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個顧修榮拿得出手,現在他也不行了,自然躲著不敢來!”
她嗓子拔高,將大家的目光吸引過來,齊飛燕的兄長齊鳴輕聲訓斥:“燕燕休要胡言!”
“哥哥我可沒說錯,顧家”
“很好。”顧明珠眼裡閃著冷漠的笑,打斷了她的話,說:“齊飛燕我且問你,你剛剛說我哥哥是縮頭烏龜?我哥哥參加的每次春獵,哪次不是第一名?”
有人不禁點頭贊同,顧明珠話說的沒錯,只要是顧修榮參加的春獵,他都穩拿第一。
齊飛燕卻道:“說以前的事幹嘛?你小時候還尿床呢,你現在還尿床嗎?”
這只是一句玩笑話,有人忍不住笑出聲,可有的人神情卻變得微微嚴肅起來。
這句話看似玩笑,卻將姑娘家推到各世家聚集的地方上來談論,姑蘇就算民風再開放,這話也帶著極大的敵意。
沈雨盈護犢子似的反駁,說:“齊飛燕你這嘴可真是夠臭,你小時候不尿床?小時候你尿床你娘還打你屁股呢吧!隔著院牆我都能聽到你那大嗓門!”
沈雨盈一出口,就將這個話題帶向了另外一個畫風裡。
女兒家的口角罷了。
顧明珠撥開沈雨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齊飛燕,語氣不善,說:“你說顧家不行?我哥哥不參加,是因為他已經懶得去爭這第一名,既然你這麼說……”她目光環顧一週,很快又落在齊飛燕身上,語調一揚,說:“那我們就來打個賭。”
“什麼賭?”
“這場狩獵,我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