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憚極樂宮在當地的實力,到了研州我們潛伏了一段時間,終於抓住兩個郎情妾意偷歡的極樂宮男女。
換上他們的衣服,直撲總部。
提起禁地寧墨異常謹慎,跟我反覆商量幾次,終於還是決定白日先前去查探。
那夜的經歷,實在是驚心動魄得讓人心有餘悸。
伏在離禁地不遠的長綠灌木叢中,我忍不住動了一下。
舊地重遊,心情多少有些激盪。
咫尺天涯的感覺再次強烈的攫取住我,開始不斷撕扯我不知何時變得敏感脆弱的心臟。
可這並不是我沉不住氣的原因。
一向防衛嚴密幾乎渺無人煙的禁地此刻人聲鼎沸。
無數極樂宮眾推著小車來來往往忙乎著什麼。
我看見一些未明的物事,被放在小車上推出來。
肯定是發生了我不知道的變故。
寧墨在邊上哈哈一笑:“來早不如來巧!好像我們趕對時間了!”
回到藏身之地,寧墨單身前往打探了些訊息,又拿了兩件衣服回來。
最近禁地似乎在修建什麼較大的工程,抽調了各堂可靠的弟兄幫忙。
以前聽楚沉說過,禁地好像就是前極樂君的陵墓,難道重修陵墓?
這個想法讓我十分不適。
次日,寧墨帶著我大搖大擺的向禁地走去。
一路上果然沒有人查問,大家都在顧自忙乎。
一路順暢,眼看就要走進禁地。
忽然聽見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兩位!路牌!”
路牌?
我暗自嘆氣,這禁地再怎樣,也不會那樣防守鬆懈,寧墨還是沒打聽清楚!
聽見女聲,寧墨頓時來了精神,很臭美的整理了一下儀容,擺了個魅惑的姿勢懶懶回頭,看清面前一個清秀的青衫女子,挑眉邪笑:“姐姐……今日小五病了,讓我們替他做事,忘記跟他要路牌……姐姐可否通融則個?”
青衫女子很嚴肅的搖頭:“不行,木堂主有令,必須要有路牌才能入禁地。”
寧墨於是繼續媚笑著點頭,說回去拿了路牌再來,帶了我回頭。
走了沒幾步,那女子又說:“站住。”
寧墨浪笑著回頭:“姐姐可是願意通融?”
女子走上前來,細細打量寧墨:“這位兄弟隸屬哪個堂的?怎麼這樣面熟?”
寧墨嘻嘻笑道:“姐姐說笑了,姐姐瞧我的衣服,明明知道我是總部江護法屬下,怎麼還問我是哪個堂的?姐姐以前是不是跟木堂主來過總部見過我?”
女子哦了一聲,忽然堆起一臉曖昧的笑意:“逢年過節是來過幾次。江護法手下竟有這般出眾人物!我卻不記得。真是可惜……趕緊回去拿路牌吧,等會了得了空,咱倆敘敘。”
寧墨應了一聲,卻不肯離去,墨墨唧唧問道:“姐姐可否告知芳名?”
女子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