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還在聊著宋美月小時候如何坑害自己的表妹,結果下一秒受害者就來了,幾年未回京的繆婷婷,興奮地邁著自己的步伐,急匆匆地來到廳堂之內,看到在場的幾人後不由露出一抹笑容。來之前就跟宋美月透過電話,知道她和姐夫就在外公外婆家裡。
「嘿嘿」
「外公外婆,舅舅舅媽,姐姐夫」繆婷婷笑盈盈地衝幾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很自覺地坐在宋美月的邊上。
看著自己的外孫女,老爺子和老太太的臉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老爺子剛想張開嘴,宋妙珍和繆友維跟著來到廳堂內,望著女兒和女婿老兩口急忙招呼快點入坐。
「今天剛剛到?」老爺子衝女兒問道。
宋妙珍點了點腦袋,看了眼自己的侄女婿,笑著說道:「我還沒有到京城,好幾個人就給我打電話,向我詢問了關於月月和小啟的婚事,還有彩虹姐的事情,剛下飛機又接到兩個電話,依舊打聽關於侄女跟侄女婿的事。」
「現在整個京城都在討論這事。」
「畢竟牽扯四家人再加上小啟媽那個情況。」老爺子輕描淡寫地說道:「理所應當的。「
「嗯」
「不過有些人是單純好奇,而有些人好像好像是等著看笑話,他們似乎期待當年的悲劇,重新發生在侄女和侄女婿的身上。」宋妙珍皺著眉頭,臉上略顯一抹惱怒之色,衝著自己的爸媽問道:「爸,媽咱們可不能讓那些人的願望成真了。」
「告訴那些人兩個字——做夢!」
老爺子臉頓時黑了下來,不怒自威地說道:「我絕不允許當年的悲劇再度重演,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就是這個態度,如果有人想碰一碰的話,那就讓他們試試。」
「爸。」
「您放心吧。」
「小啟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還有月月的外公外婆,態度也是很堅決的當年的悲劇絕不會讓它重新上演,就是就是」於曉芳抿了抿嘴,悠悠地說道:「婭鈴就是您倆口中的彩紅,可能會被某些人給嚼舌根。」
「嚼舌根?」
「嚼什麼舌根?憑什麼嚼舌根?」老太太當場就急眼了,黑著臉氣呼呼地道:「有什麼權力敢對彩紅嚼舌根?要是被我知道誰在背後嚼舌根,我不會客氣的以後休想在京城裡好好待著,真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雖然江婭鈴跟宋家的關係一般般,遠不及和於家之間的親密程度,但畢竟也是孫女的婆婆,而且曾經的江婭鈴親媽,還出手幫宋老爺子調理過身子,讓勞累成疾的他恢復健康,當初都快病入膏肓了很多醫生都看不好,從某種角度來言有救命之恩的。
「這種事情」
「背地裡說的誰能知道。」宋國平輕言道:「關鍵也只能在背地裡說了,敢在當面講也沒有幾個人,婭彩紅的名聲挺好,拋去當年的那件事情,給她造成不小的影響,其實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大家只是唏噓和無奈不少長輩的心裡都還很挺疼她的。」
「對對對!」
「每每跟別人說起這件事都是感慨和同情,當初的彩紅和忠飛那真是郎才女貌,就跟現在的月月和小啟,本該是幸福圓滿的,結果卻是如此的悲劇。」老太太深深地嘆了口氣,滿臉苦澀地自語道:「我也算看明白了這明天和意外呀,誰都不知道哪個先來。」
一時間,
偌大的廳堂裡,氣氛變得異常的沉默,幾人坐在椅子上唏噓著世事無常的現狀,總把來日方長掛在嘴邊,終究抵不過世事無常。
仔細想想,
這人生似乎總有太多的來不及和無可奈何,一眨眼就是一天的時間,一回頭就是一年之久,一個轉身也許就是三十年了。
「算了算了。」
「總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宋老爺子擺了擺手,笑呵呵地說道:「能夠回來比什麼都好,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珍惜眼下的才要緊,對了婷婷呀,剛剛我們在聊你姐當年的事,還記得那時候你姐把別人家的玻璃窗給打破了,然後說是你乾的,我和你奶奶把你給揍了一頓,還記不記得?」
話音一落,
繆婷婷都快氣炸了,怒不可揭的那種
「記得!」
「怎麼可能不記得。」
「明明我就站在邊上,還勸著姐別去做壞事,結果到頭來她什麼事情都沒有,我被揍了。」繆婷婷氣到臉都快歪了,憤憤不平地道:「要是一次就算了關鍵經常坑我,明明是她乾的,最後都歸到我的頭上,然後替她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