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抬頭,才發現紅蓮早就醉倒下了。
她覺得悶得厲害,想出去透透風,有些搖晃地站起身來,略顯磕絆地朝外走去。
一看見硃紅色的欄杆,她便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立馬倚了上去,吹著夜風怔怔地看著遠景。
早在虞妱剛出來時,周徵玉便一眼看見了她。
他近日繁忙於公務,已經好久沒有出來和好友小聚了,難得閒遐下來也懶得走動,偶然在下值回府的路上被朋友抓住,索性便隨他一同來赴宴。
酒過三巡,友人們皆已醉醺醺,可他仍冷靜得不像話,索性出來賞這漫漫江景。
虞妱看起來似乎只是微醺,但一雙狐狸眼迷離飄渺,身姿不穩,四周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
周徵玉便知道她已經醉得不清了。
她穿著一襲石榴紅緙金絲曳地裙,霧鬢雲鬟,雪膚花貌,一雙嬌唇紅豔得不像話,彷彿柔若無骨般攀附在欄杆之上。
像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