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聽得姜天林老祖的言語,便知曉他同自己一般,也捨不得將那一道七彩破禁符用在這六道彩禁的禁制之上,心中一笑,道:“弟子曾經從梁玄風師伯那裡學得了一套破除禁制的秘術,或許能夠將這光幕再次削弱,到時候我等破除禁制的速度便可能超過禁制的恢復速度。”
尚未等姜天林老祖有所表示,玄晨真人卻先喜道:“梁師兄曾經傳你破禁秘術?怎得你不早說?”
三明老祖這時卻笑道:“我道這一次貴派為何沒有讓梁玄風師侄參與這一次行動,以梁玄風師侄對於破禁秘術的造詣,想來這一次盈天道場之行必將更加順利,不過現在貴派的這位弟子居然得了梁玄風師侄的秘傳,想來也是可以的了。”
陸平沒有想到梁玄風真人在破禁之術上有這般大的名氣,連三明老祖這般法相期的修士都對他推崇備至,不過他卻知道梁玄風真人之所以沒有來,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此時他與曲玄成兩位真人都已經到了進階法相期的關鍵時期,因此不得不在天靈山頂的真靈dòng天閉關修煉,否則的話,真靈派哪一次尋幽探險會少了梁玄風真人這位破禁高手。
姜天林老祖也恍然大悟一般,似乎之前對於梁玄風真人與陸平在東海之事有所瞭解,不過方才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於是姜天林老祖也不再猶豫,對著旁邊的玄晨真人道:“既然如此,我等便試上一試。”
六道彩禁破除的艱難顯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佔據其他兩處區域的各派修士儘管先真靈派著手破除禁制,但是整整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兩處禁制的光幕依然堅tǐng而立,只是光澤看上去稍稍有些暗淡而已。
玄晨真人啟動陣法,而後全部的jīng力便放在了對於禁制光幕的抑制之上,姜天林老祖一連將三道五彩破禁符jī發,三道五彩光芒先後刷到光幕之上,而早已經準備多時的陸平則湧起全身的真元將一套得自飛靈山的神秘紫sèyù簡當中的一套破禁秘術全力施展而出。
一旁的玄晨真人雖然全身的真元被腳下的陣法所牽制,但目光看到陸平雙手如同穿huā蝴蝶一般施展出來的破禁秘術,眼神不由的還是跳了一跳。
禁制與陣法本就是一條關係極為接近的領域,作為一名陣法宗師,玄晨真人對破禁秘術多有涉獵,平日裡同jīng通破禁法術的梁玄風真人多有探討,自然能夠從陸平的破禁秘術當中察覺到了什麼,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低下頭來繼續全力掌控腳下的陣法。
陸平之前一直沒有施展這套秘術,怕的就是被玄晨真人所識破而有所懷疑,不過現在眼看身在寶山要空手而回,陸平也顧不得那許多,總也不能將那張寶貴的七彩破禁符用在這上面。
陸平現在所用的這套秘術比之前他進入盈天道場時所施展的破禁秘術時間要長的多,也複雜的多,其威力自然也比先前的要強上不少,不過這套秘術的施展條件異常苛刻,只有在被玄晨真人事先用陣法削弱的禁制上才能夠施展。
陸平的每一道印訣打出,都會在半空當中印下一個不滅的靈氣痕跡,待得一百零八道印訣施展完畢,一百零八枚靈氣印記在半空當中組成了一隻長著奇異的五彩尾羽的漂亮怪鳥,怪鳥一聲長鳴,身後的五彩尾羽向著眼前的光幕一刷,已經被削弱了兩條半彩禁的光幕狠狠的震dàng了一番,無數爆散的靈星四下飛舞。
姜天林老祖看到這一隻被陸平用禁制秘術所結成的五彩大鳥,神sè不由的怔了一怔,似乎也有所思量。
不過在大鳥將尾羽刷向光幕之後,姜天林老祖雙目當中突兀的shè出兩道三尺長的jīng芒,透過漫天飛舞的靈星看到了什麼,而後臉sè一喜,道:“好一套破禁秘術,這一次我等或者可以先其他兩處而進入其中。”
銅劍老祖最是心急,聞言一擺手中的銅劍,率先向著禁制光幕一件劈去,之後姜天林老祖與三明老祖幾乎同時出手,玄虛真人等人也不甘落後,只有陸平與玄晨真人沒有參與三派的第一bō攻擊。
玄晨真人自然要控制腳下的陣法,以圖最大程度的削弱禁制光幕,而陸平施展了方才的破禁秘術之後,似乎對於自身的消耗也是不小,一時間沒有餘力全力出手。
陸平深吸一口氣,臉上一道藍紫sè光芒閃過,心核空間當中的真元頓時向著全身的血脈倒灌而去,先前因為施展秘術而消耗的真元迅速得到補充,金鱗劍在天空當中一陣搖擺,一道紫sè的雷光落下,金鱗劍化作一條渾身上下帶著紫sè雷光的四腳怪蛟,向著禁制光幕急衝而下。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