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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是嗎?”宋安辰胳膊一緊,把一生帶入自己的懷裡,低頭嗅了嗅她髮間瀰漫的清香,喃喃自語,“老婆,我剛才做夢了。”

“嗯?你夢了什麼?”一生臉騰地紅了起來,雙手抵住宋安辰預壓下的身子,十分窘迫。

“叫下老公就告訴你。”宋安辰的手開始遊離在一生的背部,有一下沒一下的,惹得一生更加紅上加紅。她咬咬牙,聽見耳畔強有力的心跳,很不規則,交替跳動。她納悶了,她心跳加速,怎麼宋安辰的心跳也這麼快?

“老公。”一生羞澀地窩在宋安辰的懷裡,蚊子聲大地問:“你做了什麼夢啊?”

“嗯……”宋安辰壓倒她,眯起眼,一副曖昧至極的表情。一生突然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他說的不是夢,而是想!一生更是臉紅。

“愛做的事。”宋安辰於是開動,做起自己愛做的事。

“等下上班你會累的。”一生極其艱難地保持理智,他對宋安辰的上下其手十分不淡定,加上他的技術,她已經沒有最後防線了。

“那你吃我吧。”宋安辰嘴上這麼說,然而依舊欺壓著她。一生悶悶地看著他,吧唧著嘴,楚楚可憐地示意他下去。

“下次吧。”他已經含糊其詞,魅聲魅語地幽幽說道。

宋安辰不理會一生的橫眉豎眼,一“針”插了進去。宋醫生打“針”真是準確無誤,毫不留情。一生爪子一揮,宋安辰的背上立馬多了五道血印。葉護士的功夫也不淺。

所謂愛做的事,不過是床頭暴力,事後種草莓……

***

正如一生所言,宋安辰真是累到了,一半是由於睡眠不足,一半是由於“晨練”太過激烈。上班的路上,宋安辰時不時地一手捏著額角,一手握住方向盤開車。

一生看在眼裡,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當兩人分頭上班的時候,宋安辰囑咐她,“這幾天下班你不用等我,自己回去。”

“好。”一生嘴上答應,心裡卻空蕩蕩的,有些失落。他們現在是聚少離多。

正逢趙吉祥失戀之時,一生也要花大把的時間安慰安慰她。趙吉祥閃著可憐兮兮的大眼,“一生,下班後陪我去酒吧喝酒吧。”

一生對於酒吧二字比較敏感,她實在是不敢再去了。可看趙吉祥那種悲憤又難過的可憐蟲樣,她一下子又心軟起來,十分勉強地答應了她的要求。

不得不說,趙吉祥的狀況十分不好,打針總是要打幾針才能對準血管,疼得病人向護士長投訴,趙吉祥先是忍著,後來罵的次數多了,實在忍不住,大哭特哭,弄得護士長有些手足無措。

為了一個男人,趙吉祥就變得如此脆弱了。

下班以後,趙吉祥就迫不及待地拖著一生去酒吧喝酒洩憤。一生只能站在一邊看著趙吉祥一杯又一杯的下肚。這家酒吧是比較有檔次的,來來去去的人,衣著都很鮮亮,也有檔次。一生的戒心也就降低了半分。

眼看趙吉祥坐在吧檯上幹掉了幾杯白蘭地,酒勁也上來了。一生扯開她正預喝的杯子,“夠了,適可而止,會傷到胃的。”

“一生,小桌子告訴我,當年他跟我分手一個晚上跟宋安辰一起每人幹了兩瓶白蘭地。”趙吉祥流著淚,嗚咽道:“他說他很痛,很恨我,怪我拋棄他。”

一生抿了抿嘴,剛想安慰,趙吉祥突然指著一生說,“小桌子說我們是一路人,都喜歡拋棄人,然後逃跑。”趙吉祥打了個嗝,又說:“小桌子抱怨我總是拿宋安辰跟他比,他媽的,老孃拿王子跟他比算給他面子了,他哪比得過宋安辰?一生你這麼對宋安辰,讓他絕望到買醉進醫院差點死在醫院,他對你還是忠貞不二,別說女孩的手沒碰過,連看都不看別的女人一眼。而他呢?他媽的找別的女人去安慰心靈,還說什麼絕望無助,想療傷?正逢那個女人投懷送抱?真他媽的會找藉口,向宋安辰投懷送抱的女人一堆一堆,他怎麼就不找個?”

一生有些震撼,她甚至不知宋安辰曾經進過醫院,還差點死在醫院這麼嚴重。

趙吉祥抹了一把鼻涕,憤恨不平,“一生,你命怎麼這麼好,攤上這麼個純情的男人,我怎麼命這麼背,遇見個渣男?”

“你醉了。”一生從包裡掏出紙巾,遞給她,示意別用手擦,用紙巾擦鼻涕。趙吉祥接過紙巾,雙手捂在鼻子上,狠狠擤鼻涕,把紙巾丟在地上,抓起一生的雙肩:“宋安辰有哥哥或者弟弟沒有?給我介紹一個。”

“他是獨子。”一生嘆了口氣,“吉祥,你振作點。”

“再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