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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覺得腦中一片混亂,最後只得開口道:“你……你到底是誰?”

那楊用卻並不回答,反而手中拿著一根燃著的蠟燭,一步步欺到謝鶴語身前,冷冷道:“你還是管管你自己吧。”頓了頓又道:“梅用那個混蛋輕而易舉地便搶走了我這麼多年苦心得到的一切東西,現在也該輪到我搶他的東西了!”說著將手中的蠟燭放在一旁,突然向著謝鶴語撲將過來!

謝鶴語此刻自然也已經知曉其意欲何為,急忙閃躲,卻不想楊用身手敏捷,轉眼間便將其按至身下,謝鶴語又哪裡肯就範,一邊盡力掙扎,一邊大聲呼喊道:“用哥哥,用哥哥。”

那邊楊用卻道:“你隨便喊好了,這個山洞地處下風口,就這點好:無論你喊得再如何大聲,你的用哥哥也是聽不到了。”說著已經上來粗暴地撕扯著謝鶴語的衣服。

謝鶴語此刻拼力掙扎,卻只覺得楊用雙手仿若鐵箍一般牢牢地扣住自己,心中自然害怕至極,此刻也不由得胡言亂語道:“你放開我,不然我用哥哥的梅花針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有……還有我爹,我爹是祆教教主,他……”正說著,只聽得“刺啦”一聲,頓時一股涼氣襲來,謝鶴語頓時知曉自己內衣怕是已然被撕開,頓時一股屈辱之心油然而生,淚水也不禁奔湧而出,心道:原來只道自己的處子是定然要留到與用哥哥的洞房花燭之夜,如今卻不想竟然被此等人姦汙,我此刻他雖然可以禁錮我的四肢,卻管不了我的舌頭,罷了,反正今生也難以與用哥哥共結連理,我還是早些咬舌自盡,也好落個清白之軀!

想到此,謝鶴語不禁此刻不禁厲聲長嘯:“永別了,爹!娘!用哥哥!姐姐——”

此刻楊用身體似乎也是一顫,低頭看向謝鶴語,也頓時知其意圖,急忙抬手封住其穴道,讓其難以咬舌自盡。

謝鶴語此刻再也動彈不得,心中正在絕望之際,卻突然感到身上一陣溫暖,急忙又睜開眼睛,卻發覺自己身上竟然此刻竟然蓋著床錦被,而楊用卻不知何時竟然早已躲到一旁角落中默不作聲。

謝鶴語不知其這般是否又有何深意,只是此刻周身上下穴道包括啞穴都被楊用點住,動彈不得,見自盡都已成為奢望,只得把心一橫,乾脆閉起雙眼,不聞不問。

半晌,那邊的楊用終於有了動靜,只見其走過來嘆口氣道:“啞穴不能封得太久,否則會窒息而死,我這便要解開你的穴道,你最好不要再做傻事。放心,我保證不再傷害與你。”說完上來解開謝鶴語的穴道後,當真退到一旁,不再靠近,甚至不曾再看過來一眼。

謝鶴語此刻急忙一骨碌爬起,心中兀自奇怪,此刻只得強自為自己鼓起勇氣,對其道:“你到底意欲何為不妨直說,何必玩此貓捉老鼠,戲耍與人的遊戲?”

那邊的楊用嘆口氣道:“我又能怎麼樣呢?你明日一早便離開吧,我現在真的很累,天大地大也只有這個隱秘的山洞可以讓我好好歇歇了,今夜過後我便不再容你佔了我的地方。”

謝鶴語昔日看到的楊用總是一副搖著扇子,自信滿滿的公子哥樣子,這般失魂落魄倒是頭一次看到,心下不免奇怪,正欲開口詢問,卻只聽得楊用嘆口氣道:“你從小遠離父親身畔,六歲那年又死了孃親是也不是?”

謝鶴語聽聞不禁奇道:“這些事你怎麼會知道?”

楊用苦笑道:“我又怎會不知?”頓了頓又道:“你出生那日,教中普天同慶,教主更加一喜之下發話要大宴全教,一向吝嗇的辛門主那日竟然便也破例,晚飯時分格外開恩,在每個聊門少年門眾碗中放了幾塊連過年都吃不到的大肉,那是我那幾年中吃的最好的一餐,說起來還是拜你所賜呢。”說到此竟然咂咂嘴,彷彿此刻還在懷念那大肉的甘甜,旋即竟然嘆口氣後又道:“可惜好景不長,就在當晚教主夫人便判教出走,從此再也沒有回來。”看到謝鶴語瞠目結舌地看著自己,楊用不以為然道:“這又有何奇怪?所謂‘餓時吃糠甜如蜜,飽時吃蜜蜜不香’,一個孩童從小家境貧寒,偏又多子,生活向來清苦,那孩子長到四歲都尚且不知何為肉味。豈料就在其四歲那年,他的哥哥和弟弟突然同時染病,本來便就清苦的家境,頓時雪上加霜,眼見便要眼睜睜地看著病魔奪去自己兩位兄弟的性命。就在這時,祆教四下徵集門徒的人突然來到他們這個距離幷州不過二三百里的小村,他們給了家裡人三兩銀子作為醫治兄弟的醫藥費,條件自然是收了這個年近四歲的孩童做祆教的少年門徒。這樣一個少年從此在祆教能夠比家裡吃的飽,已然幸福的不知所措,那幾塊從來不曾吃過的大肉,對其來說自然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