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看著男人跌跌撞撞的跌倒在一邊,接著男人身上就像安裝了彈簧一樣在第一時間跳了起來繼續向張小強撲來,雖然張小強像貓捉耗子一樣戲弄著這個男人,可他也對這個男人感到一絲敬佩,這個男人雖然表現的非常瘋狂,可他身上有一種韌性,有一種百折不撓的氣勢,要是一般人遇上和他一樣的局面早就束手就擒,或者舉刀自裁,可這個男人還在不斷的嘗試,他的想法所有的人的都知道,就是死也要在張小強身上咬下一塊肉。
“哈······”男人又是一聲大喝,手中的小直刀直直的刺向張小強的心口,張小強側退半步,手中的匕首砍在他的小直刀上,匕首上的鋸齒恰好卡在他的刀背上,張小強猛的攪動手腕,警用匕首上的大力讓男人再也拿不穩小直刀,小直刀掙脫了他的右手向遠處飛去,看到這裡所有的人都以為戰鬥結束,瘋狗被拔下了犬牙,斬掉了利爪,他已經對張小強沒有傷害了。
“啊··········”男人沒有為武器的失去而頹廢,反而變得更加瘋狂,他張開雙臂直直的向張小強撲了來,他雙眼血紅,張著大嘴,面容扭曲,白森森的牙齒向張小強的脖子咬來,張小強抬起右腳想將他踹回去,眼角卻看到男人的左手一動,一隻更小一點的小直刀被他握在手中,男人採取的是同歸於盡的打法,他要用胸口迎接張小強的反擊,再用右手的小刀劃開張小強的脖子,看到這裡戰鬥小組的成員心口猶如被壓上一塊巨石,他們知道換了他們自己是絕對躲不開的,這個男人比瘋狗還要瘋狂。
張小強剛好抬起右腳,看見不對勁也來不及多想,扔掉匕首,猛地跨步身子反轉靠在男人懷中,讓過男人的小刀,雙手抱著男人的左臂側腰發力,男人就被他給扔了出去····
張小強摸著臉上的爪印看著遠處倒在地上怕不起來的年輕人,心裡還是有些發虛,這個人太危險了,哪怕被站小強扔出去,他還是用右手在張小強臉上撓了一爪子,雖然他沒時間發力,可張小強的臉上還是被抓出幾道血口。
那個男人摔得不輕,他在地上扭動著身子掙扎著爬了起來,他看到身邊不遠拿著槍的傢伙都看著他嘲笑,有些人故意的把槍口瞄準他,可他不怕,他睜著血紅的雙眼尋找著目標,這次出來他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他心中一直有一種慾望,毀滅的慾望,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的,也許是自己上中學是被懷疑感染甲型流感躺在隔離室身邊卻沒有一個人來看他一眼,也許是那個從沒正眼看過自己的父親讓自己不斷對他散發怨恨,也許是從小照顧自己的堂姐嫁給了那個讓他憎恨的男人。
他什麼都不在乎,他想要毀滅,他想要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他想看到廣場上鋪滿屍體,他拿著刀在廣場上狂笑,等著一顆灼熱的子彈將自己送入地獄,一直以來他心中就有這種想法,在大學的寢室裡他不止一次的拿著從網上買來的小直刀對著熟睡的同學脖子比劃,好像一刀切下去啊!他的空間是陰暗的是晦澀的,他感到一種沉重的壓抑,他一直想尋求毀滅或是自我毀滅。
末世到了,在學校的樓頂上看見操場上的同學們被那些曾經的同學撲到、撕開、嚼碎;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充斥在心頭,他一步步的走下樓梯,他要到操場上去,讓那些瘋狂的怪物把自己撕碎,把自己也吃掉,他認為這是最完美的死法,他憎恨自己的身軀,因為這是他的父親給他的。
他慢慢的往樓下走去,不知何時一個美麗的身影出現在腦海,那是大他六歲的堂姐,那個為他做飯,為他買零食與玩具的堂姐,那個帶他出去玩兒的堂姐,那個他心底默默喜歡的堂姐········
他回來了,歷盡艱險,不止一次的在生死邊緣徘徊,最嚴重的一次他身受重傷只能躺在地上等死,臨死前的感覺很美妙,很安逸,彷彿一切都不在重要,往事不由自主的在腦海浮現,最後的影像是那個美麗的身影對他微笑,他突然不想死了,他要回去,他爬到視窗舔著濺到窗臺上的雨水,之後他發現自己變了,速度快了,力氣大了,憑著這份速度和力量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父親死了,他變成了喪屍被自己一刀砍下了頭顱,看著腳下的屍體,他心中沒有快慰,只有一份失落和對堂姐的擔心,姐夫死了,是被他一刀刀將它身上發黑的皮肉一點點割掉的,他割的很慢,不知道是一千刀還是一萬刀,他在臥室裡找了她的白骨,他抱著她的白骨發出痛苦的嘶嚎,他恨,他恨所有的喪屍,他拿著刀衝出門外,他要把所有的喪屍都殺掉,或者他被喪屍吃掉。
就在這兒生死這間,他看到一個女孩兒,女孩抱著一堆食物和礦泉水從街頭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