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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力敵。而據我得到的準確訊息,那夏雨晶與辛苦二人卻是在事發前夜便莫名其妙地被人下毒,當晚便藥食無靈,毒發身亡!而經歷第二日長老集體造反,烈火頂上諸事紛擾,他二人屍身也就在混亂中不知去向!所以祆教向來以此為恥,對外也不願多說,也不想再行追究以免攪亂軍心,因此只是籠統地說那二人與其他三位門主一般,也是在當日平亂時以身殉教的。”

梅用不禁茫然道:“但是大哥說了這些到底與楊家有何關係?小弟怎的越聽越糊塗,這到底是五人還是三人參與評亂與金碧輝煌宮又有何關係?”

梅念見梅用仍然不肯信,笑笑從懷中取出兩塊拓片道:“就在半年前,我偶然看到金碧輝煌宮的宮主楊蒙竟然偷偷地到了一處荒僻之地與兩個人在此暗地私會,那兩人不論年齡、身形、相貌、武功還是兵器竟然均與昔日夏雨晶門主及辛苦門主一般無二。我也是一時好奇連續跟蹤他們數日,從他們言談話語中不僅確定他們的的確確便是當日應該早已經中毒身亡的那兩位祆教門主,而且還打探出他二人似乎早已歸順金碧輝煌宮,唯楊蒙馬首是瞻,只是似乎因為擔心被人查出當年叛亂的真相,這麼多年才一直避著風頭不曾再次現身重出江湖!”說著指指那兩片拓片又道:“這便是我從他二人房中搜到的祆教腰牌的拓片,我亦曾親手掂過,無論大小斤兩都與我師父那塊一般無二。”

梅用卻知道梅念既然敢號稱百曉書生,跟蹤打聽訊息的功夫自然向來一絕,只要他想打聽,這天下就沒有打聽不到的,此刻急忙抓起那兩塊拓片,見其上的圖案果然與梅清爹爹那塊皮門門主的腰牌大致相同,只是分別刻著彩字與聊字。梅用看到拓片,心中不禁一涼,如此說來,當年祆教內訌的幕後主使怕是也呼之欲出,不禁有些心緒不寧道:“難道說當年那個在幕後煽動祆教長老叛變,挑起祆教內訌的當真是金碧輝煌宮楊家?”難道真的是爹爹害的祆教血流成河,生靈塗炭;是爹爹害的謝叔叔一家家破人亡;是爹爹害的祆教那些梅清爹爹昔日親密無間的袍澤兵戎相見?原來這些就是爹爹在自己年少時口中常說的,“因為有大事要辦”的“大事”?十年來梅用一直不瞭解爹爹不肯抽身來到楓葉谷看看自己的原因,如今知道卻仿若又當頭一棒!

那邊謝鶴語見梅用此刻終於肯相信,這才介面道:“正因為如此我才很是恨金碧輝煌宮,恨楊家!但是卻也很是擔心姐姐,明擺著那金碧輝煌宮來者不善,十年前差之毫釐的失敗,難保其不趁著如今祆教元氣未復之時不想捲土重來,而姐姐很可能便是他們的一顆棋子,一顆楊用用來對付祆教對付我爹的棋子!”

難怪!難怪楊用會如此前倨後恭,判若兩人!

梅用此刻也忙暗叫不好,心中不禁暗怪自己道:早知如此,我見了謝琴音便應該不由分說地便其捆上帶走才是!怎的會如此糊塗將其仍留在那金碧輝煌宮的狼窩中!”但是梅用轉念一想,又不禁暗自嘆氣道:謝琴音現在 早已鬼迷心竅,只知道一門心思傻傻地愛著那楊用,對於旁人的話完全油鹽不進聽不進半句。我就算能帶她走一時,帶走她的人,卻根本不可能帶走她的心,恐怕覷見機會,她定然還是會回到楊用身邊!

正文 第七十章 狀元郎

就在梅用心下猶豫是否將謝琴音的近況告之謝鶴語時,忽地窗外不遠處傳來一聲雞鳴,卻原來三人不知不覺竟然已經聊了一夜,如今雄雞啼鳴,天色發青,眼看著天就要亮了。

酸齋生梅念忽地站起來舒展舒展道:“你們小兩口繼續慢聊,愚兄先行告退!”見梅用與謝鶴語一臉訝異不解,笑笑道:“那金碧輝煌宮可是個有趣的去處,看來從前我對其所知不過九牛一毛,當真疏忽,而最近所知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想來應該不過是冰山一角,定然尚有許多秘密等待我這百曉書生揭秘,這可是千載難逢大筆敲金碧輝煌宮竹槓的大好良機,絕對不容錯過!”

梅用聽聞大哥執意揭開楊家的黑幕,雖然有心為了親爹而勸阻,但是話到嘴邊卻又覺得難以啟齒,更何況倘若讓謝鶴語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恐其難免心存芥蒂,猶豫半晌才道:“金碧輝煌宮裡面想必甚是複雜,大哥一個人恐怕孤掌難鳴,小弟願一同前往。”

梅念卻只是擺擺手道:“你現在的任務乃是為這傻丫頭徹底去了兩年的病根,那冰蠶甲雖然寶貝,卻療效緩慢,這傻丫頭的病目下不過好了一兩成而已,武功也基本上算是廢了,亟待你這個神醫醫治呢。“頓了頓又道:“再說你不是還與那武當的小道士道清有個兩月之約?倘若道清當真如你昨夜所說那般執著的有趣,那愚兄便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