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得的”
“屁話,人家真靈派才是一煉丹大師,出手的那個可是宗師,一位宗師若是連一朵地階上品靈火都沒有,怎麼用來煉製法相期丹藥?”
紫氣東來焰終究還是落入了下風,陸平似乎透過這朵橙黃色的火焰看到了北海宮當中素未謀面的玄靈派魏虛仁的得意麵孔
陸平心中怨氣升騰,你家陸爺爺今天還就是非進去不可了
陸平一揚手,十顆亮晶晶的上品靈石衝進了紫氣東來焰的火團當中,幾乎同時爆裂開來,一股濃郁的靈氣尚未揮發,便被紫氣東來焰吸收了個乾淨
得到補充的紫氣東來焰火勢大漲,一改之前的頹勢,竟然死死的將流星飛火擋了下,陸平左腳上前,再次跨上一步
北海宮當中,天爐老祖不知為何,在放出一句狠話之後,居然再也沒有了表示,而是閉目在那裡彷彿入定了一般,平靜無波的臉色沒有一絲情緒的洩露,反倒將幾個出過手的修士看得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
只是現在他們也是騎虎難下,現在收手真靈派也未必買他們的好,還要得罪玄靈派,自己面子上也掛不住,不收手的話,那就等著下次集會天爐老祖的報復,這些煉丹大師能夠來到這裡,哪個不是身後牽扯了諸多利益,一旦踏不進北海宮,損失的可不僅僅是個人
一想到這裡,幾位出手的大師都是一臉的悻悻,他們當中有出身北海大派的還好,其他幾個散修出身,或者身後勢力不夠的大師臉色都已經發苦了,真靈派這些年在北海的威勢這裡哪個人不清楚,除了被人津津樂道的八位法相老祖,能夠在北海妖族的狂攻之下連續反擊的,北海只有真靈派一家而已,相比而言,一向號稱北海第一的玄靈派則亮點極少,給人一種日暮西山的感覺
魏虛仁見得陸平居然擋住了自己的兩次攻擊,如果算上之前的神念攻擊,已經是三次了,按照北海宮丹師只出手一次的慣例,魏虛仁此番不但以大欺少,而且已經算是丟了麵皮的了,可是此時的魏虛仁也沒了退路,若是這般還讓那小子進來,那魏虛仁可就不是丟麵皮,而是剝皮了
魏虛仁目光當中厲色一閃,他魏虛仁從進階煉丹大師的那一刻開始,百餘年來幾乎就是伴隨著北海修士的嘲笑聲走過來的,當年被真靈派晚於自己修道的梅玄琴在北海宮連續堵了三次,每次自己都灰溜溜的敗退,魏虛仁早已經成了北海丹師當中的笑柄,此番大不了就是再讓人嘲笑一通罷了,就是被人千夫所指,今日也不能讓這個小子進來,魏虛仁有預感,這是一個將來成就不在梅玄琴之下的奇才,今日魏虛仁若是錯過了機會,今後怕是再難有壓制他的可能
魏虛仁突然坐直了身體,天爐老祖豁然睜開了雙目,死死的盯著魏虛仁,顯然剛剛天爐老祖也並非真正的古井無波,而是時刻注意著魏虛仁的狀況
玄靈派的另一位煉丹宗師,法相期修士道禮老祖心下一驚,盤坐的身子也不由坐直了,道:“天爐兄,你要做什麼?”
道禮老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魏虛仁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小巧的蒲扇,蒲扇一旋轉,變作一尺大小,扇面靈光流轉,顯然是一件通靈法寶
魏虛仁臉色猙獰,朝著北海宮所的殿口便扇了過去
天爐老祖暴怒的聲音傳來過來:“風扇”
緊接著北海宮中便傳出一聲巨響,整座北海宮晃了一晃,裡面傳出了道禮老祖的聲音,道:“天爐你要做什麼,此事我定會給你真靈派一個交代”
陸平眼見距離北海宮的大門就剩下了最後一步,突然察覺到一股怪風吹了過來,似乎要吹到陸平的骨頭縫裡,緊接著便看到流星飛火火勢猛漲,不但將紫氣東來焰重壓制了下去,便是旁邊幾朵正在爭鬥的火焰在這一刻也彷彿鬥敗的公雞一般紛紛撤退
陸平的眼前盡是橙色的火光,似乎不把陸平燒成灰燼決不罷休一般
緊要關頭,陸平伸出手指在身前越畫越快,前方的紫氣東來焰也隨著陸平手指的划動變作了一柄旋轉的火錐,向著流星飛火撞去
如此手段,自然不能夠抵擋得了風扇之助的流星飛火,陸平早有手段,一道幽藍的水流突然環繞著陸平的身周旋轉,陸平周身真元鼓盪,藍色的真元注入藍色的水流,整條水流看上去多了一層亮色
迎著洶湧而來的流星飛火,陸平再次踏前了一步,北海宮的門檻終於被陸平踩在了腳下,四周的阻攔攻擊頓時停了下來
流星飛火重化作一團火種飛回到了魏虛仁的手中,陸平完好無損的站在北海宮殿的門口過,一道藍色的水流上下環繞,將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