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透著一絲的不解,她這樣還不算好額娘?輕聲安慰“不哭了,沒有人敢薄待舞曦。”
齊珞在胤禛的懷裡扭動著尋求安慰,胤禛被挑的火氣,手扯開她的衣襟,輕吻著她的不點而紅的朱唇,撬開皓齒同她小巧的香舌交纏,模糊地說道“齊珞,女兒…爺還想要個…”慢慢的胤禛離開了她的嘴唇,那分火熱少了幾分,他知道齊珞再有身子會很難,而且弄不好會要了她的命,不能失去懷裡的人兒。
齊珞不解的星眸半睜,語調裡帶著幾分的情慾一份的期盼輕聲問道“那在有女兒,爺會給她起什麼名字?您先告訴我,在考慮要不要她。”
“爺改主意了,不想要女兒,只想要你。”胤禛疼惜不捨的吻重重的落在齊珞的身上,用如火的激情讓她忘記這個話,三嫡子一嫡女足夠了。
三日後,舞曦回門,齊珞看著她臉上難掩的幸福笑意,眼角含情,甚至有時同軒尹意外對視時那種甜蜜,都讓齊珞感覺很安心,軒尹面對雍親王這個自己的岳父很是緊張,雖然沒說上幾句話,卻已然渾身冒汗,再加上三個小舅子,對那個比他小上幾歲的弘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看著他眯眼的動作,怎麼那麼像英武侯?而弘曆小小年紀一身的逼人氣勢,也讓軒尹心驚,弘晝倒是滿口的姐夫叫著,有那倆個哥哥在前也讓人不放心。
“你們三個要是讓我曉得對軒尹無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齊珞出聲解救了軒尹,弘旻笑著說道“額娘,我們哪敢對姐夫無理?誰不曉得姐姐是你心尖上的人。”看了一眼軒尹,接著說道“我們這是想同姐夫好好的說說話,沒旁的意思,姐夫是不是這樣?”
軒尹點頭應道“岳母,確實如此。”這話一出口,齊珞不由得額上冒汗,岳母?笑容也尷尬上兩分,弘曆忙圍上來“額娘,你怎麼了?”其他人也面露緊張,就連一向平靜的雍親王也將關切的目光投向齊珞。
“沒事,沒事,軒尹,你好好照顧舞曦,你們過的好我就安心了。”齊珞忙開口,軒尹鬆了一口氣,用了晚膳,齊珞安排軒尹和舞曦在收拾好的院落住下,按照滿人的規矩,這就叫住對月,齊珞第一次讚美在代的規矩,軒尹當然不會長住在雍親王府,幾日過後就以軍務繁忙為由離開,當然他也沒有回府居住,而是去了近衛軍。
康熙六十年七月,這一日開降暴雨,豆大的雨珠紛紛落下,齊環手中執著極難尋得的孤本,坐在茶樓臨窗的雅間,悠閒的品茶看書,間歇看一眼外面穿著蓑衣打著由傘匆匆而行的路人,微皺起的眉頭露出一分的焦急,隨即舒展眉頭,穩住心神,繼續垂頭看書。
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了茶樓門口,裡面男人的聲音“就是這?他真的在這?”
回爺的話,奴才好不容易打探清楚,他同覺羅大人就是約在此處,按你的吩咐,已經有人纏住覺羅大人。”
打著油傘的僕從輕聲稟告;撩開了車簾,胤禎跳下馬車,地上的泥濘濺溼了他青色袍角,隨從連忙將油傘移支他的頭上,胤禎邁步走了進去,茶樓裡的人並不多,隨從攔住想要上前的小二,胤禎傲慢的開口“爺把樓上包下了,不許再放人上去。”
“回這位爺,樓上還有一位客觀,小的這就去——”胤禎揮手,直徑沿著樓梯向上走“不用,他就留在那。”隨從拿出一張銀票塞在了小二手裡。
聽見吱嘎一聲,雅間的門被推開,齊環抬頭看清來人時,眼中的暖意盡去,合上了書本,暗自嘆氣,這應該已經是第三批了,自己何時有這麼大臉面?三阿哥的門人請他去為康熙編纂書籍,九阿哥親自請他飲酒談論古董字畫,如今卻是十四阿哥親自來尋,他們難道就不曉得,他根本就不想去爭什麼,看來以後還真的要少出門才好。
“奴才齊環給十四阿哥請安。”齊環起身平靜的打千,胤禎親手扶住了他,笑著開口“不用如此多禮。”拉著他重新落座,接著說道“今日真是趕巧了,爺進茶樓避雨,沒成想竟然碰見了你,怎麼獨自一人?”
“回十四爺的話,奴才同覺羅謙寧有約,沒想到他現在還沒到,恐怕是近衛軍事忙吧。”齊環臉上瞧不出任何的一絲異樣,仿若平常,實言相告,到讓胤禎不好介面。
“這個孤本,很是難尋。”胤禎拿起桌子上擺放的書籍,隨意的翻了兩下,輕嘆道“真是可惜呀,爺爺聽說過你的才名,必是能金榜題名,或進翰林或造福一方百姓,一展所長,可是如今卻只能在禮部掛個閒職,齊環,爺都替你委屈,致遠公——”
“王爺,奴才沒有那麼大本事,能得個四品京官已是皇上的厚愛,更何況留在京城侍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