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天,我希望你以後對待大事大非一定要認真,好嗎?”董香怡沉聲說道。
“我會的 ,你放心 。”奕天說完向董香怡微微一點頭,才轉身離去。
董香怡一直默默站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心裡一陣空蕩蕩的感覺升起。
奕天來到鎮上搭乘了一輛去花城的汽車。坐在車上的奕天,看著車窗外飛逝的景物,不禁想到:“這段日子不知道兄弟們怎麼樣?謝老闆場子被封,事業陷入低谷,肯定日子也很消沉吧?”
那麼謝老闆等人到底怎麼樣了咧?
火樹銀花停業後,扎西等人變成了無業遊民,但謝老闆還是發給他們一部分生活費。
這一日,謝老闆,扎西,秦莊和張士等人在茶樓喝茶。但是氣氛卻很沉悶,謝老闆斜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扎西等人坐著也是百無聊賴。
“老闆,你這段日子到底是怎麼了?你這樣會憋出病來的。”秦莊打破了沉默。
“我能怎麼?還不是因為龍兄的事情。”謝老闆說道。
“老闆,龍哥的事情也不全願你啊。”秦莊說道。
“怎麼不是因為我咧,我越想越不對勁,甚至我想對方殺手的目標根本不是我。”謝老闆單指摁著額頭說道。
“那是誰?難道…”扎西驚奇起來問道。
“我仔細研究了場子裡的監控影片,這三個聖誕老人從始至終都並未進入過大廳。也就是說火龍走出包間到廁所的這段距離裡面,是沒有和那三人找照過面的。這三人很有可能在場外就確定了他們要殺的人的位置,然後從員工通道進入二樓的廁所換衣服。如果他們在場外就換好聖誕老人的服裝,那麼經過我們員工通道那道崗哨時一定會引起在崗人員的懷疑。對方開槍的角度是龍兄的背後,而距離也有好幾米,在那麼闇弱的燈光下,他們怎麼會判斷出那背對他們的人就一定是他們要殺的人?”謝老闆推測道。
“那對方到底要殺誰?”扎西說道。
“你們想想,什麼衣服在黑暗中比較明顯?”謝老闆問道。
“白色啊,這很明顯,在那麼黑的環境裡只有白色最顯眼。”張士說道。
“對了,我想這問題就出在我那件白色外套上面。我想對方要殺的人是我,他們肯定早已經埋伏在火樹銀花外面。而我下車走入火樹銀花時,對方把我當日的裝束記得很清楚。但是他們萬萬想不到,龍兄有喝酒就全身發冷的毛病。而他出包間時,我怕他著涼便脫下自己的外套為其禦寒。哎,真沒想到當初我一片好意,卻讓龍兄死的很是冤枉。”謝老闆搖頭嘆息道。
就在此時,外面走進來一個女警察,正是柳曼。當她走過謝老闆等人的卡座時,停下了腳步。這裡面幾人只有張士見過柳曼,他心裡嘀咕起來:“這女警察我好想在那裡見過?可是一時間怎麼又想不起來了。第一時間更新哦,對了這不是天哥以前的女朋友嗎?”
“你是火樹銀花的謝老闆吧?”柳曼對謝老闆問道。
“是的,你是?”謝老闆站起來問道。
“我是刑警隊的。是我負責何龍的案子,也接是你的朋友’火龍’”柳曼說道。
扎西幾人這下才知道,‘火龍’的真名叫何龍。
“真不好意思,我眼拙了。請問兇手抓到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謝老闆有些激動了說道。
“兄手已經抓住了一個,其餘幾人在目前在逃。現在已經真相大白,告訴你也無妨。”柳曼說道。
“好的,快請坐。”謝老闆說道。
“坐,就不必了。謝老闆你的命真大。”柳曼看了他們幾人一下說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能說清楚一點嗎?”謝老闆急了問道。
“對方是刀雲派來的殺手,要殺的人不是何龍,而是你謝老闆。現在已經抓住主謀刀雲和其僱傭的殺手阿貴,其餘兩人在逃希望你們有線索時第一時間聯絡我們刑警隊,這是我的電話。”柳曼遞給謝老闆一張名片說道。
“真的嗎?原來龍兄真是因為我而死啊,我這心裡如何能過得去。” 謝老闆聞言顯得十分痛苦。
扎西幾人聞言,也明白了剛才謝老闆的推測是十分正確的。
“謝老闆,以後多小心,第一次很幸運,第二次就不好說了。第一時間更新”柳曼說完站起身來,去吧檯裡面向服務員瞭解了些什麼。好一會兒,柳曼點點頭,謝過那服務員步出茶樓。
幾人聞聽殺火龍的兇手被抓,心裡都十分欣慰。事已至此,將兇徒繩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