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也是貴客,所以在此以前,劉大腦袋和那個女服務員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不要命的膽敢和肖陽作對,更別提光天化日之下把肖陽暴揍一頓了。
可是韓峰……
劉大腦袋和那個女服務員對視一眼,他們立刻就意識到,韓峰攤上事兒了,而且是攤上大事兒了。
“韓哥,這……”宮嬌嬌神色一緊,勸道:“陽哥喝醉了酒,口無遮攔,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韓峰笑了笑,道:“放心,宰相肚裡能划船,我雖然不是宰相,但也沒那麼小氣。”
“可是這……”宮嬌嬌臉一黑。
韓峰嘆了口氣道:“我已經很仁慈了,如果真的和他一般見識,他就不會躺在這裡了,而是躺在醫院。”
“……”宮嬌嬌無語。
徐凡本來也想斥責韓峰幾句的,但是看到連宮嬌嬌都吃了癟,拿韓峰沒有一點辦法,她略微猶豫一下,只好作罷,把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嚥進了肚子裡。
“報警!我要報警!臭小子你給我等著,老子饒……饒不了你!”肖陽趴在樓道里吐了半天,胃裡的酸水兒都快要吐了出來,叫囂著想要站起身,卻愣是半天沒能站起來。
愣了片刻,那名女服務員趕忙蹲下身把肖陽扶了起來,擔心道:“陽哥,你……你沒事吧?”
“滾開!”肖陽卻完全不領情。
韓峰無所謂道:“報警?好啊,你報你的警,我吃我的飯,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說完,韓峰懶得再搭理肖陽,拉上宮嬌嬌和宮霜霜姐妹,一起進了包廂。
徐凡緊隨其後。
看到韓峰打了人,卻沒有絲毫的懼意,甚至連報警都不害怕,大搖大擺的進去吃飯,肖陽心裡不由得更加窩火,本能的就想衝進包廂繼續尋釁。
可就在這個時候,隔壁另一個包廂的房間突然開啟,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
“肖兄弟,別衝動,衝動是魔鬼。”緊接著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男人不是旁人,正是現在和肖陽同仇敵愾的房子龍。
房子龍和肖陽剛才在北海醫院相繼受了韓峰的氣,於是一起來酒店裡喝酒洩憤,卻不曾想,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肖陽上趟廁所也能碰到韓峰這個煞星。
其實,肖陽和韓峰在樓道之中吵鬧、打鬥,呆在隔壁包廂裡的房子龍早就聽到了動靜,只不過,房子龍顯然要比肖陽冷靜和理智的多,因為他剛才在北海醫院已經領略過韓峰的實力和手段,才不會傻兮兮的衝出來自取其辱。
看到房子龍直到現在才肯露臉,肖陽明顯有些不悅,抹了把嘴角處殘留的口水和飯渣,哼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句話真他孃的不錯!”
房子龍尷尬一笑,開啟包廂的門,幾步走到肖陽身邊,輕聲道:“想必肖兄弟肯定也聽說過另外一句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有見縫插針,才能一擊必中。”
“大道理誰都會講,可是那個臭小子他……”肖陽怒氣難消。
“肖兄弟彆著急,聽我慢慢說。”房子龍想了想,道:“只憑一身蠻力,就算我們兩個聯手,在那個姓韓的手底下也絕對撐不過三招,依我看,咱們只有抓住他的弱點,找準他的死穴,才能一招制敵,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哦?”肖陽一愣,頓時來了興趣,追問道:“房哥這話什麼意思?”
房子龍眉宇間閃過一抹冷寒之氣,狡黠道:“你和那個姓韓的作對,不就是因為宮嬌嬌麼?呵呵,他們兩個既然對準了眼兒,肯定有感情,感情這種東西就像彈簧,你越硬,它越強,所以,你現在這種做法,不僅達不到拆散他們的目的,而且除了自討苦吃以外,反而會加深他們之間的感情,太得不償失了。”
這番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肖陽鬱悶道:“那……依房哥看,該怎麼辦?”
房子龍壓低了聲音,冷笑道:“你是醫生,我也是醫生,而宮嬌嬌的母親現在是我們的病人,所以……你懂的。”
“啊?”肖陽吃了一驚,道:“房哥是想對宮伯母動手?”
“無毒不丈夫!”房子龍狠聲道:“如果你想把宮嬌嬌和那個姓韓的徹底分開,就必須從內部瓦解他們,而能讓他們感情決裂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苗青花!”
聽到這話,肖陽凝眉不語,陷入了沉思之中。
房子龍趁熱打鐵道:“那個姓韓的不是會治病嗎?不是醫術了得嗎?哼,只要我們偷偷在苗青花身上做些手腳,然後把責任推到那個姓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