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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皮的百年狐狸精!!我還是一輩子當老處女好了,養個孩子太累了。

我在那個在天文學上叫做維納斯、聖經裡面叫路西法、在中國神話裡面曾經以女性形象出現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一個老頭的太白金星冉冉升起的時候被師傅大人強行修改過的生物鐘叫醒。因為身處的海拔極高,刺骨的晨風立刻把我昏昏沉沉的大腦喚醒了。透過窗子向室內滲入的玫瑰紅色的朝霞提醒我新的一天來臨了。新的一天嗎?我伸手攏了一下依舊不管是形態還是顏色都媲美稻草的頭髮,把幾乎從床上栽下來的艾俄羅斯抱回去。我只希望那三個心理年齡已經奔三十的黃金“大人”在新的一天放過我這個可憐的侍女,不要再折騰出一些令人焦頭爛額的事情了。拜託了小小年紀就經常做出做出憂鬱表情的撒加大人!拜託了小宇宙約束的好好的還到處“力量失控”的加隆大人!拜託了在被我抱著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想給我閃電光速拳的艾俄羅斯大人!小女子雖然身高已經類似十六歲少女,其實實際年齡才八歲根本禁不起你們這樣折騰。

“撒加……我們還是別為難她了吧……”在看見保姆小姐離開房間射手座睜開碧綠色的眼睛對依然裝睡的兩個雙子說。

“你不覺得她很可疑嗎?”睜開眼睛的撒加在發現還趴在自己身上的加隆,原本就微皺的眉頭這下更皺了,“加隆,下去。”

“知道了,”還在裝八爪章魚的加隆從撒加身上滾下來,“她的睡眠太淺了,幾乎我們稍稍一動她的身體都會出現一些反應,不過這些反應都是無意識的……就像……就像聖鬥士一樣。”

“不是聖鬥士!”撒加和艾俄羅斯同時對加隆吼,“女性聖鬥士都不會露出真實面孔的!”吼完了之後才感覺到不對頭,撒加還好一點只是面部表情僵硬一點,而艾俄羅斯在加隆調侃的目光下又成了西紅柿一個。

“不是聖鬥士,也不是姬蒂斯,那只有冥鬥士一個選擇了。”加隆很光棍的攤了攤手,抱著被踢成花捲一樣的被子開始在石床上滾起來。那還不如是聖鬥士呢……撒加和艾俄羅斯同時都無力了。不明身份又有成為不安定因素的可能的人放在身邊就和從天而降的啞彈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的威脅感真的很糟糕,更糟糕的是:這威脅品暫時還清理不出去。

“再觀察一段時間……”最後,仍然糾結萬分的撒加用飄渺的聲音說。

時間是一個神奇的造物,隨著時間的流逝三位未來的黃金聖鬥士們幾乎習慣了一位定著雞窩一樣混亂的頭髮的侍女站在他們旁邊的感覺。習慣了,在深夜有人坐在床邊守夜的感覺。也習慣了,對於歐洲人的口味來說太淡的食物……直到有一天,身上帶有檸檬一樣芳香的侍女驟然從他們的生活中失去了蹤影,有一種名為“悵然”的感覺驟然盤旋在他們的心頭。不過,這感覺沒有在他們的心中停留很久就隨著聖鬥士成長必備的訓練全部打亂了。只有未來的射手座時常會朝那位詭異的侍女經常坐著的地方看一看。

“你這個死丫頭!”有兩三個月沒有見過面的玉夫座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他,只能保持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月光真的太刺眼了,我懷疑我看見的玉夫座的臉是透明的,就像我在冥河旁邊見到的靈魂一樣。刺骨的絕望順著玉夫座握住的手腕進入我的血液和骨髓,就在他觸碰我的瞬間,我明白站在我面前的玉夫座確實已經死了。現在的玉夫座是一個因為執念滯留在人間的鬼魂……

“師傅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嗎?整天死丫頭一樣的衝我吼。”很奇怪,只有在這時候我才會把自己放在平等的地位上和玉夫座說話。也許在這個時候,站在我面前的他才不是一個聖鬥士,而是一個師傅。我沒有掙開他的手,寒冷一直順著他的手攀爬到我的身上冷得我渾身發抖。

“……密涅瓦。”他終於發現了我的異樣,放開了手飄回跟著他一起出現的白銀聖衣的箱子上。“那時候……你為什麼不回到卡農島?”在月光的照耀下,他顯得異常的憂傷很像飄蕩在古代的愛琴海邊被抱著里拉琴的吟遊詩人歌頌的悲劇。也許,整個聖域就是一個古希臘式的悲劇,無論裡面的人物多麼的努力都無法逃脫宿命的扼殺。

“因為卡農島實在是太熱了。”我這樣回答他,“雅典的氣候更溫和一點。”我睜眼說瞎話的水平依舊是宗師級別的,這體現在本人面不紅心不跳的說出瞭如此無厘頭的理由還能直視幾乎想把我拆成零件的玉夫座的行動上。

“你就到了這時候也不肯說實話,”他對我的解釋很不滿,但沒有繼續追問,“我有一個壞訊息要告訴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