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琴老祖沒有回答玄森之言,而是將目光盯著天靈山深處,就在這時陸平也若有所覺,順著天琴老祖的目光看去,這時玄森真人也察覺到了什麼,抬頭看去時,就看到天靈山深處升起幾道遁光,急衝衝的向著天琴老祖這邊飛遁了過來
天琴老祖看著幾名有些氣急敗壞的遁光,嘴角冷冷一笑,卻是站在那裡好整以暇的等著幾道遁光落在地上
遁光閃爍,幾名年紀看上去有些蒼老的修士出現在眾人面前
陸平神色怔了一怔,因為這幾人陸平卻是一個也不識得,但這幾人卻個個都有鍛丹八層以上的修為,其中有四五人甚至是凝結了金丹的鍛丹巔峰修士
幾名正在慘嚎的修士見得幾名老者出現,彷彿看到救星一般向著幾人想要衝來,然而腳下卻是一動也不能動,雙目當中焦急,可從幾道纏繞在身上的七彩火線上發出的劇烈疼痛讓幾人的臉上一直處於扭曲的狀態
幾名老者看著倒在地上痛的死去活來的弟子,臉上雖然顯露出憤慨之色,幾名老者甚至眼角都開始抽搐,但站在天琴老祖面前卻是彷彿有所忌憚一般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臉色沉凝的看著天琴老祖
天琴老祖突然嫣然一笑,道:“玄雲師叔、玄樓師叔、玄洋師叔、玄水師兄、玄飛師兄、玄唐師兄,數十年沒見,諸位可好呀?”
站在當中間一位年紀看上去最大的修士沉聲道:“天琴,你返回本派原是好事,可怎得回來便將我等的幾名後輩弟子如此重罰,難道是要想借我等這幾個後輩立威麼?那你應該去找天靈,找幾個後輩弟子算什麼事?”
天琴老祖淡然一笑,道:“玄雲師叔卻是錯了,這幾名弟子衝撞了弟子倒是小事,可幾名弟子在見得弟子非他們所力敵之後,居然依然敢上前叫囂張揚,可見這幾名弟子平素裡要麼就是沒見過什麼世面,要麼就是平日裡有人縱容,在門派當中囂張跋扈慣了,弟子這番手段,也是要他們長些記性,知道修煉界有些人是他們連碰都不能碰的,免得日後出了門派,不是給本派招災惹禍,就是個橫死的下場”
天琴老祖一番話侃侃而談,卻是將面前六人說的面紅耳赤,地上正在掙扎著無聲慘嚎的弟子如何會囂張跋扈,再沒有他們知道的清楚“
玄雲真人旁邊一個老者壓了壓自身的火氣,可還是沒好氣的沉聲道:“即便是這幾個弟子衝撞了你,本派卻也自有門規法紀,有執法弟子執行家法,你這番動作卻是逾越了,難道你天琴成了法相修士,便當真不把真靈派上下放在眼裡了?“
天琴老祖看了一眼這名修士,冷聲道:“既然玄樓師叔執意要本派執法修士來斷此事,那麼也好,弟子正有一件事要找本派的執法弟子宣佈,只是不知道如今本派的執法弟子換人了沒有,是否還是玄術師兄?“
玄樓真人轉身對著旁邊一名修士,道:“玄唐師侄,你且去將玄昌師侄請來”
天琴老祖聞言卻是一訝,道:“執法弟子已經換了玄昌師兄了麼?如此倒也正好”
就在眾人不知天琴老祖說話是何意時,卻見天琴老祖突然朝著遠處笑道:“既然玄昌師兄已經到了,為何不早早現身呢?”
陸平雙目當中青光閃爍,眾人順著天琴老祖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去時,就看到玄昌真人突然從一顆巨樹之後轉了出來,看到眾人都看著他,趕忙尷尬的笑了笑,道:“呵呵,沒有想到天琴師妹已經進階法相期,今日迴歸,本派實力上一層樓,當真是可喜可賀呀”
玄昌真人身為真靈派執法弟子,天靈殿前發生瞭如此大的事情,他又怎麼會不來檢視,可遠遠的看到來人之後,玄昌真人心中便是一突,趕忙躲到了一株大樹之後,卻沒有想到他的行跡早已經看到了天琴老祖的眼中
天琴老祖笑吟吟的看著玄昌真人,說道:“師兄謬讚了,說來也是不好意思,這一次師妹之所以逾越了師兄,懲戒了幾名後輩弟子,是因為天象師伯那裡傳來了命令,既然本派的執事換了法相修士要行掌門之實,那麼本派的執法弟子自然也要提升為法相期修士,如此才能夠門規嚴明師妹我躍躍欲試,向天象師伯毛遂自薦要坐這執法長老,卻是僥倖得到了天象師伯的同意,如此一來,卻是奪了師兄的職位,讓小妹有些不好意思了”
玄昌真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很是有些難堪的,可最終還是苦笑道:“有師妹做這執法弟子,嗯,執法長老,的確是再合適不過,既然如此,此間之事便與我無關了,師兄我便先去了,日後再為師妹迴歸接風洗塵”
看著玄昌真人遠處的遁光,玄雲真人等六人的臉色要多難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