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件事已經有蕭憑嶽和謝家姐弟知道了,應良志也知道,再多幾個無所謂。
徐秋淺將祝馨的事情說了。
“所以你是想打聽到應臻的下落詢問祝馨她哥的下落?”
“對。”
封清宴搖頭:“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往下查這件事。”
“為何?”
“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了,對你沒有好處,你知道為什麼大家明明都知道應天承在豢養妖獸,甚至尋來佑陵城以外的人餵養妖獸,這麼多年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嗎?”
徐秋淺皺眉搖頭。
直覺告訴他,應天承的背後應該是有勢力的。
且這個勢力讓其他幾大家族乃至城主府都忌憚。
而封清宴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徐秋淺的猜測。
“應天承一母同胞的姐姐,是自月宗玄元真人的徒弟。”
自月宗?
徐秋淺驚訝。
她還以為趙家大勢已去之後,下次再聽到自月宗的名字會是詩芊的口中。
沒想到這麼短短時間裡又聽到了。
“所以呢?你不會跟我說?”
封清宴愣住,隨即疑惑道:“難道你不怕問極宗嗎?”
徐秋淺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應該怕自月宗嗎?”
頓時,封清宴就想到傳說中徐秋淺背後的勢力。
她如此有恃無恐的樣子,難道徐秋淺背後的勢力要比自月宗的勢力還要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如果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反正他已經這樣了,沒有更壞的了。
徐秋淺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原來,是封清宴的一個堂侄女剛好也在那段時間失蹤了。
他透過蛛絲馬跡找到一點線索,線索直指應臻,剛好侄女那段時間曾偷偷向他坦露說喜歡上了應家的一個弟子,對方似乎也對她有點意思。
於是他前往應家,找應臻,卻得知應臻出去遊歷了,歸期不定。
他找應天承要求應天承說出應臻的下落,應天承卻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怎麼可能?
讓應臻出去遊歷的人正是應天承,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應臻的下落?
他只得忿忿離去。
而在此後的一年裡,他也一直在找他的堂侄女,找應臻。
直到一年前,他在得知應臻的線索時追出去,卻遭人暗算,昏迷前他聽到那人說,回去向師孃覆命,醒來後便發現自己內傷嚴重,靈脈損毀,成了廢人。
開始的時候封家還說要為他討回公道,後來族長也沒有再提起此事。
自那之後,封家對他的各種優待也漸漸消失了。
後來他一直在閉關,直到前兩天才閉關出來。
“三哥,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封清河皺眉沉聲道。
封清宴苦笑。
“跟你說有什麼用,那時候你不也在照顧弟妹嗎?為血海蛟丹發愁,我跟你說,也不過是讓你平添一樁苦惱罷了。”
“總比你自己一個人悶在心裡好!”
現在的三哥,再沒有以前意氣風發。
封清宴搖頭,隨即看向徐秋淺:“你還有什麼想要了解的嗎?”
“你當時查到的應臻線索是什麼?”
“那應該不是應臻的線索,只是他們把我引過去的誘餌。”
“我知道,你只管說。”
“我當時查到應臻曾在煙城附近出現過,所以我追到了那邊。”
徐秋淺若有所思。
“你要去煙城嗎?”
她回過神。
“我去煙城幹什麼?”
“你不是要找他嗎?”
“煙城那麼遠,我沒必要去,而且那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就算他當時還在,現在估計早就離開了。”
封清宴不解:“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應天承為什麼要死保應臻。”
“自然是因為應臻為他做了很多事情。”
徐秋淺搖頭。
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具體是哪裡,卻又說不上來。
半天沒想到,索性先暫時放下。
看向封清宴:“我這裡有靈脈修復液,最便宜,一瓶只需一百萬靈石,六瓶徹底修復。”
“多少一瓶?”
封清宴懷疑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