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玄昊一見水溶來了忙問道:“可有什麼訊息?”看來水玄昊也很急。
水溶看著水玄昊:“皇上,您可知道太祖皇帝曾經給了什麼人金鑑嗎?”
水玄昊一愣:“金鑑?”然後略略沉吟道:“這事情好似沒聽說過。”然後抬頭看著水溶:“怎麼?”
水溶拱手認真回答道:“但是我卻在相思山莊看見了金鑑,看來這持有金鑑的人,才是皇兄要找的人。”
水玄昊微微一愣:“如此說來,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要弄清楚這金鑑到底是誰的?”
水溶點了點頭:“不如去問問太后吧?”也許太后知道也說不定。
水玄昊點了下頭,然後起身道:“走,朕和你一起去見太后。”
太后宮中,太后雖然擔心帝玄熙和黛玉,不過卻知道他們沒危險,因此倒也放心,好在惜兒沒上當出去,不然她還要擔心惜兒,不過也好在有惜兒在,她倒也開心很多。
水玄昊和水溶到太后宮的時候,正是太后和惜兒說的正開心的時候。
太后見水玄昊一臉沉重的樣子,不覺道:“皇上怎麼了,怎麼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水溶忙道:“太后,皇上有難題了。”
“什麼難題?”太后忙問:“可是玄熙和黛玉出了什麼事情嗎?”
水玄昊微微搖頭:“這倒沒有,只是皇兄傳出訊息,要我們去搜查一處相思山莊的地方,看看有什麼詭秘,因此朕就派了北靜王去,可是不想還真有詭秘。”
“什麼詭秘?”太后聽水玄昊說這般嚴肅的表情因此不覺心也沉重了起來。
水玄昊看著太后道:“太后,北靜王發現那相思山莊竟然有太祖皇帝的金鑑,你可知道有這回事情嗎,這太祖皇帝當日有將金鑑賜人嗎?”
太后微微側首想了想道:“太祖皇的時候正逢亂世,因此發生好些事情都是我們做後人不知道的。”
水玄昊聽了不覺皺眉:“連太后也不知道嗎?”
太后笑道:“皇上也別急,不過哀家知道,當年太祖皇帝戎馬疆場的時候,曾經讓一個史官記下了當時發生的好多事情,包括他有給過多少人賞賜,又做了什麼貢獻等等,如今都記在玄翰元史上,皇上何不去看看。”
水玄昊聽了不覺一拍自己的腦袋:“朕真正糊塗了呢,忘記了竟然還有這麼一本史書。”
然後也不管別的,只對水溶道:“走,我們立刻去查史去。”
水溶點了點頭,於是和水玄昊只跟太后行禮後就匆匆去了藏史殿。
好在這玄翰皇朝的歷史還算齊全,水玄昊和水溶只讓那史官拿了太祖皇帝時候的元史出來,可不想那太祖皇帝竟然也是個多事皇帝,只元史記錄就記錄了整整五大本,水玄昊和水溶只得相互苦笑一聲,然後讓人拿了這些史書去御書房親自檢視。
這五本史書也算是厚實,讓水玄昊和水溶足足檢視了整整一個晚上,才算全部看完,然後兩人又訊速將訊息給了帝玄熙,當帝玄熙接到訊息後,雙眉微微一蹙,想不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回事情,不過雖然皺眉,卻還是去黛玉那裡。
黛玉見帝玄熙皺眉進來,因此道:“是不是沒有訊息?”
帝玄熙微微搖頭:“有訊息的。”然後道:“當年太祖皇帝打江山的時候,同時還跟好些叛亂做戰,有一次被一股惡勢力追殺到了一處絕境,原本是沒了生還希望的,可不想就在危險的時候來了一個老樵夫,他見太祖皇帝狼狽,竟將他藏在一口枯井中,如此太祖皇帝才得以絕處逢生,後來太祖皇帝登基做了皇帝,就賜了這金鑑給這老樵夫,並且允諾,水氏子弟不得為難老樵夫的後人,除非那老樵夫的後人自己斷了根脈,那麼皇家可以收回金鑑。”
黛玉聽了後道:“那照你說的意思,莫非這相思山莊的主人是那老樵夫的後人?”
帝玄熙點了點頭:“沒錯,水溶他們送來的訊息也算是完整的,只說那老樵夫叫喬三,而如今他的後人叫喬奇壄。”
黛玉聽了:“喬奇壄,喬奇壄,咦?”
“怎麼了?”帝玄熙看見黛玉有些宅異的樣子,因此問道。
黛玉看著帝玄熙道:“還記得控制天揚的人有可能叫做七夜是不是?”
帝玄熙聽黛玉這般一提醒也不覺一愣:“喬奇壄,七夜,不會這麼巧吧?”
黛玉也點了點頭道:“看來不會就這麼巧的,偏偏又姓喬,這不是巧的很嗎?喬奇壄,不就是巧合的七夜了,雖然牽強,不過我總覺得也不會這麼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