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靡初沉默著,他身上佈滿縱橫的傷痕,都是當年被關進牢裡被酷吏毒打逼供留下的,景帝儀想起他被流放時還被打得好幾根肋骨都斷了吐了血,也沒喊叫,很是能忍。現在這點傷對他的從前來說,確實算不得什麼。
景帝儀把他背上的藥粉抹勻了,鳳靡初微微皺眉,她笑道,“是不是疼,我幫你呼呼好了。”說完輕輕輕輕吹了吹。
鳳靡初道,“小姐還記得。”
“當然記得。”用這種哄十歲以下小孩的方式來哄她,她總是印象深刻的。她嚷著手疼時,鳳靡初就這麼做的,總說吹一吹就不疼了。她雖然不知道如果用這種方式就能解除疼痛,那她學醫術和毒術還有什麼用處,但也還是由著他。“這是誰教鳳哥哥的?”
別人這麼做的時候還覺得挺逗的,換成自己這麼做,就覺得有些傻了。
鳳靡初輕聲道,“我娘,她從前就是這麼哄我的。”
景帝儀停了一下動作,“鳳哥哥的娘還真是溫柔。”景帝儀道,“我娘都不哄我的,也不讓我爹哄。說哄我太費力,反正山下傻瓜何其多,讓我隨便找兩個我看著順眼的,讓他們哄我開心就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