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後來才知道,那是被奈肖影拿走了。
那藥如此難尋,而銀淺卻不知是怎麼弄的,居然把它弄到了手。就為了風靈芸……他懷裡的女子,他不禁又把她摟緊了些。那一天,她去銀淺的院子裡,他本是不知道的。
是銀淺通知他過去,他一走進去時,就看到了銀淺抱著她倒在倒在床上……
怒,剎時而來。
他與銀淺對打,後來她出現了。
她的眼裡完全沒有了他的影子,於是,他明白,銀淺把她體內的毒解了。
那一刻,他的心慌,他就怕她真的忘得一乾二淨。
他撐著體內的波濤洶湧,把她帶回來。可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起,她在他的耳邊那身‘離’。突然讓他怔住了……
屬於她身上的味道沒有了……
她從不會叫他,離,如此的親膩!
這不是她!
葉庭儀,幾乎是剎那間,他便已確定此人的身份。
他知道,若是此時真的把風靈芸再帶回來,她會恨他,很恨。他只好忍……在山洞時,他看到了她。用了葉庭儀的臉,可無論一個人怎麼變,那雙眼睛是怎麼也變不了的。
當她抬頭看向他,向他哀求著,救蒼凌時。
那一刻,他卻是僵了一下。
因為她的後退,退到了他的懷裡。於是,他反射性的就去抓她的手。他摸到了她異樣的脈博,她有孕在身!
那是他的孩子……他們的……
他沒動,是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來。他不能在那種時候露出興奮的表情來,體內所有的細胞都歡躍起來,跳動著想要一躍而出,那種跳動的激動,他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
幸好,那一日,那碗藥換了……
幸好,孩子還在……
幸好……
可是,蒼凌卻不得不死!
毒已入他的四筋八脈,他活不了多久!
當他得知,蒼凌在山洞裡埋下了火藥,他抓狂了。從來沒有過的無助湧上心頭,他也會不知所措。因為那裡面躺著的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夢。那麼的美,他用了那麼大的心思,把她儲存下來。
可是,結果山洞還是炸了……
那一刻,他覺得,他的世界似乎都塌了。
煙兒,宿闌煙,一個仙女一樣的女子。那個有著與他的母親一模一樣臉的女子!
從額頭到下巴,與他的母親一模一樣。所以,他捨不得。
所以他們在一起三年,煙兒為他跳舞,為他吟唱,他始終做不出那一步來。哪怕,曾經煙兒一絲不掛的在他的面前,他也沒有去碰她一根手指頭。
那樣的完美,他會褻瀆了她。
他很早就知道煙兒接近她,是有目的!
她特意請人做了一張皮,與他母親如出一輒的臉,不過就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而已。
縱然是知道,他也無法把煙兒趕走。
就算是死,他也抱著她到了別的國度,想盡一切辦法把她救活。
他早知道那塊玉佩能救煙兒……在他準備大展身手時,宗政宣明出現了。
於是,在同一時刻,給他中下了念念草!以他的意志力,這種藥性於他來說,本該是不足為奇。可那塊玉佩,握在手裡,他一次次的又猶豫了……
他總是提醒自己,就算把煙兒救了,那也不是他的母親。
把她救活了,或許……依著風靈芸的性子,他們只能是天涯兩隔。他也不知道,那種感情,是因為念念草,還是出自他的本身。他只知道,她入了他的心裡,便再沒出去過。一直生根發芽,根深蒂故。
因為他的猶豫,所以讓煙兒屍體支離破碎,炸得連一個值得紀念的東西都找不到。
那一天,風靈芸來到宅子裡時,正是他的媚毒發作的時候!
他正在服用一種藥物,這藥只能在毒妻作之時服下,方能解下他體內永存的毒性。他不能傷害她,不能再那麼毫無意識的去佔有她……可這藥能解毒,可也有另一種功力。
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它會廢了你的武功!
為把把知。藥物一點點的入侵心臟,你所有內力一點點的消失,直到武功盡失。
他借用笛聲掩藏著體內一陣陣的湧動,桌子上擺攤著他母親的畫像。這笛子是他母親遺留給他的,每一首歌都是母樣教的。可沒想到,風靈芸來了……
他只覺得,那一刻,就像在冰冷的屋裡,突然來了一絲溫