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微笑道:“這倒不用,其實只要有一個胎衣就可以了,因為初孕的胎兒是最純潔的,只要用他的純潔之氣,就能穩住那些血陰之魂的怨氣,誰讓她們都是女子,是女子都有母性的,因此都會被這胎衣給吸引的,如今不但會穩定,而且會讓血陰更加的盛。”
黛玉聽了笑了起來:“原來如此,這樣我就放心了。”
帝玄熙微微一笑:“放心就好,只要我們能護住那位梅少奶奶,這血陰不也就解了嗎?”
黛玉聽了卻道:“只怕未必,要知道天下孕婦可不止琴妹妹一個,我怕那喬奇壄若是不能找到琴妹妹,會從別的孕婦身上著手。”說著嘆了口氣:“若真是如此,這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了。”
帝玄熙聽了也嘆了口氣,他知道黛玉說的沒錯,若真是如此,只怕他們還是不能阻止這血陰,而且勢必會有一個無辜的孕婦遭殃,該如何才能救她們呢,帝玄熙心中也充滿了些許的無奈,誰又能知道這喬奇壄會找誰下手。
國師看了看帝玄熙,又看了看黛玉,然後笑道:“放心吧,暫時他不會出手,就算這次跟你們打賭失敗也一樣的。”
“為何?”黛玉不明白的看著國師。
國師笑道:“血陰最亂的日子就是鬼門關開啟的日子,要知道,鬼門關一年才開一次,而血陰中好多怨魂想投胎,可都是因為血陰的牽絆讓她們不能進鬼門關,如此每當鬼門關開啟,她們就會想掙扎,希望能掙扎出去,進鬼門關投胎,那時候才是最不穩的,因此只要鬼節那日將新鮮的胞衣投進去就可以了,就能穩住她們。”
黛玉迷惑了:“既然如此,他為何千方百計要我們琴妹妹的胎衣,真讓人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國師笑道:“也不用太急,這事情總會有個水落石出的。”
黛玉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只道:“算了,不管她們如何想了,反正只要暫時不要危害到別人就好了,如此我們也可以放心的去做一些事情。”
帝玄熙點了點頭:“沒錯,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處理神陰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神陰,黛兒也應該去給岳父岳母上香了,最主要的是翩翩也該去給外公外婆請安才是。”
黛玉回頭對帝玄熙儼然一笑:“你說的極是,的確也應該回去了。”
林丹鈺一旁也道:“既然如此,我和木蓉也一起去好了。”
莤木蓉點了點頭:“可不是,來了王夫的家鄉,哪裡能不給公公婆婆上香的道理。”
“好,既然如此,大家就這般說定了,玄魔和水溶就在金陵輔佐皇上,國師和我們一起去江南。”帝玄熙最後做結論道。
眾人並沒有異議,都點了點頭,如此既然說下了,於是,大家也就各自去準備去了。
第二天一早,帝玄熙和黛玉就帶親衛和林丹鈺夫婦及他們帶的莤香國護衛以及國師和保護國師的兩人,上了開往姑蘇的船,就這樣離開了金陵。
然後早朝的時候,水玄昊則稱因為帝聖後思鄉,湊巧棲霞國女王和王夫也來了,因此幾個親人去江南上香去了,傳旨江南道各級官員,不得怠慢。其實就算水玄昊不傳這個聖旨也沒關係,畢竟誰敢得罪帝玄熙,不過這聖旨主要是給那喬奇壄聽的,畢竟帝玄熙曾暗中告訴水玄昊,這朝廷中,很有可能會有喬奇壄的爪牙。
果然喬奇壄很快就知道了這個訊息,然後聽了道:“難道他們以為這樣去江南就能將薛寶琴藏過去了嗎?”
一旁來稟告訊息的人並不言語,只好一會才道:“主人的意思是,他們故意去的,為的是將薛寶琴帶出金陵?”
喬奇壄點了點頭:“很有可能,畢竟那尊帝也說了,只有這帝聖後才知道那薛寶琴的下落的。”
“那主人,我們要不要派人去追?”那稟告之人問道。
喬奇壄卻笑了起來:“不用了,反正現在那胎衣對我也沒用,本座不過是湊巧想跟尊帝打賭而已,如今他們這樣離開倒也好,我正好可以放心進行下一步計劃。”然後看了那個稟告之人道:“好了,你先去吧。”
稟告之人忙行禮後,就匆匆離開了。
喬奇壄又開啟賈敏的畫軸,只道:“敏兒,你的女兒想跟我鬥呢,不過她似乎也沒這個能耐。”畫中人當然不會回答他的話,喬奇壄自言自語道:“不過這樣也好,我正好可以做一些別的事情,也有了時間,不然還要應付那帝玄熙,雖然我不怕,不過終究還是有些累的。”
說了幾句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只將畫軸捲了起來,然後走到視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