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如意,或頒發玉言聖旨才行。”
這八方鬼王說好聽的,那是一方諸候,說難聽點,根本就是軍閥!只是在名義上,他們還是酆都地府的一員。真要是惹怒了酆都大帝,請出鎮獄紫如意、冥皇金印和玉言聖旨去討伐的話,沒有哪一個鬼王受得起。
當張子初在鬼國神宮正殿舞動著鎮獄紫如意,將一道紫金色光華射入正殿頂端的水晶球時,立在正殿前方地鍾殿和鼓殿分別傳出一陣悠揚的鐘聲和急促地鼓聲。鐘鼓之聲在瞬間傳遍整個酆都地府,不過是隱修的地界修行者,還是正在十八層地獄中受刑的鬼魂,都清晰地聽到那一百零八聲鐘聲和三百六十聲鼓聲。
新酆都大帝登基?不管是在哪裡的鬼魂都傻了!按理說。本任酆都大帝的任期未滿,怎麼可能會有新酆都大帝登基呢?可鬼國神宮中的鐘鼓殿只有新酆都大帝登基時才會發出一百零八聲鐘聲和三百六十聲鼓聲啊!
出事了!這是有點腦筋的鬼魂們最後地結論!於是,整個酆都地府鬨動了!這樣的政權交替,總有幾家歡喜幾家愁!但不管怎麼說,新酆都大帝登基時,只要你的身份資格夠了。總得來觀禮,除非你是存心跟新任酆都大帝過不去。
只要不是故意找抽型的,沒有哪個鬼存在跟一個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新任酆都大帝過不去。不管是鬼國神宮之內的管事,還是十八層地獄的實際掌管者,就連在酆都一隅八方鬼王也不得不身著盛裝,駕起鬼雲,馭動遁法向鬼國神宮正殿挺進。
僅僅一個時辰,九殿閻王、十八層地獄首腦、鬼國神宮內務統領、二十三名鬼王,加上枉死城的陶翁、陸羽,一共六十二名酆都地府高層已聚集在鬼國神宮正殿。其餘地各色人員。包括剛才跟入殿內的秦廣殿文武判官、牛頭馬面統統退了出來,站在正殿外的廣場之上。等待新任酆都大帝與高層們見面商議完畢後,再出來檢閱。
張子初高坐在龍椅之上,手中託著鎮獄紫如意。椅子的左邊托盤中是一枚四四方方的印狀東西,但四周暗霧繚繞,飄忽不定,讓人很難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但那股凝重如山的氣息,讓大家都能確認,那就是冥皇金印。
椅子地右邊同樣是一個玄色托盤,盤中放著一卷紙,平平淡淡,只在灰白的紙面上不斷流轉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相比之下,好象很普通,但能與冥皇金印對應出現的,定然也不是凡品,自然就是玉言聖旨。
在他帶來的人裡,春冰釋受不了整個大殿中充斥的各種強大氣息,已經被安排的一處偏殿休息去了。英洋和蕭金鈴卻一點兒也不怕,一個天生鬼王,一個冥山在握,好不容易趕上這種三千年才見一次的熱鬧事兒,早就打足了精神,要做近距離觀察,不用吩咐,自然一左一右,分站在龍椅之前,目光中盡是興奮,掃視著不斷聚攏而來的閻王獄王和鬼王們。
閻王還是那九個,沒什麼好看的,獄王則一個比一個陰森,那股氣息讓人很不爽,蕭金鈴兩人自然不感興趣,倒是鬼王們型別繁多,有瀟灑型,有婉約型,有豪放型,還有非人型……三十二個鬼王無一相同,氣質各異,讓人歎為觀止。
他們看著張子初地目光更是耐人尋味,有漠然無視地,有例行公事的,有熱切似火地……對,那是一個半老徐娘型的鬼王,晃著略顯臃腫的腰肢,不斷地向張子初拋媚眼,熱情似六月的驕陽,讓蕭金鈴感覺一陣陣噁心。
等到一縷陰風吹入正殿,凝為一隻癆病鬼,軟軟地癱在殿柱一角時,那個掃地老頭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張子初龍椅之後,輕聲說:“陛下,人已到齊,登基大禮該開始了。”
張子初雙目微垂,目光落在鎮獄紫如意上說:“開始吧!”聲音很輕,但很清晰,整個正殿之中,大家聽得清清楚楚。
“且慢!”總是有人要出頭的,說話的是一個獨角鬼王,身子大約一米四高,精瘦黑亮,一顆大腦袋油光水滑,腦袋頂上是一根玄鐵色的獨角。
“先報ff8上名來!”張子初淡淡地說,他正愁找不到人立威的,雖然在登基之前,就有鬼蹦出來,似乎早了點,但早晚是要立威的,也不怕他一個!
“破天鬼王玄獨角!”那名鬼王見張子初問得如此平靜,不由地回答了一句。
張子初以手輕撫鎮獄紫如意說:“你有什麼問題嗎?”。
玄獨角說:“兩個問題,一是上任酆都大帝到底出什麼事了?飛昇,還是毀滅,也好讓大家對他的功罪有個評說;第二,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自稱酆都大帝?”
張子初微笑著說:“第一,上任酆都大帝的功罪自然由天地評判,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