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權堂之內,吳天靜靜的躺在床上,氣若游絲。
儲志宏、鄭桐等人在旁悲痛不矣,千雪則爬在吳天身上痛哭著,不多時,千雪突然跳起,指著徐若琪道:“你出的什麼主意,把大哥哥害成這樣,你賠我大哥哥。”說著便在徐若琪身上捶打著。
徐若琪則是一陣的自責,任由千雪捶打。
“千雪姑娘。”儲志宏拉住千雪的手道:“徐師妹也是傷心的很,我看吳師弟此時傷重,能否以對黃姑娘的方法,先將其冰凍?待找到奇藥之後,再行化開?”
千雪搖了搖頭道:“雖然有兩顆天釘,可是千雪法力低微,施展不出那冰凍之法。而且若是操作不當,反而起不到冰凍的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況且當時黃姐姐已經死去,才勉強施展此法,而此時大哥哥還活著。”
儲志宏聽了無耐的搖搖頭。“可惜那檀心花要等上二十年才能開,可是吳師弟怎能等上那麼多年呢?除非大羅金仙,否則……”
徐若琪聽了大羅金仙四字,突然一驚,想起了什麼,於是道:“儲師兄,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除非大羅金仙。”儲志宏道:“徐師妹,難道你有辦法了?”
“或許可以。”徐若琪說著,眾人只覺五彩一閃,她人早已不見了。眾人連忙跑出屋子,只見那一團的五彩,正朝天樞峰飛去。
“你們且看著吳師弟,我去看看。”儲志宏說著,便御劍跟了過去。
此時天色已亮,幾位首座一夜未眠,本欲分頭休息片刻。而此時卻接到了江小貝自臨江城的飛鴿傳書。
前些日子各峰之上起了光罩,所以無憂谷的信鴿無法飛入,才又飛了回去。此時光罩已除,信鴿又暢通無阻了。
“幾位師兄,江師叔自臨江城傳來訊息。說南疆有變,似乎出了什麼大事。無憂谷已派人前去探查,要我們做好準備。”司馬空說著,將手中的信傳與幾位首座。“前幾日吳天也帶回了了色方丈的親筆信,說南疆的多訶族魔蛹已成,待到蛹破之日,便是新魔尊降世之時。他請天下正道同赴南疆,在魔尊出世之前,消滅魔蛹。”
“防患於未然,先下手為強。如此甚好,請掌門師兄下令,師妹願帶隊前往。”司馬婉茹道。
“只是還有個難題,那魔蛹之中的魔嬰,聽若琪說,便是吳天和黃衫的兒子。”司馬空道。
“什麼?”司馬婉茹驚道:“他們的孩子怎麼會成為魔嬰?”
司馬空搖搖頭,心中雖然想到幾分,卻不願說明。
“掌門師弟。”丁引道:“我看了色方丈所言極是,碧雲山已然安穩,北山已經平靜,我看事不宜遲,應速派精英前往南疆。”
“好,此事重大,我看便派出中陣,再協助幾人便可。”司馬空道,只是他話音未落,突然眼前五彩一閃,眾人一驚,發現那五彩散去,居然是徐若琪跪倒在地。
“參見掌門。”徐若琪道。
司馬空臉色微怒,“若琪,你不經通報,便擅自闖入,可有急事?”
此時站在門外的薛不才才急匆匆的走入,看清楚了剛才飛入之人乃是徐若琪。
“掌門恕罪,若琪確有急事。”徐若琪道:“若琪想到一個救治吳師弟的辦法,只是尚有疑問,所以才向掌門及眾位首座請教。”
聽到吳天有救,眾人精神一震,“你想到什麼辦法?速速說來。”玄真子急道。
“若琪先要請教,蓬萊仙島,到底在何處?”徐若琪道。
“一般記載,蓬萊仙島應在東海之上,乃是仙人居住之所。但是漂渺無蹤,據說只是有人見過,卻從未靠近。想來應是那島上的仙人下了極重的仙法,讓凡人靠近不得。”玄真子道。
“師叔說的一般記載,那麼請教非一般的記載是什麼?”徐若琪又問道。
玄真子一愣,心道徐若琪平時很少問及這些問題,今日細問,莫非是要登那蓬萊仙島,求仙人救治吳天。於是又道:“太古殘本上還有記載。當年天塌西北、帶陷東南,女媧娘娘自碧雲山之上取五色石補天,而盛載五色石在天上被天的工具,便是蓬萊仙島。按記載所言,蓬萊仙島應當是在天上,且是自西北和東南方向不停的飛行才對。”
徐若琪聽了大喜,“如此一說,便對了。”
“什麼對了?”司馬婉茹奇道,“莫非你要找蓬萊仙島,卻救治吳天?”
“正是。”徐若琪道。
“年輕人不知深淺,若是蓬萊仙島如此好找,便不會如此神秘了,連具體的位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