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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說著示意對面的二太太落座,才緩緩將昨晚的情形詳細說了與她知道。原來當晚由二老爺的長隨買通了獄吏後,就理所應當的給其行了個方便。

那牢頭也是慣會做這等私底下買賣的,見那長隨很是懂規矩,還特意按他的暗示,給安排了個清靜的所在。原這其中之事恐會牽連到族裡那位三長老,所以二老爺臨行前也是囑咐再三。

待到領著喬裝過的二老爺往那邊去後,跟著來的幾人也都前後退出了那間,獨留二老爺與那位已是滿臉憔悴的林掌櫃面議。等那位認出來人後,便毫無顧忌的講三長老遣了自家手下之人,上門說服這位能自由出入伯爵府中的林掌櫃,合作將庫房的好物件偷換出來變賣,也已有小三年光景了。

聽得二老爺是連連點頭,承諾若是能在三日後,過堂時一併將那位接頭合謀之人供出,自己便定能為其向府尹老爺求情。旁的不敢斷言其它,但死罪定是可免。

一聞此言,那林掌櫃的已是踉蹌著跪地便拜。最後臨二老爺出門之前,更是掙扎著抱著欄柱強提音量,直言告訴二老爺到,後院的那位不是真小姐。

剛聽得此言頓時,讓正要返身而出的二老爺給生生拉了回去。但恰巧此刻外面的獄吏示警一聲,才不得不加快了腳步再次往外行。直到就要轉出門口時,又聽得那位以極度沙啞的聲音喊了一句,七小姐六年前就不在了。

當時確實並未多在意,直到方才與妻子說道起昨晚的情形後,這才有幾分確定,或許那吊了脖子的林掌櫃並非信口胡言,而是確有其事。一抬眼便見對面的妻子連連點頭贊同道:“我說那此年間,怎麼總不見七娘往正院裡去,原來還有這般說道。”

“總不往正院去,何時?”二老爺卻是一反常態的驚訝連聲,自己似乎從未察覺過什麼,此時聽得妻子提及自是不由露出訝然之色。

卻見對面的二太太,不緊不慢的給自家老爺續了杯茶後,才接著解惑道:“頭幾年,咱們家才出了那檔子事。大家也都以為七娘是親眼目睹了父母慘死麵前,自從受不得絲毫半分外人說道此事,才會變得不言不語。”

不由恥笑一聲:“誰又能料想到缺是另有緣故的。”一想到前幾日在正院中,那個‘西貝貨’竟然還敢撂自己的顏面,二太太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抬頭望向二老爺便是提議道:“老爺,要不要讓人好好查實一番,再動手一併藉此之際,索性去了那對騙吃騙喝的主僕倆才是正勁。”

“你且稍安爀躁,待我仔細想想。”執起手中的摺扇搖了兩下,才收起輕敲桌面道:“若是說道殺人動機,其一,便是與林掌櫃合謀府中財物的三長老,未免在公堂上將其供出,因而受牽連才要殺人滅口;其二,就是後院那假小姐的奶孃梁嬤嬤,想要瞞天過海騙取我家的財物,說起來我家大嫂當年的陪嫁之物,卻是遠非那區區數千兩紋銀可比的。”

“就老爺您這般說來,那後院‘西貝貨’的奶孃更有嫌疑?”一旁的二太太也是越聽越覺著有理,忙壓低嗓音附和一句道。

點了點後,卻又頓首連連搖頭,一臉疑慮道:“怕不是個能痛下殺手的,若是不然又何必等到今日才動手相殘?”

“這……。”聽完老爺這句後,二太太也試圖回憶起,往日與那奶孃曾有過幾次見面時的情形,細思量後不由贊同道:“到底還是老爺瞧得明瞭,確實那人不是給敢下手害人性命的,那此事……。”

夫妻二人,已是不約而同得出一人的姓名,雙雙比出了三跟指頭,相視對望了一眼。而此刻,往伯爵府方向的車馬也已進的外城,正放慢步率朝內城來,正靠坐在車廂內隔著紗窗幔朝外瞧街景的眾人,卻看出了不對來。

因為車中坐著那位,街市上的行人雖是不明,可車廂上的族徽卻是赫然在目。這會兒就見一路上,越往內城進,就會有越多的行道之人,對著自家的坐駕指指點點,還不時的露出驚恐之色,更有甚者會偷看一眼忙背轉身去小聲議論著什麼。

這是何故?同車對面而坐的祖孫倆不免驚疑不定,後面車上的玥娘幾個也不都察覺出其中的不尋常來。於是就聽得老太太低聲喚住身旁的徐媽媽,出了車廂催促了一聲加快些趕回府。

此刻即便尚不知,究竟是何變故又起,才引得如此情形。但老太太卻愈發的鎮定微笑道:“咱們此番是為府中長公子還願而歸,又哪裡能預知京城中的瑣事,所以你們也都莫要顯露出絲毫不安來。”

聽得老太太一句囑咐,眾人也都不由跟著連連頷首。雖說一時間定是不能學得老太太那份氣定神閒之功,只怕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