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小時候就喜歡砸玻璃,不管任何人只要惹到她不開心了,就會帶著她的表妹繆婷婷,兩人去對方家用石頭丟玻璃窗,當然宋美月負責丟石頭,而繆婷婷負責望風和替表姐背黑鍋。
宋國平和於曉芳聽到女兒要帶著孩子幹壞事瞬間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如果是其他人說的這番話,基本上開玩笑的成分比較多,但要是從月月的嘴裡講出來那麼就要小心了,因為她不僅幹得出來,而且手法還十分的熟練。
「你呀有你這樣當媽的?」於曉芳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別把小時候的壞毛病教給自己的孩子,這算是什麼話?帶著孩子去砸人家玻璃,虧你想得出來。」
「不然怎麼辦?」
「總不能跟馮伯伯和林伯母翻臉吧?那那隻能讓我兒子和女兒把他們家的玻璃窗給砸了。「宋美月撇了撇嘴,輕描淡寫地說道:「誰讓兩人那麼過分,知道江姨是我的婆婆,還要主持公道主持什麼公道呀,又不是包青天。」
越說越過分,越說越氣憤不過宋國平和於曉芳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也許其他人說這番話,多多少少有點不尊重對方的意思,但月月和那對夫妻的關係,她說這番話意義完全不同了,說明彼此間的關係已經到非常近的程度,能夠口不遮攔。
「哎」
「你呀你」於曉芳嘆了口氣,隨即看向自己的女婿,無奈地說道:「小啟讓你見笑了,不過應該也習慣了吧?」
江啟憨憨地笑了笑,隨口說道:「還行吧我覺得月月只是隨便講講,她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再說咱們離京城又那麼的遠,不會每次想要砸玻璃,都要坐著飛機去吧?」
於曉芳微微地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內心深處不禁感慨,自己的女婿實在太單純了。
吃過晚飯,
一家子在客廳裡閒聊了會兒,緊接著各自回到房間。
剛剛洗完澡出來的江啟,穿著一條花色的大褲衩子,太搖太擺地朝狼窩走去,開啟門就看到成熟美麗又性感的俏阿姨正坐在床頭,身上的那件黑色薄紗睡裙,勾勒出無限的美好和遐想。
宋美月看了眼站在門口的臭弟弟小老公,不由皺起自己的眉頭,那賤兮兮的笑容別提多麼的討厭,一看就知道腦袋裡又在想什麼不好的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折騰亂七八糟的玩意。
「嘿嘿嘿。」
「今天的俏阿姨又是那麼性感。」江啟鑽進被窩裡,坐在她的身邊,伸手將這具火辣曼妙的嬌軀給摟進懷裡,看著近在咫尺的成熟俏女人,鼻尖處有一股濃郁的幽芳,漸漸地心思開始活了,但酸脹的腰子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心中的那團火。
「白痴」
宋美月趴在他的胸口處,稚嫩的小手輕輕地撫摸著那結實的胸膛,冷峻俏媚的臉龐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紅霞,呢喃地說道:「明天怎麼去京城?還是你開車去嗎?會不會太累了?」「累點就累點吧。」
「我可不想看到你和孩子出事情。」江啟一本正經地說道:「明天我們早點去吧大概第二天中午能夠到京城,你和對方約個時間別到時候人不在,那就尷尬了。」
「林伯母肯定在的。」
「至於馮伯伯可能在也有可能不在,隨便他了總會回來的。」宋美月扭動了幾下身子,調整到最舒服的姿勢後,輕柔地環住他的腰,細聲說道:「馮伯伯酒量有點好到時候你和他拼一下吧,儘量把他給哄開心了。」
「哦」
「萬一我喝醉怎麼辦?」江啟一臉擔憂地問道。
「喝醉?喝醉更好
他和他老伴都喜歡性子比較直的,喜歡那種大大咧咧的,沒有什麼城府的不過說是這麼說,實際上也是看能否對上胃口。」宋美月抿了抿嘴,繼續說道:「馮伯伯和林伯母在京城的名聲不好,跟兩人的性格有關係,但即便如此別人都不敢得罪的。」「因為·」
「因為夫妻倆手裡的權力太嚇人了,幾乎可以決定任何一人的去和留。」宋美月停頓片許,接著說道:「其實我也看得出來馮伯伯和林伯母都是刻意這樣的,儘量做到讓所有人都討厭,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公平和公正。」
江啟點了點頭,倒也悟懂了這裡面的道理,輕聲地道:「看似被所有人給討厭,實則是對自己的保護,你口中的馮伯伯和林伯母,為人處世方面挺厲害的。」
「那當然了。」
「否則怎麼可能坐到那麼高的位置。「宋美月輕抿著小嘴,眉宇間略顯一絲不悅,糯糯地道:「但我還是會帶著兒子跟女兒,去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