藏到自己的褲袋裡,然後還被丈母孃給當面掏了出來。
病房裡的氣氛異常詭異尷尬與寂靜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江啟抿了報嘴小心翼翼地說道:「媽這個」
「我知道,我知道。」
「年輕人嘛有時候就喜歡一些比較前往的東西,媽能夠理解的,只要你們倆開心就好。」於曉芳笑著說道:「不過呢媽雖然理解,但有些話也要跟你叮囑一下的,小江呀要量力而行呀。」
江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心裡又無奈又羞恥硬著頭皮說道:「哦我,我知道了」
知道了?
恐怕左耳進右耳出吧。
於曉芳已經摸透女兒和女婿的想法,大概就是依仗著自己年輕,然後使勁往死裡造,其實女兒倒沒有什麼問題,畢竟畢竟都已經三十一歲了,這種事情只求多不求少,但女婿就不一樣了他會活活累死的,就算牛也沒有這樣。
「我聽你爸講你好像腎虧了吧?」於曉芳認真地問道。
「啊?」
「還還行吧。」江啟都快哭出來了,吱吱嗚嗚地說道:「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前陣子去抓了幾貼中藥喝喝。」
於曉芳皺起自己的眉頭,語重心長地道:「小江身體是你自己的,媽也就是隻能關心關心你一下,總之你自己好好保養吧,你老丈人在這方面很有心得,有時間多和他學學。」
「哦」
我我知道了。」
江啟苦哈哈地道。
「你呀。」
「總是跟我們講知道了知道了,結果跟月月一樣,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於曉芳滿臉慈祥地看著他,輕聲地埋怨道。
面對丈母孃的抱怨,江啟勉憨地笑了笑,說道:「有時候不是我那麼什麼,您自己也知道的,比如您手上的那雙,是美月故意塞到我的褲袋裡,我都不知道自己褲袋裡還有這樣的東西。」
「哎」
於曉芳嘆了口氣,默默地說道:「以前月月還蠻懂事的,現在現在感覺她變了個人,不過我也能看得出來,她是非常的愛你,所以有些事情你就多忍受忍受吧,就算是爸和媽求你的。」
「媽!」
「您別這麼講。」江啟嚴肅地說道:「不管月月未來怎麼樣,我都會一直陪著她,不會讓她一個人的,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行行行。」
「媽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媽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於曉芳笑著說道:「你先邊上坐一會兒,等媽整理完東西,就送你回家。」
隨後的時間,
患有腰傷的江啟坐在邊上,陪著自己的丈母孃聊天,很快兩人就離開了醫院。
在前往宋美月家的路上,江啟滔滔不絕地哄著丈母孃開心,這把於曉芳給樂的都快握不住方向盤了,笑呵呵地道:「好了好了哎呦喂,你這小夥怪不得月月那麼稀罕你,是不是經常在家裡也這麼的哄她?」
話音一落,
於曉芳好奇地問道:「小江呀什麼時候咱們兩家人見個面?」
「我
」
「我聽美月的吧,她說可以見面了那就見面,她說不行那肯定不行的,她的脾氣您最瞭解。」江啟把皮球踢到宋美月的身上。
「這個丫頭」
於曉芳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上次就不願意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東西。」
當然是想怎麼跟她婆婆相處了,畢竟她未來的婆婆就是她現在的好閨蜜,江啟了抿嘴並沒有多說什麼,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位上,看著不斷倒退的街景,心裡略顯一絲惘悵。
兩姐妹,婆媳倆,究竟該怎麼解決呢?
「小江?」
「你是本地的嗎?」於曉芳問道。
「我應該是本地的吧?身份證上面的號碼是本地號碼,不過我媽好像是外地的她似乎是京城人。」江啟回答道。
「哦?」
京城人?」
於曉芳愣了下,好奇地問道:「那你爸呢?」
「不知道。」
「聽我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