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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包正擰眉想了會,問道:“公孫探長以為呢?”

他換了稱呼,話語間更是十分的正經,公孫澤亦是十分嚴肅地道:“一切的罪證都指向了陳佟,立馬組織開會,公佈調查結果同時申請逮捕令。”

包正沉默不語,公孫澤挑眉道:“你怎麼不說話?”

包正皺眉道:“只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你容我想想。”

公孫澤雙眼瞪圓,揚眉道:“你慢慢想,我去抓人。”

包正哎呦一聲,笑道:“這可不行,探長哥我和你說,我必須和你一起去。”

公孫澤不理他,包正便道:“探長哥這是準備讓我騎車去抓人?”

一聽這話,公孫澤臉色當即一變。他千萬個不願意包正再去騎車,此時只得折回來擰眉道:“還不快走?”

包正這才笑嘻嘻的攬著公孫澤去抓人。

陳佟一臉莫名地看著逮捕令,驚叫道:“這不可能。”

公孫澤不聽他廢話,命展超將人扭出家門道:“鐵一般的物證,豈容你狡辯。你家車庫的板斧還記得麼?你就是用那斧子殺的妻女,法醫已驗出了上面沾有你妻女的腦髓組織。這個車庫除了你沒人能進來,還敢說與你無關。”

陳佟不聽的呼喊冤枉,樓外的人越來越多,俱是對著他指指點點。陳佟這人最講究臉面,妻女被殺一事本就讓他覺得顏面盡失,現在又被當做殺人兇手抓起來,他的顏面算是丟盡了。想著著,他的臉色不由白了幾分,半晌卻又緩了過來。他尚欠人一大筆錢,目前正愁沒錢,那些人說三天內拿不出便要他的命,若是這幾天躲在警局避避風頭也好。他的神色漸漸放鬆下來,拘謹的坐在車裡,卻是不再妄動。

包正目光在圍觀的人群中掃過,並沒有那個劉裁縫,他正在給人縫補衣物。包正穿過人群,走進他店裡,打探道:“你就是劉裁縫?”

被叫做劉裁縫的人長得細瘦,神色卻是木訥的很,聽到問話只是抬頭道:“是我,你是要做西裝?”

包正掃了眼店鋪裡掛著的各色旗袍西裝,皆是最新潮的款式,用料也極為高檔,手藝更是一絕。包正不由讚歎道:“好手藝。”

那人臉色的神色這才微有變化,露出一個憨笑來。包正雙手插在褲袋裡,隨口道:“你這幾天都在家,我來了好幾次,怎麼不關心陳佟妻女的死?”

劉裁縫笑了下,緩緩道:“包檢察官怕是記錯了,我是昨日才回來的。”

“哦,是麼?那怕是我記錯了,只不過你第一次見我,怎麼知道我是誰。”

短暫的沉默後,正在低頭縫補的劉裁縫這才抬首道:“鼎鼎大名的包正包檢察官,在德城又有幾人不知?”

“哦,那我可得感謝你的稱讚。”

“我只是說了事實。”

“我聽說張玲的旗袍一直是你做的?”

“是,她的要求很高,我得給她做的仔細才是。”

“你做事很精細,要不然她也不會介紹楊敏的生意給你。”

劉裁縫愣了下,面無表情的道:“是她好心。”

包正點頭:“鄰里好友都說她好心,殺她的人知不知道她好心呢?”

劉裁縫拽了下袖口,一臉誠懇道:“包檢察官早點破案才是。”

包正望了眼那輛警車,公孫澤正在等他,車裡壓著的是陳佟。若有所思的笑了下,包正道:“放心吧。”

劉裁縫嗯了聲,繼續縫補旗袍。包正便也離開了裁縫店,坐到了車裡。

被拷進車的陳佟心中焦慮不安,雖進警局可讓他暫避風頭嗎,這卻不是個完全之法。陳佟慘白的一張臉上驚懼交加,若真定了罪,他這命可是沒了。想到這,他不免開始掙扎起來。

包正按住他肩膀,好意勸說:“我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留些體力到DBI的審訊室使。”

陳佟氣喘吁吁,梗著脖子一徑地喊:“我可以配合你們調查,但我不得不說你們抓錯人了。”

公孫澤從前車鏡中瞥了他一眼,淡然道:“抓沒抓錯人不是你說的算了。”

陳佟一到DBI便被帶進審訊室,公孫澤主審,包正與展超旁聽。老王端了杯咖啡給陳佟,公孫澤這才開始審訊。

“知道我們從你家裡車庫搜出了什麼嗎?”

板斧被帶走時他看見了:“是我常用來修理傢俱的板斧。”

公孫澤點頭,將檢驗報告猛地拍到桌上,冷聲道:“知道我們在板斧和工具箱上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