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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滕寬一驚,大怒道:“好你個奸詐的老三,父皇三日前駕崩!這詔書是太子留下的,你根本沒資格繼承皇位!”

太子死在皇帝之前,這份詔書即便是真的也沒有傳位的合法性。

“滕寬,你包藏禍心,毒害了太子和父皇,還把他們去世的日子密而不宣,混淆視聽,你以為你的陰謀能得逞麼?”

滕廣高高站在戰車之上沉痛的臉上隱含了憤怒,如同一尊復仇的正義之神。

身後幾千名士兵高舉武器大呼:“滕廣為帝!為先帝報仇!”

其實所有人心裡都有數。

這一切變化的好快,什麼是政治?這就是政治!一秒鐘的風向定生死。

眾大臣都是明白人。不管那詔書真假,也不管皇帝駕崩與太子薨的時間差錯,現在演的不過是個程式而已。

眼前誰的兵多誰的兵少,誰在上風誰在下風……

已經很明白了,控制了局勢的不是費盡心思壞事作盡的滕寬,而實際的大權已經結結實實掌握在滕廣手裡。

不待招呼,文武百官齊齊下跪,眾然唱喏道“臣等遵旨,奉詔尊滕廣為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宮內外幾萬將士應聲下跪,轟然應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時間群雄歡呼,聲震九霄。

滕廣手握巨闕長劍,夜風吹動他猩紅的披風,火光印照下的宮門巍峨莊嚴,在他的身後閃耀著金色的光輝。

滕靈在後方的戰車上感慨的看這這一切。這就是我們的帝王啊……從此再沒有三哥,他是君臨天下的帝王!

“去死……”

炸天驚雷,眾人耳朵被震的隆隆直響。

沈百川突然從人群裡射出,劍光一閃,越過百丈的距離直向滕廣撲來。

“啊……”

眾人心膽俱裂,撲在地上行禮計程車兵根本不及有任何反應。

傲龍傲海單掌一擊打在地上,飛身而起,迎了沈百川的劍芒攔了上去。

“蓬蓬”兩身,刀與沈百川周身霸道的勁氣一撞,一一絞飛。

沈百川速度絲毫不變,傲龍傲海的阻攔對他而言不過如飛螢之日月,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傲龍傲海手中已無兵器,足尖一點,又要攔下,可惜已經晚了,沈百川在這一撞的瞬間早越過他們射出幾十丈。

沈百川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見任何阻擋,千軍之中,只有一目標,那就是滕廣!

眼看沈百川疾如閃電的一劍就要穿過滕廣的心臟,他身邊的道人倏的身形一閃,一股無形的力道狠狠撞上利劍,劍鋒一偏,堪堪擦著滕廣的肩膀刺了過去。

“嘿嘿,滕廣你下地獄吧!”沈百川邪邪一笑,反手將劍直直插向自己的右胸。

“鏡殺!”雲燈大驚,但已經來不及了,沈百川得意的看著自己胸口的鮮血,滕廣已經成為自己映象,這一劍一旦穿透自己右胸,就意味著穿透了滕廣的心臟!

“天眼大開!縮地如寸!”

紀顏暴喝一聲突然出現在沈百川身前,“合體!換日!”白光一閃,滕廣突然消失不見,只見滕廣原來的位置上赫然僅剩下紀顏一個人,血光一閃,紀顏胸前突然猩紅一片。

“不!紀顏啊!”雲燈撲上前去,支撐起紀顏的身體,為什麼?為什麼沈百川鏡殺的是滕廣,傷的會是紀顏?

沈百川心下大恨。

紀顏這個手下敗將居然攔下自己致命的攻擊,一旦殺不了滕廣那麼辛苦經營的一切都無可挽回了。著實可恨!當下不願與其他人多做糾纏,滅日劍一揮,豪光大漲,又想衝滕廣撲去。可惜,滕廣象是突然從空氣中消失,怎麼也找不到人。看來是被紀顏施了什麼法術藏起來了。

雲燈一邊保護紀顏,一邊抵擋沈百川的進攻。滅日劍的豪光如同散在湖水中,好看是好看,但卻處處受阻,由剛到柔,越來越綿,簡直象在水下舞劍一般。

沈百川疾如閃電的劍尖被雲燈用長袖包裹。雖然沈百川劍上勁力不斷催吐,一招又一招都是陰狠招式,但被雲燈用陰柔的水衣袖帶著一會偏左一會偏右,彷彿被袖子控制了一般。

沈百川心裡暗歎,看樣子,自己的勁力已經被這莫名其妙跑出來的高人牽制住了,刺到哪裡都象在水裡穿刺,軟綿綿的帶不起一點力道。

如今,滕寬已經被按上了叛亂的罪名,人人得而誅之,而自己也不能久戰,右胸上的透明窟窿也不是開玩笑的。為今之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