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此時從人群中傳出嘲笑聲,“就是,像你這樣的廢物也敢上去爭取比武獎勵。”
“趙銘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敢上去,不自量力。”無數的冷嘲熱諷從人群洶湧的傳向倒在地方的人。
看臺上的幾名老者望著臺下的一幕無動於衷,其中一名花甲老者嘆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惋惜,有的則是幸災樂禍。”
摔在地上的人緩緩的挪動了下身體,雖然臉上佈滿了灰塵,但是還是可以看出那張稚嫩清秀的臉,正是趙銘,此時趙氏家族正在舉行後輩比武。
趙銘面無表情,眼神沮喪的望著四周冷漠的人群,在如潮水般諷刺的聲音中黯然低下了頭,緊握的拳頭狠狠的擊打了一下地面,鮮血頓時從手上流了下來。
“難道我真的是一個廢物嗎?”趙銘勉強支撐起身子,踉踉蹌蹌的跑開了,身後隨之又是一陣鬨笑聲。
“啊。。。”一聲大吼趙銘口中喊出,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卻又摻雜著絕望。
“為什麼?老天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趙銘大聲的向天空咆哮著。
一口鮮血從趙銘口中溢位,劇烈的咳嗽加上剛才受的傷使其萎靡的跌倒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語:“難道我真的是一個廢物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你要如此懲罰我,為什麼你讓我如此快速的達到煉體大成,卻不讓我突破到開元境呢?”
“曾經那些被我甩的遠遠的人,現在一招就可以擊敗我!我付出的遠比他們多,為什麼他們可以突破,我卻突破不了,二年多來不管我如何努力,都是未能突破,難道真要把我困在煉體境一輩子嗎?”
趙銘表情猙獰,眼神越發暗淡,嘴角有著一抹自嘲,緊握的手掌因為力大,導致指甲深深刺入手掌之中,帶來一股股鑽心的疼痛。這兩年多他受的嘲諷越來越多,那些曾經被他羞辱過的人也是越來越放肆。
“難道我真的是廢物嗎?我不甘心,我既然是廢物,為何還要給我配上天才的光環?讓我成為東鏤洲有史以來最快修煉到煉體大成的人!”
趙銘迷茫的望著眼前的湖泊,“我不想再受這種煎熬了,讓我死了算了,我受夠了他們的嘲諷,他們眼中的藐視。”
趙銘踉蹌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眼前的湖泊走去,眼神越來越潰散,口中還不斷喃喃自語著:“死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當冰冷的湖水侵過趙銘的身子,頓時打了一個激靈,潰散的眼神有了些許的光彩,望著眼前的湖水,看著自己的行為,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猛然舉起手掌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鮮紅的指印清晰可見。
“我這是在做什麼?如果我死了,娘怎麼辦,生病的孃親誰來照顧?比武的獎勵我拿不到,可是天目山之中還有陰花草,只要我不深入,憑藉我煉體大成的境界還是能採摘到的!”
“這是世界上還有那麼多比我不幸的人,他們還在與命運奮鬥著,我又有什麼資格這樣做,起碼我還有孃親,我還有要守護的人,這個世界還有著愛我的人,這點磨難是擊不倒我的,我不能就這樣死去!”
心裡如此想著的趙銘,手指向蒼天:“老天你既然要困死我,我就偏不讓你如願,我的命自當由我自己來掌握。”他的眼神越發堅定起來,捧起湖水洗了把臉,轉身回到岸上,向遠處的深山跑去!
第十一章 歷險
不多久趙銘就來到了離青光鎮不遠的天目山脈,這座天目山脈不是很大,遠遠沒有東鏤洲的九岐山脈有名,如果九岐是山脈的話,那天目山脈只能勉強算是山。
天目山雖不是很大,但在東鏤洲也是頗為有名,因為天目山樹木茂密,盤根錯節的連在一起,遮天蔽日,在外面很難看見裡面的情況,甚至連陽光都穿透不過,致使其盛產一種叫做陰花草的一種低階草藥,因此而得名!
而且天目山終年無雪,青光鎮就是下鵝毛大雪,天目山上也是積雪不存,春意盎然!只是此山被東鏤洲四大家族之一的司空家壟斷,他們在山腳下設立了障礙,尋常人根本進不去。
趙銘從小生長在青光鎮,對天目山很是熟悉,這幾年因為治孃親的咳嗽,沒少偷偷摸摸到天目山採摘陰花草,孃親兩一前突然病倒,咳嗽的越來越嚴重,而自己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被困在了煉體大成。
原本這次家族比武前三名會獎勵一枚靈藥,沒準可以治好孃親的病,可是第一場他就敗了,如果是以前那個被稱為天才的他,當然可以不用如此,可是現在的他,家族又怎麼會捨得賞賜一枚靈藥給他呢。
趙銘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