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吳驥冷冷的打量這人,猛的大喝一聲:“砍了他的狗頭!”
“遵令!”姚平仲大步上前,拔出麻扎刀,就要砍這人的人頭。
“吳驥,你敢!你好不曉事,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我就不信,你敢殺我!”這人嚇了一大跳,轉念一想,兩國交兵,不斬來使,還沒有聽說過宋朝斬殺來使的事情,不由得底氣又足了些。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是有這說法。可是,大宋從未承認西夏是一國!西夏是大宋的叛逆,自立為敵,罪大惡極,你是死有餘辜!”西夏雖然自立為帝了,造成了既成事實。然而,宋朝並沒有承認,一直罵西夏皇帝是逆賊。
“這……”這人這才意識到不妙,卻是晚了。
只見姚平伸手中的麻扎刀一揮,一顆人頭就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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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二十二章 吳驥的條件
說殺便殺,西夏的使者就這樣給殺了,一眾將領還有些不信。
他們雖然沒有機會面對西夏使者,卻是聽說過多西夏使者的行徑。由於在宋夏戰爭中,西夏一直佔著上風,是以西夏使者特別傲慢,壓根就不把宋朝放在眼裡,說大話那是好的,恐嚇、甚至在汴京無視宋朝的律法,橫行不法之事也不是沒有幹過。
如今,西夏的使者在吳驥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任由吳驥處置,這本身就讓人歡喜不已。更別說,吳驥說殺便殺,一刀砍了便是,眾將只覺揚眉吐氣,特別解恨,無不是大喜過望,大聲讚道:“殺得好!殺得好!”
“西夏狗就是要這麼對付!”
“哼!西夏狗,看你還敢不敢橫行無忌!”
與眾將的歡喜不同的是,使者一雙眼裡全是震驚之色,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壓根兒也不信,吳驥說要殺他就殺了他,根本就不把當作西夏的使者對待,他打出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護身符都沒有用。
使者的嘴巴不住張闔,卻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肯定是在問詢,吳驥為何要斬殺他這個來使。
吳驥的目光一閃,落在隨從身上,並不凌厲,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然而,這個隨從那感覺就象利劍在剜心一般,豆大的汗珠從額腦門上滲了出來,身子打顫,卟嗵一聲跪在地上,不住叩頭:“吳爺爺,饒命!饒命!”
極是用力,發出“咚咚”的響聲,額頭上滲出了血水。
“咚!”吳驥沒有說話,而是一步邁出去,開始踱步了。吳驥那腳步聲並不沉重,可是,隨從聽在耳裡,就象炸雷在耳邊轟鳴。
“你回去,把我的條件說給李秉常知曉!”吳驥一連踱了幾步,這才緩緩開口。
“呼!”隨從給壓抑得太過厲害了,一聽吳驥說話,不由得鬆口氣,跟應聲蟲似的,一個勁的道:“請吳爺爺吩咐!請吳爺爺吩咐!
小的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我的條件不多,只有兩個。”吳驥的聲調提高,道:“一,李秉常去帝號稱臣,西夏皇室宗親全部入汴京。少一個都不行!”
在宋太宗年間,處理西夏之事時就是這般處置的。西夏皇室除了李繼遷以外,都去了汴京。一人汴京,那是進入不測之淵,後果難以預料,是以李繼迂帶著一小部分人逃走了。宋太宗不以為意,心想一個小小的李繼遷鬧不出什麼動靜了。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個李繼遷遺禍無窮,使得西北不寧,為西夏盤踞。
吳驥這條件不過是宋太宗條件的重新使用,不算難以接受,隨從一個勁的道:“一定!一定!”
他一口一個一定,好象他是李秉常似的。
一,交出李宗保、梁熙,還有入侵陝州的所有西夏兵士和他們的家謄。”吳驥的聲調猛的拔高,有些尖細刺耳:“他們是劊子手,屠戮安定五城,安定五城化為廢墟,此仇不能不報!我們要殺光他們!要殺光他們的家謄!”
“殺光西夏狗!”
一眾將領齊聲吼來,聲震長空,無盡的怒意蘊含在其中。
安定五城一事,讓華夏兒女痛心,只要是華夏兒女,就會氣憤填膺。更別說,眾將中大部分來自陝州,對安定五城之事更是痛徹心肺,這…口孔起來,哪能不怒氣勃發的。
“殺光西夏狗!殺光西夏狗!”隨從給炸雷似的吼聲嚇得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