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但糧食就有些吃緊,你們有辦法的自己說出來,到時候功勞簿上也能記上一筆,機會就在這裡,你們好好把握……。”
此話一出頓時炸了窩,幾百人幾乎搶著將他們勢力的存糧點說了出來,還有人搶不到機會,急的沒辦法,挖空腦子想著那裡有糧食,最終一個個子最小,嗓門最大,看起來像稱砣一般壯實的傢伙擠開擋住他視線的人群衝到莫少雲身前,抓住莫少雲的衣袖吼道:
“我知道一個食品加工廠,專門做魚鬆和魚肉罐頭的,我帶你們去,那裡的東西足夠幾千人吃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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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在屋子內慢慢消退,裊繞青煙在張小強面前瀰漫,眯著眼睛望著翻轉旋繞的青煙,張小強無聊的抓著頭皮,在他身側的牆壁上碩大的洞口一陣清風吹拂,讓青煙隨之消散,深深吸了一口香菸,張小強吐掉燃到菸屁股上的菸頭,緩緩地噴出最後一口青煙,伸手將刺入地面只剩箭尾的長箭挖了出來。
粗長的箭矢橫在張小強盤曲的雙腿之上,長達一百五十公分的箭桿就似一支木棍,黑色的原木質地在指尖的滑動下分外柔和,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木料清香,做出這支箭矢的人手藝不錯,至少張小強找不出這隻箭矢的瑕疵,獸牙瓷白瑩潤,完美的鑲嵌在箭桿上猶如一體,指尖輕叩,叮噹脆響,猶如清泉流於石上,讓他不由得感嘆,不管在哪兒都能找到人才,能手工做出這支藝術品一般的長箭,即使在末世前也只有專注於此幾十年的老師傅才能做到。
輕輕揮舞幾下,無趣的扔到破洞外面,又撿起一塊塊磚石隨即扔了出去,抬頭看向洞穿的屋頂,碩大的洞口之外是碧藍的天空,天空還和剛才一樣澈藍,但他心裡卻沒有了之前的感悟,能想到的辦法全都想高,就在剛才,他制定了一個自認為萬無一失的大計劃,首先用鼠王刃將天花板刻出缺口,同時又在牆壁上刻出暗線,到時候用重物擊穿屋頂的瞬間可以破牆而出,只需那個不知名的長弓手稍微遲疑,他便能短線衝刺,到那人身邊做近身搏鬥,只是沒有想到,還沒有等他動手,兩支長箭便接踵而至,紛紛將他預選的後路截斷,讓他的宏偉計劃胎死腹中。
無奈之下,張小強不得不坐等天黑,期望到時候黑夜能給他掩護,就算迷路,也總比帶著在這兒坐牢強吧?時間分外難熬,說起來他才被困在這裡一個半小時,離天黑至少還有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又得防備外面,讓張小強僅有的耐心慢慢消磨。
靠在陰冷的承重柱上,為了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點,不由得扭動身子,這一扭讓他想到了辦法,房間被曦兒的箭矢穿了不少眼兒,看起來就像漏斗一般,對張小強來說,就算完全摧毀也不算什麼事兒,若是將這間房子完全弄塌,說不定就能擋住曦兒的弓箭,不管怎麼說,哪怕曦兒能夠感覺他大致的方位,也不一定能夠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按照剛才經驗,至少需要三五秒鐘,曦兒才能確定他的位置並給予打擊。
張小強急的心慌,曦兒也等到心慌,陳玉被她打出去接受那些女人,防備那些進化者可能的滲透,自己一個人盯著張小強,她同樣也在等著天黑,等一切都陷入黑暗之後,她的能力才會更加恐怖,誰都不知道,到了晚上她的眼睛會泛紅光,能夠像白天那樣看清周圍的事物,雖然不能和月牙兒一般有超遠的夜視,卻比帶著夜視儀強出太多,在別人都看不到的情況下,她便能化身成了奪命的殺手。
就在她一分一秒默數打發時間時,陳玉再次來到她的身後,看樣子已經安排妥當,還沒等陳玉說話,一聲巨響,張小強存身的房子一下垮塌下來,漫起的塵埃雲霧似的將街口掩蓋,在這瞬間,靜若處子的曦兒全身散發出強烈的氣場,整個人陷入前所未有的專注,手中長弓尚未完全舉起,震破耳膜的巨響便從弓弦上傳來,閃影般,長箭穿過了層層的磚石,炸開更多的碎片隱沒在塵埃之中,一箭射出,曦兒並不遲疑,新的長箭架上骨弓拉成滿月,卻留中不發。
陳玉被這突然來的變化驚呆了,張小強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連房子都被弄塌了,誰也不知道那個傢伙是不是發了瘋,曦兒臉上前所未有的鄭重,手中緊繃的弓弦咯吱作響,白玉光瑩的獸牙箭頭微微顫動,雙眼微眯,一道亮澤驟然從她眼中閃過,纖細的手指猛地松弦,鋒利的長箭無視空間的阻隔,瞬間消失在弓弦之上,一聲長嘯,黑色的身影從雜亂紛飛的碎磚頭中悠然而現,無數的碎磚在空中二次碎開,層層爆炸的磚灰瞬間向黑影罩去……,
長箭至始至終沒有看到一絲痕跡,但那層層炸開的碎磚證明曦兒的長箭威力無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