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進來,她還以為偷聽的事兒發了。
“貓眼的墨鏡是怎麼回事兒,你知道麼?實話告訴我,如果想要隱瞞,你就先回基地,我不要你跟著……”
張小強認真的隊楊可兒說著,看到張小強嚴肅的臉色,楊可兒心頭一緊,她知道張小強不是在說笑。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貓眼出發前,江南晚上乘貓眼不在,進去過她的房間,出來的時候被貓眼看到,貓眼沒有怪江南,後來……貓眼就去了那邊,不過,江南喜歡將貓眼的衣服撕爛,將她的東西毀掉,也許……”
楊可兒說到這裡,張小強聽不下去了,一切都是那個法國小男孩兒的私怨,他將貓眼的墨鏡折斷,貓眼沒了墨鏡只能晚上出去,結果造成了他的搜尋小隊只能用血肉之軀與2型喪屍戰鬥,加入貓眼當初在那兒,起碼能將喪屍的前鋒擋住,給其他人留下撤退的時間……
張小強不在理會趴在地上的貓眼,轉身出門,大步走到江南的身邊,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拉著他向步兵營房走去。
江南被嚇到了,他的兩個妹妹也被嚇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哇哇大哭,張小強不為所動,扯著江南的耳朵進了戒備森嚴的營房,找到一個正在訓練的小隊,將江南推到目瞪口呆的小隊長面前。
小隊長是湖心島歸順的武警,他們如今都成了教導營的小隊長,張小強將七八歲的江南推到小隊長身上,望著小隊長大聲命令道:
“他!將是你手下的兵,其他人怎麼訓練,他怎麼訓練,其他人怎麼戰鬥,他怎麼戰鬥,還有,其他人怎麼說話穿衣吃飯,他也的給我照辦,不要給他照顧。。。。。如果真的到了危機的關頭,就讓他戰死,或者因為逃跑而被你殺掉,明白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小隊長大聲吼出來,雄渾的聲音一直飄出老遠……
“什麼,訊息可靠麼?那邊真的遇到麻煩了?這麼著急的趕回去就是因為他們家裡有麻煩了?哈哈哈!!!太好了,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好訊息啊!!!”
孫可富站在客廳中心走來走去,雙手互搓手掌,臉上興奮的漲紅將他的臉皮,染成煮熟的蝦殼一般。
在孫可富的身前站著兩個外貌平凡,一臉平庸的男人,他們低頭繼續將他們在營地那兒的所見所聞彙報,同時還將聚集地裡一些據說是從營地裡面流傳出來的小道訊息告訴孫可富,相互印證,讓他眉飛色舞。
特別是孫可富聽到營地連著幾次大規模徵兵,越想越有可能,不由得沉吟起來,他一直對營地抱有心結,要說聚集地誰最恨營地,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人選,營地幾次三番讓他丟盡面子,奪走他的土地,搶奪他的糧食,他甚至懷疑武器庫也是營地故意布的局,讓他與劉正華反目,讓他的勢力元氣大傷。
“頭兒,我看,我們可以乘著他們亂成一團兒,讓他們將河邊的地盤還給我們……你看”
兩個大眾臉其中一個年紀大一點的,點頭哈腰向孫可富出著主意,孫可富大為意動,低頭沉思,想著其中的可能性,河邊是塊寶地,以前被他們當做倉庫,沒想過其他,可當營地在哪兒撈起大量的白魚,他們就惦記上了,同時也追悔莫及,以前怎麼不知道?
“不會的,湖心島還在他們手上,那個地方是碼頭,他們一定不會放棄的,要我說,我們也只能看著他們繼續霸佔,畢竟。。。勢不如人。”
孫可富聽言臉色黑了下來,走到牆邊,拿起裝飾用的花瓶看似大量,實是思索其中的關節,如何才能給營地添堵,如何才能出一出他心頭之氣。
“輝勇現在還老實吧?”
孫可富突然想起被他關押的陳輝勇,陳輝勇不是個做大事兒的,沒有聯絡點還好,至少他能做到不動聲色,有了聯絡點,他就忍不住天天到哪兒去看一眼。
陳輝勇的異樣引起孫可富的關注,待他發現那個聯絡點與營地有關係,忍不住詐了陳輝勇一下,陳輝勇以為東窗事發,三兩下將營地的事兒抖了出來,差點將孫可富給氣死。
於是陳輝勇被軟禁,孫可富給營地按的罪名又多了一條,不過陳輝勇被軟禁,他也找不到出主意的人,很多事兒他都很遲疑,猶豫不決,今天這事兒同樣如此。
“很老實,獨門獨院,除了不能出去,一切如常,還給他安排了兩個女人服侍。”
孫可富點頭,再怎麼說,陳輝勇也是他的表親,再說沒有陳輝勇,他走不到今天,算起來他還是比較戀舊的。
“你們說,有什麼辦法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