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守都一窩蜂的擠了上來,火業和木木已經擼著胳膊去對付。那邊土拓的騎士矛中部靠前正被長袍人影一腳踏住,跟著那人影長臂一探,就拿毛筆去戳土拓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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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個長袍人影的實力等級,眼下也沒人顧得上告訴我。現在我才明白之前他被土拓和火業纏著時沒有使出全力,致使說的疏忽就是這個。結果遇到他的目標——我以後,他把本事都亮出來了,我的匕屢屢被他躲過,他的毛筆又是處處刁鑽,讓我防不勝防。現在土拓與他僵持,也不算意外。
土拓把手上的騎士矛打橫一繞,毛筆尖便被擋住。那長袍人影不知何時已經接上了自己的那條左臂,這當口毛筆的去勢剛被擋住,他左臂已經翻出,一掌橫切,正對著土拓頸動脈位置……
我一屁股摔在地上還沒反應明過來,把我一把丟進大殿的水寒已經開始合攏大殿大門最外側的一扇。大殿這時一個人影也沒有,空蕩蕩的。剛才他們幾個就說要進大殿,我現在自然明白也只能這樣。外面一闖出去,必然是一頭撞到一黑一白的槍口上。只是想起剛才自己的糊塗話,我臉上不由有點熱。自己已經夠笨的,再犯了糊塗,惹他們憋悶,被水寒摔一下都太輕了。
想起剛才土拓與長袍人影動手,險象環生,我還沒影。最前面的一個眼看就要與我撞上,但他生生頓下腳步,結果一下摔倒在我腳下。我這時已經看清來的都是勞動力,心中不由一沉,這大殿裡此刻只有我和水寒,勞動力趁這個時候進來,恐怕不懷好意!
趴在我腳下的正是一號。在外面的時候,我注意過它幾次都是帶著自己的一隊圍攻那個拿怪刀的怪物。看起來還真有些實力。外面吵鬧的聲音開始向大殿靠近,我記得魔寵們說過要把那些鬼怪什麼的都引進來。我反手握住匕,小心的看著正爬起來的一號。
一號剛爬起來還沒站直,大殿那整牆壁門的後面忽然出了些聲音。原本那門後面的雜音我也能聽到,與在第八殿第九殿時聽過的類似,但要小很多很多。而現在傳出的聲音卻不是那樣模糊不清的,像是有人在呼喊通報著什麼一樣。只是雖然沒那麼模糊,但可能因為太遠也因為有門隔著,我還是沒能聽清具體通報了什麼。
倒是眼前一號的身體忽然顫抖一下,讓我格外好奇。並且,不止是一號,連它身後的幾個勞動力也跟著顫了幾顫。而那門後的聲音尚未平靜下來,眼前的一號就撲通對著我再次下跪,同時口中高喊:“請主人賜姓!”
這一次,它身後的那些勞動力仍是跟著跪下,但呼喊的聲音卻壓得很低。我愣愣的看著它們,完全搞不明白它們的意思。還在門口的水寒又關上一道門後很直接的問道:“為什麼?”
一號抬頭指路。但現在歷王正在上行,他身邊的殿守也都將跟上來。主人人少肯定應付不過來,我們需要主人給解除封印,以助主人離開。”
我跟著就問:“現在不怕歷王知道了?”
一號馬上又跪著轉到我面前:“之前勞動力等是怕把歷王引來,所以不敢解封印。但勞動力等沒想到會有人來奪花種,也不知道地府大帥親臨。現在歷王已經上行,情況實在危急。勞動力等願解封印為主人分憂!”
我邊看著在另一側關門的金修向我走來,邊奇怪的問道:“你把我說糊塗了,解封印和賜姓有什麼關係?”
一號立刻上身伏地:“勞動力等對主人忠心無二,願做主人家僕。無論何時何地,誓以靈魂追隨保護主人。如有違此言,灰飛煙滅,不入輪迴!”
我剛一聽,心裡就犯嘀咕,它們說“忠心無二”,我可是懷疑的很。不過聽它們說下來,之前它們沒有與殿守直接對抗,看來與那歷王留下的小封印有關。也許怪不上它們本身。“賜姓”這事古代才有,還有“家僕”一說,勞動力們到底是什麼年代過來的鬼怪啊?它最後的那句誓言般的話,我也是聽過幾次,大概知道算是地府裡的重話。從這個角度看,一號的話還算有點誠意!
“既然如此,”我想,反正就是給它們個姓,忠心不忠心,對我們恐怕也沒什麼影響,給就給了,“那就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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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以後就跟著土拓吧!依‘拓’字賜‘石’姓,以後以石一、石二等等相稱即可,你們可願意?”打斷我話的是金修,說的內容直讓我暈。人家要的是姓,怎麼把土拓名字給拆了用?這算怎麼回事?金修又有什麼想法了?讓它們跟著土拓我能理解,土拓帶這樣的隊伍經驗豐富。但是為什麼不用我的姓……
“多謝主人賜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