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水,就蹭到池景州的臉上。
先前哪個要他不要動,她想親親他的。
池景州拿這人沒法子,他控著她,此刻在她的跟前,他的語氣很淡,“你別動了,再動,就親不著你了。”
徐笙抿了抿唇,嗓子像是灌了蜜,粘稠的發不出音,“嗚……”
這是他們第二次,衣袍沾上了水,徐苼用力的攏著衣,不想讓他靠近。
她笨拙,卻怪有趣的認真。
池景州皺著的眉間被小手揉了揉,只聽那柔柔的嗓音說,“景州哥哥別總皺著眉,就不怕成了小老頭。”
他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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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池景州這個頭洗下來,早已經過了飯點。
她就不得不留在這裡用飯。
聽著李女使報了幾個菜名,都是些徐笙最近不能吃的發物,她自作主張給換了。
“徐娘子,這是小公爺早就定下的要吃的。我們現在臨時換了下來,怕是有些不好。”
說句難聽的,老公爺和嚴夫人都沒這待遇。
“讓我瞧著他在我面前吃這些好吃的,那我這得多遭罪。”這肩膀上的疹子還得養一陣兒才能好。為了不留疤,她都忌口好幾天了。
徐笙揉捏著手腕子,坐在太師椅上抱怨。等池景州換下一身溼漉漉的衣裳,從裡頭出來,見著小娘子嘰嘰咕咕的發牢騷,他莫名其妙的心情有些好?
他不太在意的點頭,“就隨你家娘子的意思。”
她低下頭,捂著嘴笑了下。說這是池景州在故意遷就著她,所以事事才都順著她。徐笙也察覺出他心情很好,不知不覺兩人的關係變得更親近起來了。
用過了飯,池景州讓老管家把庫房的冊子拿上來,想著徐笙那院子修葺的差不多,要不再給她屋子裡添幾件傢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