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萊斯特嘆了口氣,“唉...,事情就是如此的悲劇,如果一個器魂師不主動喚出自己的魂器,那麼就算把他全身的肉一塊塊的給卸下來,這魂器也不會自己出現。”
“大叔,澈在當時一定是被逼到絕路了吧,按照這樣的情況,如果他說的全是實話,那他根本沒有辦法來為此事進行辯解。”石頭頓時覺得這個名叫澈的魂師一定是被別人給陷害了。
崔萊斯特點點頭,“不過事情似乎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因為澈在當時正是管理雲國所有魂師部隊的總指揮,也就是一個手握兵權的人物,如果皇室把他定為殺人兇手,那麼此人就會被處死,整個魂師部隊也就成了群龍無首的情況,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皇室又拿不出什麼強有力的證據來為澈洗脫罪名,那國之內必定會出現動盪的形勢。”
“加上此事原本就已經是一個全國性的事件,受到了所有人的密切關注,如果皇室不進行妥善的處理,那麼後果真的會不堪設想。”
“就是在皇室進退兩難的情況下,此事就這麼一天一天的被拖延著,他們既不能找出真兇,也不公佈案情的最新進展,於是,更加棘手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雲國的境內,出現了專門正針對此事而進行的聲討,而且聲討漸漸演變成了暴亂,暴亂最後發展成了內亂。”
石頭聽到這裡,對崔萊斯特說的這些事已經有了一絲自己的定論,“大叔,我覺得此事已經非常明顯了,定是有人策劃的這些事情。”
崔萊斯特的也不否認,說:“你是怎麼聽出來的?”
石頭嘴角微微一笑。“你剛才說一開始雲國之內出現了了專門針對此事的聲討,後來卻演變成了暴亂,但是到最後竟然還發展成了內亂。”
“因此。此事就再明顯不過了,如果說在最初的聲討階段。雲國皇室不出面進行干涉的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既然他們能統治一個國家,那麼這些事件的發生他們必定可以聯想到日後事態惡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
“不過,皇室雖然知道事態可能惡化,但是當時卻沒有去正確的去處理此事,或者說沒有把此事委派給正確的人去處理,所以出現了處理不及時。甚至是無法處理,在這種情況下聲討才會演變成之後的暴亂。”
“至於暴亂髮展成了內亂,那這事就更加簡單了,在暴亂的最初,皇室之內必定發生了什麼大事,以至於他們根本就無法對暴亂進行平定,所以到最後,內亂形成的時候,那時的雲國皇室已經回天乏術了。”
石頭的這些分析合情合理,聽過去沒有一絲破綻。於是崔萊斯特就對著他說道:“石頭,沒想到光從我說的這些事情上你就能想到這些東西,看來你不光實力高於同境界。這分析能力也不是一般魂師可以相比的啊。”
不過石頭可不把崔萊斯特的話當一回事,因為他知道,如果拋開自己先天滿魂穴不提,這超強的分析能力就是其最厲害的地方。
“不過石頭,這裡有一件事情你還是沒料到,當時雲國的皇室,派了一個人去處理最初的那些聲討,可是這個人其實是整個陰謀的策劃之一,所以你可能也就明白了。為什麼那些聲討沒有被壓下來,反而變成了暴亂。”
“哦?還有這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石頭確實沒有想到還會有如此的一個變故。
“不過當時的雲國皇室是完全不知情的。只有到真想被揭開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這整個事件其實是一個天大的陰謀。”
“哎呀。大叔。”突然,貝瑞聽崔萊斯特和石頭聊得這些東西自己都不太感興趣,於是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說了這麼多,可我怎麼感覺和這裡頂層豪華套間的傳說沒有半點關係啊。”
“丫頭。”崔萊斯特“嘿嘿”一笑,“這些只是前奏,如果不把此事給你講清楚,直接和你說之後的一些事情的話,我看你根本就不知該怎麼去理解。”
“好吧。”貝瑞聽崔萊斯特這麼說,於是就妥協了一般,隨口的回了一句。
“石頭,你剛才有一件事情說對了,在暴亂的最初,當時雲國的皇室之內確實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也就是這件大事,讓整個皇室騰不出手去平定那些暴亂,以至於最後的暴亂髮展成了真正的內亂。”
“不過此事又有好幾個版本,我要和你說的是聽過去最真實的一個版本,事情是這樣的,當時被派出去處理最初那些聲討的人,他幾乎是根本沒有進行任何的鎮壓,甚至是打著皇室的旗幟,卻幹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