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頓時變成許不成攻擊的唯一目標,來人暗叫“晦氣!”沒想到別人洩露了行蹤,現在竟要自己來買單。見對方刀勢凌厲,逃避不得,無奈之際唯有抽劍迎去,許不成這快如疾風的一刀竟然被那人一劍架開。
“原來是老朋友來了!”
許不成從對手這一劍的功力和招式特點,儘管雙方是在夜間格鬥,但是他已識出了這是一個熟人,只是因對方夜間蒙面而致,一時之間竟想不起他是誰來。來人功夫精湛,兩人在房頂上一連戰了二十多回合,竟然分不出勝敗。
來人身材幹瘦細長,就連鐘鳴也覺著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他除了一身夜行衣裝扮,還有一塊黑布蒙面,打鬥之間又不開口,許不成一時竟想不起他是誰來。這時,這人突然在一招“橫掃千軍”劍招進擊之後,突然返身回逃。
許不成自知兩人還沒分出高低,不知道他為何要跑的原因,還沒決定追不追他。黑暗中只見這人大袖一甩,鐘鳴立時想起一個人來,為此一聲大喝:“小心!”並隨即點出“真陽玄指”去抵擋那人的“袖中寒箭”。
直到此時許不成方才知道不妙,再想躲閃已是不及,只好揮劍向那人袖中發出的指氣擋去。幸好那人三股指氣已被鐘鳴真陽玄指擋住了兩股,所剩的那股只聽“當”的一聲輕響,正好被許不成寶劍擋住。
“幽魂孤鬼……原來是你!”許不成不由得叫道。
那人被人喝破了身份,不由得“嘎嘎”一聲怪笑,並道:“虧了有一旁的小朋友搗亂,否則老子與你一定比出一個高低!”說罷,人影一晃而沒。
許不成驚魂未定,從真陽玄指的風聲及幽魂孤鬼的言語中,他已猜測是鐘鳴在替他擋住了對方兩股袖中寒箭,因為天下會此功法的人並不多。併為鐘鳴在這裡的突然出現而震驚,三年多不見,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轉念一想,方才意識到江湖高手黑夜到官衙的公開秘密,自信他不是為皇上而來,但是又不好叫破對方的身份。此類事情一旦洩露就會牽扯到方方面面頗多,最怕上面事後追究下來,許不成只好從身上摸出一個五兩重的金元寶,特意叫道:
“多謝小英雄援手……看鏢!”說罷,向鐘鳴說話處輕輕拋去,然後返身跳下房去。
鐘鳴雖不知道許不成此時的苦衷,卻知道自己既然幫他解脫危急,他也不至於再害自己。因此放心接過元寶,與易慧一陣躥房越脊離開官衙,然後悄悄回到客棧休息。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兩人到街上/將元寶換了些碎銀,買了兩匹馬,然後一路北行。
在兩人走出客棧不多遠,當途中路過一片樹林時,從林子裡突然跳出一個人來攔住去路。馬匹突然遭此驚嚇,不由得頓時揚起前蹄。鐘鳴昨晚雖知道幽魂孤鬼還活著,但是眼看著他現在重新跳出來時,還是被他嚇了一跳,不由得開口問道:
“你怎麼還沒死啊?”
幽魂孤鬼聞此“嘎嘎”一笑,道:
“就憑著‘雲南雙野’的本事,豈是老夫的對手,老夫的龜息大/法無人能及。不管你受到什麼傷,只要不傷及心臟,都可以慢慢復原。難道你小子沒看見當年老夫與他們打鬥之前,曾事先吞服下一把藥丸嗎?”
“不用問就知道,那些藥丸就是為你龜息大/法做準備的。”
“你小子倒也不很傻。”
鐘鳴認真一想也確實是這樣,然後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現在為何又攔住我們?”
“難道你小子不想跟著我去學習那龜息大/法嗎?況且老夫也有用你之處,今天是志在必得,一定要把你拿住帶了回去。”
此時易慧、鐘鳴已經雙雙躍下馬來,鐘鳴乾脆把馬韁繩拋給易慧,易慧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兩人會心一笑,覺得今天這事特別有意思。特別是鐘鳴,此時急於試驗一下自己這三年多的武功進展,因此故裝不解的上前問道:
“你不是又要逼我再去吃那藥丸吧?”
幽魂孤鬼聞此之後抬頭觀天發出“嘎嘎”一聲怪笑,怪笑期間袖中寒箭已經射向鐘鳴前胸。鐘鳴故作不知,並“哎呀”一聲故作驚呼,似乎中招之狀。一旁的易慧知道他在用閉穴功夫戲耍對手,因此只是在一旁靜靜觀看熱鬧,看鐘鳴這場戲如何演下去。
幽魂孤鬼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能得手,不由得哈哈一陣大笑,並罵道:
“說直接一點你小子就是一條菜蟒,我懷疑戒戮大師當年怎麼會傳給你這傻小子武功,這豈不是白費工夫了嗎?現在你小子空有一身武功和秘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