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子彈打完了?
難道在剛才那麼電光火石之間他居然還能敏銳的數子彈打出去的數量?
想到這裡,不得不讓三個殺手臉色一變。
當即,三人紛紛從披風裡掏彈夾準備換上,但徐城哪裡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突然一手抬起車門當成了盾牌,以一個扔鉛球的姿勢,暴怒的從十幾米遠的地方把那全是洞眼的車門飈了過來。
龐大的鋼鐵車門抽著空氣咻的飛過來,三個殺手萬萬沒想到徐城那臂力居然有這麼恐怖變態,那車門轟的不帶任何減速或者帶有弧度,而是筆直的飛過來,四四方方的車門還旋轉就像是一個螺旋丸一樣飛過來完全把三個正在裝彈夾的殺手給嚇破膽。
有一人反應很快,下意識的蹲下身,但其他兩個可就沒反應過來,當他們裝好彈藥準備開槍的時候,就看到臉龐突然一黑,一塊黑壓壓的鐵片砸過來直接撞擊在兩人胸口上口吐一口獻血被車門壓著倒地不起。
而那避開的殺手抬起手瞄準徐城的時候,駭然的發現剛才還在十幾米遠的徐城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面前,抬手就抓住了他抬槍的手腕一扭。
咔嚓一聲。
殺手發出了慘叫聲在巷子裡爆發出來。
他被扭斷的手一歪,槍直接脫落被徐城抓在手裡砸在他太陽穴上直接打暈了這個殺手。
徐城把槍支把自己包裡踹進去,然後轉身看向車裡有些呆滯的常青道:“過來幫忙抗人,我還要帶這三個人拖去警署。”
常青嚥了咽口水,走過來看著徐城就像是看一頭怪物。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絕對不會讓西門招惹你!”常青心有餘悸的說道。
134:這個人必須死!
徐城把三個人拖上面包車以後,放下了自己的轎車騎著麵包車回了警署。
他們一離開,隨後刺殺人員陸續來到巷子就看到昏暗的巷子裡停著徐城的車,但當他們走過去的時候,卻沒有看到任何人。
這時候幾個殺手用聯絡方式給那三個負責動手的同伴打電話,不過接聽的卻是一個陌生人的聲音:“要想見你們同伴,可以來警署探望他們。”
隨即電話被結束通話了,留下懵逼的幾個殺手不知所措。隨後,他們向東門陳總打去了電話。
“老闆,人沒留下來,他們已經去到警署了。”
“瑪的!”陳老闆低沉的咒罵一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客廳裡,還有其他兩個男人坐著喝著紅酒,聽他咆哮聲後,一個禿頭男子好奇的看向陳老闆道:“失敗了?”
陳老闆微微點點頭。
這個禿頭男子兩眼閃過一抹不悅,看向陳老闆和另一個人哼道:“現在怎麼辦?他如果都供出來我們的黑暗史,我們怎麼辦?我把他的資訊地址給你們,你們可是打了包票說可以幹掉他的,現在呢?如果他惱羞成怒連我們南門也抖出來,那怎麼辦?”
另一個留著一小撮鬍子的和田先生罷罷手道:“文南先生稍安勿躁,你們南門就是那一片不夜城,能有什麼內幕可以曝光的?西門和東門性質不同,你們南門怕什麼?”
禿頭文南道:“早知道我就參合進來,倘若讓官方知道我也來攪局,要弄我們南門簡直太過易如反掌,隨便以食品、衛生安全問題上做點文章,我們那一條龍美食城都會受影響,再說了,不夜城那一帶的足浴夜總會沒有一點勾當誰信?我不管了,既然你們沒辦法殺了這個常青老滑頭,那這件事我們南門不參與了,告辭。”
文南說完,就喝下剩下的紅酒然後摔門而出。
留下東門老闆老陳和和田先生對視一眼,和田先生哼道:“你們四門活到今天,我看很多老人都在害怕,真正還留有過去的魄力沒幾個了,文南先生這是怕了嗎?”
“北門和西門不到半個月間接連被滅,換做是誰都會怕。”老陳吸了一口煙說道:“我現在非常對一個人好奇。”
和田先生問:“那個不到兩個月名聲大噪的警署猛虎?”
老陳點點頭:“北門被滅的時候,道上到處傳聞這個初出茅廬的警察,把他比喻成一頭老虎,這整個尚城從過去的外灘風雲歷史至今,總有屬於它的傳奇事蹟,當地的門閥地頭蛇一度蓋過於官方的權勢,可以說尚城至少有五十年屬於風雲動盪不歸官方掌控的一個地方,道上人把這個警察當做是一頭猛虎,說他是代表官方收復這片土地掌管理權的人,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我、西門以及南門的人都嗤之以鼻,哪還能容得下他!”
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