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乎要爆炸開來,一陣陣的疲憊從骨髓深處透出,極力的誘使他趕快昏迷過去_&;amp;&;amp;
一股鮮血再次從王琦的嘴角溢位,卻是他自己咬破了舌尖,強迫自己不要昏迷,王琦知道此時最為重要,自己觀摩這位高人練劍時間最長,所得應當也是最多最成體系,此時若是不能將先前看到的東西好好印在頭腦當中,恐怕自己從昏迷當中醒來時,就要忘掉大半,畢竟那位高人所施展的劍術實在是太過深奧,王琦根本無法領悟其中的萬一,只能將之牢牢的記在頭腦當中,日後等自己修為提升了,這些東西便會讓自己受益無窮
此時,現陽峰第七平臺之上早已經被聞訊趕來的別院弟子和不少溶血修士佔滿,剛剛因為陸平的劍術威壓,眾人根本無法進入其中,現下卻是都迫不及待的湧向了平臺之上,吵嚷著剛剛巨大的天象,不少心思敏銳的修士,特別是一些溶血期修士卻是將目光都對準了腳下的平臺,上面已經被陸平在練劍過程當中所故意散逸出來的劍氣留下了一道道劍痕,雖然被迸射而出的石屑灰塵所遮掩,而且因為平臺上修士過多而無法窺其全貌
至於王琦等六人,眾人都默默的從他們身邊走過,並沒有過多的打擾,反而在看向六人的目光當中充滿了羨慕,今日在現陽峰練劍的修士絕對是一位鍛丹期高人,這六人卻是得了機緣
一道明亮的遁光落在現陽峰上,顯然是鍛丹期的高人,第七平臺上的修士都靜了下來,在看得遁光當中的修士之後,紛紛行禮道:“見過玄元山長”
玄元真人先是看了看地上的六名修士,此時就連王琦也最終是熬不住昏迷了過去,隨後玄元真人又向著四周的虛空當中看了一眼,隨後看向平臺,隨即眉頭便是一皺
平臺上的修士見得玄元真人的表情,面色便是一陣陣古怪,紛紛暗道:“這位財迷真人不會將注意又打到了這片平臺之上?不過也難說,這裡顯然因為剛剛那位高人對於修士參悟劍術很有幫助,若是鐵公雞真人真要把這裡圈起來,向進來的修士收取靈石,那眾人也當真是一點辦法也無”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玄元真人看了看眾人,只是淡淡的說道:“第七方隊的修煉平臺怕是要換了”
眾人有些不解,這裡可是本派一位高人的練劍之所,怎得就要換了,難道現陽峰上已經找不到第七方隊練劍的平臺了?
有腦袋轉得快的,已經從玄元真人的言語當中想到了什麼,急忙又將注意力放在了腳下的平臺之上
玄元真人吩咐幾名跟隨他而來的溶血期修士將地上的王琦等六人送回別院,隨即也向著別院當中返回
玄元真人離開之後,不少修士也隨著離開,平臺之上的人實在太多,陸平留下的劍痕,眾人根本無法看到全部,還不若先行離開,日後再來觀看,反正平臺就在那裡,也不怕他跑了去
玄元真人返回別院之後,卻見胡麗麗正等在別院門口
玄元真人知道胡麗麗同陸平的關係,苦笑一聲,道:“這小子盡給老夫找事兒,這大半夜的折騰老夫,現下卻是不見了他的蹤影”
胡麗麗手中出現了六枚玉瓶,笑道:“師伯,這是他叫我送來給那六個昏迷的弟子的,他自己卻是急著參悟一些東西閉關修煉去了”
玄元真人結果玉瓶開啟一看,眼睛一亮,道:“好東西,這幾個弟子算是有福了,這次陸師侄練劍,便是這六個得了最大的好處,現在又有這幾瓶丹藥,莫不是陸師侄看上了這幾名弟子,要收在門下?”
胡麗麗搖搖頭,道:“他現在卻是沒有收徒的打算,即使收,也不會一下子收這麼多弟子”
玄元真人有些遺憾的道:“那可惜了”
此時的天靈山頂
“這便是你那個九弟子?”
“回稟師叔,正是”
“還不錯,便是你與天林兩人當年這般修為時,也沒有他這番成就”
“只是這一次卻是有些魯莽了”
“頓悟這種事情對每個修士都是機緣,這也怪不得他,修煉講究的便是一個興之所至,若是羈絆顧慮太多,反而失了進取之心,大好的機會也會失去”
“師叔教訓的是”
“那處平臺,明日叫玄山差人放置在天靈山上,一門劍術大神通的傳承也足夠進入本派真正的傳承之地了,現在的弟子只看劍痕還難以有所領悟,放在那裡也難免被別派修士得了好處去”
第二天,別院的大比依舊在進行,不過在比試過程當中還是出現了幾個小插曲,幾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