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接著給小鐘敬了好幾杯酒,對他說:“小鐘,以後我就是你的兄弟,有什麼事找我就是。”
從此以後,他主動申請和陳力,小鐘在一個組工作。對小鐘更是好得不得了,隨時好煙好酒。對陳力也是沒得說,有天陳力手頭上緊,他毫不猶豫的資助了1000元錢。第一時間更新平日小鐘做不了活,他還主動幫小鐘做。更是有一天帶著小鐘下山,去洗浴中心把小鐘的處給破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小鐘無疑是把阿彪當成比自己還親的兄弟,別提多信任了。
這天陳力和奕天相約一起聚聚,留下阿彪和小鐘獨自上工。
阿彪和小鐘一起來到井下,兩人拼命的幹著,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快到下午了,小鐘實在累得不行。自己身上的水已經喝完了,可是口真的很渴。
阿彪過來關心的問:“小鐘,怎麼了?”
小鐘揩著臉上的汗水說:“彪哥,我口好渴。”
阿彪說:“我的水還有一些,你要是不嫌棄就把它喝了吧。”,小鐘接過了阿彪遞過來的一個的礦泉水瓶,一飲而盡。
小鐘喝完,便準備稍事休息一下,誰知道他感覺到頭一陣眩暈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睡熟的小鐘,阿彪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他提起了十字鎬,朝小鐘的頭猛擊幾下。小鐘瞬時鮮血之流,渾身抽泣了幾下便不動了。
陳力和奕天正在喝酒。陳力的手機響了,陳力拿起手機接通:“我是陳力,什麼事?什麼,礦洞塌了?那小鐘和阿彪咧?小鐘死了?…………”
陳力放下電話,眼神顯得直勾勾的。
奕天問到:“怎麼了,陳力?”
陳力說!:“礦洞塌了,小鐘,就是上次你見過的我那個那個同事,死了!”奕天黯然的說:“那能怎麼辦?人死已經不能復生。”
陳力有些感傷說:“天哥,你不知道,小鐘這孩子小時候比我們還慘。他不止一次,給我說他最的願望就是找到自己的姐姐。因為他父母死得早,其實是他姐姐把他拉扯大的。但他姐姐是個殘疾,右手只剩一根手指,做什麼都不方便。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讓他沒有餓死。可就在他17歲那年,她姐姐去集市上買生活用品,一走便再也沒有回來…………”
奕天問到:“那最近你們礦上有沒有什麼異常?”
陳力說道:“沒有,只是最近來了一個新的礦工,其它也就沒什麼了。”
奕天嘆了口氣說:“這樣吧,我反正沒什麼事,就隨你上山去看看這事怎麼處理。我和小鐘也算認識,他既然過世了我們也應該給它處理一下後事。”
奕天上工被塌死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阿彪更是每每說起都以淚洗面,逢人便說小鐘死得冤枉。
當阿彪看到弈天時,目光不免一顫。奕天看到阿彪時,也感覺此人不一般。別的礦工都是又黑又瘦,就他稍顯白淨些,給人的感覺他並不像幹粗活的人,再看他的手虎口出竟然沒有老繭。再瞧他的眼神,雖然有時候眼睛含著淚水但依然掩飾不住一種銳利的鋒芒。
奕天知道但凡幹粗活的人幹久了,大多數人都會顯得目光比較呆滯。
那麼眼前這個人?
晚上,礦山上的陸老闆趕來了。自己的地盤出了著這麼大的事情,他能不來嗎?
他來到工人中間一眼就看到了奕天。奕天當然有自己的獨特氣質,把他放在這樣一群人中自然也好分辨。
陸老闆指著“這位是…………”
陳力馬上上前介紹到:“這是我的同學奕天,這位是我的老闆,陸老闆。”
奕天說了聲:“陸老闆好。”便不在多言,畢竟他現在算是一個局外人。
當夜奕天就在礦山上住下了。第二天,奕天還沒醒就聽到外面吵起來:“小鐘的姐姐來了,沒想到還這麼漂亮。”
奕天一下來了精神,翻身起床。
在礦山臨時的會議室裡,陸老闆正在和一個年輕女子交涉著。其它礦工都坐在在周圍,一聲不響。透過窗戶,奕天發現這白衣女子雖然哭得梨花帶雨,但妝容修飾得不錯,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風情。
奕天從後面走了進去,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去。
陸老闆對白衣女子說:“小鐘他姐啊,小鐘的事情我也很難過,但事已經這樣了你就節哀吧。如果你對賠償金額沒有異議的話,就在這張檔案上籤個字吧!”
說完陸老闆拿出一張檔案,放到桌上。白衣女子眼裡透出一絲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