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忽然記起小時候池景州會拿著小馬鞭,有種居高臨下的蔑視感,哪怕第一次的初見,他也要讓自己屈服。
她並不是很喜歡那種不對等的感覺。
像是兩頭本該平衡的天平,忽然被他加上了砝碼,變得搖擺不定。
她說,“表哥,事情的來龍去脈可以慢慢查。但人是萬萬關不得。”
他鮮少見小娘子如此善解人意,她的眼從方才起就變得不愛看他。
她是不滿他的決定,還是不滿他整個人?
池景州不明白這少女為何突如其來的厭惡,面對這些陌生人的圍堵,她卻似乎更討厭自己碰她,“徐笙!你這是要替他們求情?”
女人的力氣是比不上男人的,尤其是池景州單方面想用氣勢著她。她在他面前,弱小的就像是隨時被壓住脖頸的兔子。
池景州身上的戾氣很重,面龐上還維持著小公爺的清貴,與她對視的時候,卻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再折騰,就把她這雙手摺斷了。
小沒良心的,對著外人就是一百八度變臉。她兩隻手緊緊的攥在胸前,抗拒的看著他。
“這麼多人,你冷靜些。”
不用費力氣也知道是他那個繼母搞出來的事。
池景州抬了下顎,“我怎麼不冷靜了?”又是哪個怯怯的,像是要哭。
“表哥,我沒摔傷。”徐笙憋了老半天,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求人的語氣和往日裡的不同,一個字一個字說,態度也柔和。
就是這份改變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在遷就別人。池景州心裡那點火氣被徹底點燃了。
本就冷波的眼,像是要捲起狂風暴雨,深邃的逼人。
“這事你莫管。快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