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是我!”樓公子一邊催淚地喊著一邊在心底狠狠地咬牙齒。奶奶的!都在逼本公子,本公子臥個底容易嗎?好不容易他有機會可以甩開這段孽緣了,沒想到峰迴路轉來了個‘功虧一簣’。
風無跡幾乎快要激動的跳起來了。他緊緊抱著樓公子恨不得將他融進自己的胸口裡。我的媳婦兒回來了!我的媳婦兒終於想起我來了。
樓京華樓公子一邊伏在風無跡的肩頭上演出‘重逢記’一邊暗暗地掃了一眼在場的其他人,只見不知何時洛家人已經坐在凳子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興致盎然地看著‘戲’。
洛二公子對著樓京華嗤笑一聲。
樓公子尷尬地動了動眼角,半垂下腦袋。這些人把他當‘猴兒’耍了。哼!南蠻子死腦筋不會動什麼歪主意,這一局肯定是姓洛的搞得鬼!奶奶的!此仇不報非君子!就算他們看穿了他的計謀又如何?本公子就是賴著不走,跟著南蠻子,看他們敢出口趕他試試,這些人可都忌憚著蠻子的啊!
樓公子想到此處故意抬頭來挑釁一笑,隨即又“期期艾艾地把投放在了風無跡的肩膀上。
‘失憶’的樓公子就這樣‘恢復記憶了’。而對他的柔情蜜語,風法師根本一點招架力都沒有地徹底淪陷了。
果然如同樓京華所料,沒人出言‘請’他離開,他也就厚著臉皮在洛家商隊裡繼續待了下去
又行了兩日,商隊依舊是無風無浪地平安如常。這日一大清早 剛上路不久,就遇到了一點麻煩事。
四公子不願驚醒他家還在睡覺的小媳婦兒悄悄地下了馬車,在驚風的帶領下一邊往前方走一邊問:“到底是什麼事?”
“屬下剛才看了看,是一家子趕路探親的,有一位孕婦滑了一跤傷了胎氣,正躺在路邊不知所措呢。他們家當家的攔下咱們借馬車說是想送去尋大夫。”
四公子低低地沉吟一下,“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就算借他們馬車也要快馬跑上三個時辰才有鄉鎮,去把咱們隊的大夫喚來看看去。”
“早已經去叫了”。驚風答道。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了出事的地方。只見有一家六口人圍在一起,其中一位少婦躺在草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大顆大顆的汗珠子不停滴往下淌,正有些艱難地喘著氣,他旁邊一位年紀相仿的男人用手背替她抹著汗,一臉的焦急無措。
“老漢!我們當家的來了!”驚風叫了一句。只見一位古稀左右的老人從地上站起來看向他們,一看到四公子他便撲過來抓住四公子的手,“這位當家的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咱們家大媳婦兒吧!”
四公子點點頭,“您彆著急,咱們隊裡帶著大夫呢,讓他先給瞧瞧,看您兒媳這樣子估計不能貿動,還是等大夫看過在做定奪。”
一聽有大夫,那一家子人頓時臉上升起了希望。
不多時隊裡的大夫匆忙趕了上來,替那驚了胎的孕婦細心地把脈。
“哥哥!”不知什麼時候雲團也被吵醒了,他拉著樓公子從後面跑了上來,好奇地張望了一下。
大夫的眉頭緊鎖一絲不苟,其他人也都大氣不敢出地盯著他。
“哥哥,那位姐姐怎麼了?她生病了嗎?”雲團拉了拉四公子的袖子小聲地發問。
“她是驚了胎了!”四公子也小聲地回答他。
“什麼是驚了胎?”不懂這些的雲團繼續問。
四公子還沒開口回答,就見大夫已然收了手,眉頭舒展開來。
“怎麼樣了大夫?”
“受了驚有些胎動不安,所幸沒有見紅,如果貿然趕路的話不定更不好,我先用艾葉給她灸一灸穩一下胎像,再開一副方子你們快去鄰近城鎮抓了藥來吃兩頓便好。只是孕婦不能再趕路,最好是能臥床休息幾日。”大夫回道。 城 堡
“阿彌陀佛!”那老者唸了一句佛號,“多虧了遇上大夫,不然咱們真是不知所措啊!”
除了那孕婦之外另外的五人皆起身向四公子和大夫行了個大禮。此時另外一位年輕的婦人突然捂上嘴巴乾嘔了幾下,惹得眾人的目光又放在她的身上。
“二他家的!你這是咋了?”老婦此時驚慌地開口扶住了那位少婦。
“娘~最近幾日趕路我身上乏的很,且胃口不好總想吐。”那少婦垂著頭答道。
大夫看了看那少婦的面色,自請又替她把了把脈。雲團好奇地盯著那位犯嘔的少婦,撓撓脖子皺了皺眉頭。
“恭喜老漢!您家二兒媳也有身孕了,一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