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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你在威脅我?”她哼哼兩聲,梃了挺胸脯道。“我不怕了,既然你已經替他延了命,自然保證他的性命安全無虞。”

“既然可以給予,當然也可以收回。”

“你真能操縱人的性命?”雖然傳說沸沸揚揚,對於他的能力仍舊半信半疑,看看爹的“續命過程”,明明是可以人為嘛。

“要不我再施一次法咒,看看練老頭是否會立刻斃命,你有沒有興趣當個見證人?”他一彈指頭,擺於几上的火燭燭芯頓時燃燒起來。

“你是想?”

“火滅人亡!”在他念咒之際!燭火居然愈來愈微弱。

“別——哎,算了!”她叫道。“好,我信你,就信你好了。”以人命來當賭注,他的心真殘。

他收功,睨看她。“我就再饒練老頭一次。”見她鬆了口氣!他倒是不懷好意地又說!“練後,我渴了。”

“渴?那就自兒動手倒茶喝啊,茶壺在那。”她努努下巴。

“你不親自奉茶伺候?”

“要我倒茶給你喝?”

“不該?追論恩人身分,待客之道你總該學習過吧,嗯?”不可一世的姿態表露無遺。

練後惱怒的咬住下唇,這分明是以強凌弱的侮辱,一種以他為尊的宣告,他有意攀折她的尊嚴。

“不願意。”他在笑,瞳眸卻是冷的。“也罷,練老頭的續命燈就不必再留下。”手指弓起意欲打滅燭臺上的火光。

“不要!”她嚷道。“你怎麼可以一再地威脅我。” 自已對上的肯定是個惡魔。

“該怎麼做,你明白吧。”他的決定不容動搖。

“明白。”她忿忿道,強弱懸殊唯有低頭倒茶的分。“天人,請用茶。”垂下的水眸燃燒著怒陷,決意下次有機會肯定要毒死他。

上官界接過她遞來的茶水!眼中有著讚許、有著無奈,更有一抹死亡陰彩。

“你知不知道,能忍人所不能忍之事,方有責格成就大事。”他像在自語!又像在訴與她聽。

“你在消遣我?”她更氣。

他忽然伸手擒住她手腕,硬是將她扯進雙腿間,眼對著眼,竟是這般曖昧的傾近。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她該生氣的,可是臉蛋卻莫名地發起熱來,白皙容顏平添嫣紅,更增少女嬌態,要命的吸引人。

“我在看你。”他回答她,一瞬也不瞬地深凝著她,似要深進骨子底般。

“我——我有什麼好看的?”她抿了抿乾燥的嘴唇,不明白身子怎麼愈來愈熱,她受寒了嗎?

“我在觀你面相。”

“觀我面相?”她怔了怔,旋即展露淺淺梨堝,以甜笑掩飾內心的湟徨不安。“好哩,你就仔細瞧瞧我,替我批個命。”

他不語,只用食指撫上她的眉宇間,輕輕滑移著;練後的臉蛋兒愈來愈灼燙,卻不敢多嘴。

半晌後,他終於開了口。“紫霞罩頂,你與”他“同出一轍!不過你的氣息比”他“更強盛十倍。”

練後一頭霧水。“他?哪個…他”?你幹麼拿我跟個不認識的“他”相比較?“

他不答,手指忽然轉向探進她的領口內。

“呀!你在做什麼?”她羞憤叫道!他的指頭像是會燙人,連脖子都紅透了。“你這個登徒子,你想幹什麼?”練後推開他。

上官界已經拉出一塊玉佩,水滴形狀的王佩呈現血紅色澤,而且玉面上還浮現一隻展翅飛翔的瑞鳳,不可思議地此鳳是自然形成而非人工雕琢,其特殊稀罕令人稱奇。

“還來,它是我從小佩戴到大的寶物,是我的護身符,你別亂碰,它是我的心肝寶貝啊。”她想搶回。

“我找的正是它。”果然,她身上確有此物。

“你找它幹什麼,你——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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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置於他掌心上的玉佩浮出一層氤氤淡氣,練後也被這奇妙景象給震住。

“這是——你對它做了什麼?”他該不會對玉佩下了玄術吧?!

“我什麼也沒做,是玉佩有所感應,知曉遇上強敵,自我封住靈力,阻止我毀掉它。”

“你要毀掉我的護身符——”她聽後不聽前,驚跳了起來,見他閉上雙目,口中唸唸有詞,她益發急了。“不行,你不能毀壞它。”但來不及了,他使力,決意毀掉玉佩。“你這個惡徒,你不可以——呀!”

掌心開啟,水滴玉佩完好如初。

“沒壞?!”她十分訝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