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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恕�

到了辦公室,她看見了螢幕上顯示的未接電話,已經是十個了。

她把手機抓在手裡,撥通了號碼,親愛的,我回來了。

去哪裡了?打了半天一直沒有接。

還能夠去哪裡?找別的男人去了。

去吧,去吧,最好不用回來。

該死的,美死你,這輩子跟定你了,折磨死你,我去跟社長商量問題去了,唉,知道嗎,昨天tf醫院又死了一個。

死人還不很正常?看看火葬場都是死人呢。

你這個死鬼,是十分鐘內讓一個三歲的男孩子瞬間蒸發了,真令人心疼呀!說著芷楠的眼淚要掉下來了。

對方沒有說話,芷楠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放到包裡,揚了揚手,招呼了一輛計程車。

今天是個好天氣,馬路上的車子排起了長龍。馬路兩邊的人行道上也滿是走著的人,抱孩子的,還有推著腳踏車的人。

前面是一個路口,車子一下子停了下來。紅燈了。她抬頭望著斑馬線上的人。她有個習慣,只要一出門就像個孩子一般地對什麼都好奇,看看這邊,瞅瞅那邊,看到哪裡,哪裡開花。

突然,一個頎長的身影在她眼前一晃。身姿婀娜,長髮飄飄,湖藍色連衣裙,中間系一根黑色的腰帶。

紫葡萄!她的眼睛一亮,她記得小鄧拍得那些照片裡,那個大眼睛的長髮飄飄的紫葡萄就是穿了一件藍色的裙裝,是連衣裙呢還是……

哦,想起來了,是一款旗袍,不管怎麼樣都是藍色的,看來這個紫葡萄喜歡藍色調——對是她,肯定是她。

等到她再次往外看時,她看到的只是後面迅速跟上來的流水似的小轎車,一輛接著一輛。

大約半個小時後,芷楠到了tf,她跟服務檯那個瘦小的護士簡單地聊了幾句,護士拿出一張紙,她在上面刷刷地寫了起來,寫好了交給護士,護士用手指了指,順著這條甬路往前走二百米往左拐再直直地往前走一百米然後右走一百五十米左右就到了。

芷楠想這裡的工作人員很敬業也很認真,連距離遠近都報得這樣準確,看來這家醫院做事很嚴謹,很科學呀,怎麼醫院裡的醫護人員卻屢屢出事呢?難道是檢測儀器環節出了問題。

想到這裡,她笑著想自己的老毛病還沒有去掉,對什麼問題還沒有展開調查,自己的臆想就先入為主了,這個毛病可真得改一改,不然,新聞體系遲早也要出問題的,這不是科學研究,允許你先假設再求證,這是實實在在的人,實實在在的病,來不得半點假設。

想到這裡她笑了,同時迅速加快了腳步。

當天的主治醫生姓胡,是一位五十幾歲的男醫生,頭髮掉得只剩下前面的幾根,物以稀為貴,他把這幾根寶貝梳理得油光光的,盡力把他們往後梳,為的是遮蓋住後面的頭皮亮度。

她注意到他這幾根頭髮其實已經很長了,幾乎可以圍著頭皮繞一圈了。

發生這樣的事故,我們也覺得很遺憾,但我們也無能為力。得知芷楠的來意胡醫生顯得有些許的不安。

芷楠問孩子得了什麼病?胡醫生嘆了口氣說孩子的病倒是並不嚴重,就是天冷的時候容易感冒。

芷楠想任何一個人天冷的時候都容易感冒,何況一個三歲小孩。

孩子爸爸帶來了後我給他檢查了一下,感冒也不是很厲害……胡醫生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芷楠發現旁邊的一個女人正拿眼睛死死地瞪了胡醫生一眼。

胡醫生接著說:哦,感冒不是很厲害,但是持續的天數已經很久了,是病毒性感冒。

芷楠說有多少天呢?

胡醫生說大概半個月有了吧。所以我讓他們去檢查了尿液,小便和血液。

芷楠說檢查出來的結果怎麼樣?

胡醫生說:孩子炎症的程度有點深,所以,要給他注射抗體。

芷楠有點緊張地問:要注射抗生素嗎?

胡醫生點點頭,說:是的,因為現在的病毒性感冒往往不是一種病毒引起,而是會合了多種病毒性細菌,所以要用一下抗生素。

芷楠說孩子爸爸同意嗎?

胡醫生說:孩子爸爸也是同意的,畢竟對於抗生素我們醫院裡也很慎重。

芷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那一針下去孩子就……?

胡醫生又嘆了口氣說:我們先做了下皮試,顯示是陰性,我們覺得沒有問題了,十五分鐘後就給孩子注射了……

胡醫生眨巴了幾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