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是哪一派的道友,居然這般不聲不響的進入我盈天山脈,也不同我等打聲招呼便走,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讓天下的修士笑話我三家mén派招呼不周麼!”
“英山派的五吉兄說的極是,我道宇宗也早已經擺下了流水宴準備接待道友,既然道友不願在長河兄的盈河派做客,那便到我道宇宗也是一樣。”
陸平滿臉的苦澀,而長河老祖聽著聲音的響起則多少有些不滿。
這兩名老祖說話間已經從兩側包抄了上來,這時陸平身後的長河老祖也突然加快了速度,一再拉近與陸平的距離。
“哼,五吉兄,宇裳兄,兩位是在下邀請而來,人情在下自然欠著,不過此人居然依仗自己的修為在我盈河派範圍內撒野,並盜走了本派的寶物,還請兩位能夠助我奪回寶物,我盈河派必有重謝。”
長河老祖的突然發言,使得這兩名老祖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再去明目張膽的說些什麼,畢竟這三家mén派曾經立下過守望相助的誓約的。
不過這些人畢竟年老成jīng,些許麵皮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長河老祖方才的話卻是一下子又讓兩位老祖浮想聯翩。
“長河兄,不知這位道友盜走了貴派何等寶物,盡然需要貴派發出三派聯盟符籙,卻是將我與宇裳兄嚇了一跳。”
英山派的五吉老祖眼珠子一轉,卻是再一次打聽起姜天林老祖的手中之物,至於長河老祖自己所說的言語,這兩人自然是將信將疑的。
長河老祖淡淡的說道:“只是本派先前留下的一面銅鏡罷了,只是涉及本派**,恕老夫不便多講”
長河老祖的態度令五吉老祖臉sè一變,正要發作之時,另一側道宇宗的宇裳老祖這時適時出來打圓場,道:“兩位,現在還不是鬥嘴的時刻,前方遁逃之人若是本人沒有看錯,應當只是一名鍛丹後期的修士才對,卻能在我等手下堅持瞭如此長的時間,難道兩位還沒有舍著自己的麵皮同此人玩夠麼?”
“而且我看飛舟前面所佔的另外一名修士居然也是一名法相修士,不過此時顯然已經煉化從盈河派盜走的寶物到了緊要關頭,此時我等三人若是不趕緊將此二人圍起來,一旦那名修士煉化成功,我等再向奪回寶物恐怕便困難了。”
宇裳老祖的話顯然給了雙方臺階下,三道遁光頓時齊頭並進,漸漸的對飛遁的陸平形成了夾擊之勢。
然而就在三人漸漸開始形成包圍的時候,陸平腳下的越洋舟當中突然多了一股青sè的光芒,青sè的光芒在出現之後,迅速將藍紫sè的真元光芒壓制到了一條細線,從而佔據了越洋舟的主導地位。
越洋舟舟身一振,速度猛然間便增加了數倍,在長河老祖氣急敗壞以及其他二人難以置信的目光當中,堪堪在三人形成合圍之時從中突圍了出來。
陸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一次直面法相期修士的恐怖,只差了那麼一點點,陸平等人便要被三名法相修士合圍,到時候就算是姜天林老祖能夠成功突圍,而陸平自己卻是萬萬沒有幸理的。
只聽得站在越洋舟舟頭的姜天林老祖一聲輕笑,道:“這次卻是得了一個好寶貝。”
方才在最後時刻姜天林老祖將手中的銅鏡煉化,並在瞬間憑藉自身浩如煙海一般雄闊的真元主導了越洋舟,這才使得陸平脫離了這一次法相修士的合圍。
不過越洋舟終究是陸平煉化的飛遁法寶,與姜天林老祖所修煉的功法屬xìng並不相合,方才在那三位法相修士沒有想到的情況下,姜天林老祖可以在瞬間爆發越洋舟的速度,但是在脫離了包圍之後,速度便再一次降了下來。
陸平知道最主要的緣故還是在自己,若是隻有姜天林老祖一人,這三人是萬萬追不上他的,可是現在姜天林老祖還需要將陸平也帶離險境,多少便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陸平知道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正要說些什麼,耳中卻是傳來姜天林老祖的聲音,道:“我且先將三人擋住,你先逃走,之後這三人自然留不下我。”
陸平知道這是自己唯一可能活命的機會,留下來反而會使姜天林老祖的累贅,現如今的自己顯然還沒有chā手法相期修士之間爭鬥的資格,更何況是四名法相修士間的對決。
姜天林老祖從越洋舟之上一躍而起,彷彿一隻大鳥向著陸平身後的三位法相修士撲去。
在姜天林老祖縱身而起的一瞬間,陸平雙目看得清晰,在姜天林老祖的臉上突然多了一張乾涸如同樹皮一般的面具,顯然姜天林老祖並不像暴l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